“明月,現在是見證陸之遙實力的時候了,你別動啊。”林宛清回頭對坐在床上的明月說道。
明月是個沒原則的人,很容易被陸之遙拐騙。許嘉嘉讓李飛幾人守住門,自己坐到明月旁邊看住她。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何清影像個女大王堵在門口中間。
陸之遙倒是想直接把她提走扔出去,陸之遠虎視眈眈,陸之遙很無奈,身邊全是吃裏扒外的。
“陸總,紅包開路啊!”楊澤看陸之遙還傻傻的想辦法強攻,提醒著他。
很是被敲詐勒索了一大堆紅包,何清影總算放過了陸之遙。
陸之遙視線落在明月身上。
他的新娘一襲霓裳紅衣繁複精美,烏發盡數綰起,頭戴金絲鳳冠,紅色的寶石細密的鑲嵌在金絲之上。
冬日的陽光從玻璃窗外灑在明月身上,整個人鍍了一層柔柔的金光。她瑩瑩如雪的臉上,黛眉輕染,眉間花鈿璀璨,鳳眼微垂,長長的睫毛輕抖,朱唇嬌豔如花瓣,梨靨雙渦,兩頰胭脂淡淡掃開,嫵媚動人。
平日素麵朝天的人這樣盛裝打扮,真真是美到驚為天人。
“陸總,擦擦口水。”楊澤眼底劃過一絲驚豔。不過這些人都不是那種對朋友女人有非分之想的人渣,幾個人都是抱著秀色可餐的心思看了一眼就不再多看。他遞了張紙給陸之遙。
陸之遙無意識的接過紙,明月輕輕笑了一聲,他才驚醒,強作鎮定:“老婆,我背你下去。”
“按理是新娘的兄弟來背的。”蕭逸看了一眼李飛。
“我娶媳婦按我的理。”陸之遙蹲下身,明月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陸之遙背著明月走在前頭,陸之遠和楊澤還是發揮了一些作用,拿著禮花噴射著,陸知霏站在陸家陽台往下撒著花瓣。
蕭逸幾人震撼出場,男男女女都生的好,再這麼精心打扮一番,比電視上演的霸道總裁還瑪麗蘇。
李喻在老家是傳說級人物,又很少回來,一直很神秘。這會兒他作為攝影師忙前忙後,已經有很多人暗暗掂量著往後和陸家的相處分寸了。
羅婆子那些愛嚼舌頭的老一母哪怕再愛編排別人,這一群人作為明月的娘家人也讓她們無可挑剔,無話可說。
有錢人多,那懂的人在那邊談著這群富家子弟的衣著配飾。黃臉婆子聽到林宛清手上那隻包能買好幾輛她兒子那寶馬,才發覺自己就是那坐井觀天的青蛙。
儀式這東西,有時候真的是很奇妙,這樣的繁文禮儀讓平淡的生活有了不一樣的滋味,讓平凡的日子也能散發出璀璨的光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明月熱淚盈眶。
來到這個世界前,她的生活枯燥乏味一眼能看到盡頭。除了師父,她在大鳳朝沒有任何牽掛,是無關緊要的一個孤女。
在這裏,她有李飛何清影這樣的朋友,有陸母陸小嬸這樣的長輩,更重要的是,她有了不那麼好,但她覺得非常好的陸之遙,有了真正的家。
歲月如流水。
“陸小美女,過來幹爹抱抱。”李飛從車上下來,提著一個大禮盒。
“幹爹!”三歲的陸林淺飛奔過去,扒在李飛身上就不肯下來。
“想不想幹爹?”李飛抱著她往陸之遙的小別墅走去。
“說實話沒有很想。”陸林淺靠在李飛肩膀上。
“一個禮拜最少見七天,比她親爹見得還多,她有什麼好想的?”楊澤笑罵著。
“那能一樣嗎?她爹重男輕女,我們淺淺自是想我。”李飛把禮盒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