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津社交圈的名媛,也是手中掌握著萬千人脈網絡的商人,這才是自己真正屹立不倒的原因,也是自己內心欲望所傾訴的手段。
無數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倒頭來被一個女人牽握在手裏,自古以來男尊女卑的綱常倫理就是一個虛偽的幌子罷了!
“這可是袁將軍你自己說的哦?”過了一陣之後,陳安潔緩緩的開口說道,語氣中透著幾分得意和調皮,看著袁肅的雙眼裏更是有著無線的誘惑和勾引。
“自然,袁某雖然沒什麼大的能耐,但必然還是會言出必行。當然,若是陳小姐讓袁某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怕就無能為力了。”袁肅正經八百的說道。
“袁將軍放心吧,我當然不會這麼不知趣。”陳安潔笑吟吟的說道。
“那麼,外麵這麼冷,我見陳小姐衣著單薄,不如去屋內喝一杯酒吧。”袁肅邀請道。
“你可真紳士,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陳安潔笑著說完話,然後不客氣的邁步先走在前麵。
二人回到棋牌室內,袁肅吩咐門外的服務員取來一瓶白蘭地,落座下來,他親自為陳安潔斟了半杯酒。陳安潔什麼話也沒說,端起酒杯慢慢的喝了起來,然而她雖然喝的很慢,可出人意料的是居然一口氣將酒杯裏的酒全部喝光了。
陳安潔喝完了杯中酒之後,還煞有其事的將酒杯衝著袁肅搖晃了一下,彷佛就是在示意自己喝完了酒,袁肅也要喝完杯中酒似的。
袁肅萬萬沒想到陳安潔居然還有心思來向自己鬥酒,他多少是考慮到對方常年出入社交場合,酒量肯定是不錯的,可自己堂堂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在女孩子麵前示弱。當即,他端起酒杯一下子就把杯中酒飲盡下去。
陳安潔很高興的笑道:“袁將軍好氣魄。”說完,她又從袁肅手中奪過了酒瓶,將兩個酒杯一下子都斟滿了起來。放下酒瓶之後,她再次先端起酒杯慢慢的喝起來,同樣是很慢的速度,但最後同樣是喝光了所有的酒。
就這樣,二人也就在短短十來分鍾的時間,就把整整一瓶白蘭地全部喝光了。
袁肅自詡酒量還是可以的,可偏偏今天的酒是白蘭地,身為中國人可不是經常喝這種酒,對這種酒的口味完全是不適應。也就喝了這半瓶酒,而且每一次喝的時候都那麼快,積累下來的酒勁一下子爆發出來。他隻感到心口有一陣發堵,隨即又全身燥熱不堪。
反觀陳安潔卻依然保持著清醒,僅僅隻是妖嬈的臉上泛起一陣酒後的紅暈,而恰恰是這陣紅暈讓她顯得更加好看和迷人。
袁肅這兩年來一直都在忙著整頓個人勢力,內心中來自男人原始的欲望早就衝動不已。再加上此時此刻,又是與一位妖豔美女獨處一室,全身剩下遭到酒勁的侵襲,那股原始的欲望愈發無從控製。
他重重的擱下了手中的酒杯,忽然站起身來到陳安潔麵前,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解開禮服上衣的衣領。
陳安潔似乎意識到袁肅,她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反而用一種調戲的表情對著袁肅咯咯地笑,不過這個時候的笑容更像是一種嘲笑。
袁肅被陳安潔的這一陣笑容勾引的愈發無從控製,他一下子撲到在陳安潔的身上,迎著陳安潔的臉頰肆無忌憚的親吻著。陳安潔起初還是有一陣輕微的反抗,可是到後來也任憑對方的索吻和雙手放肆的摸索著。
嘴唇的交纏漸漸變成了濕潤舌頭之間的糾纏,袁肅如同猛虎野獸一般想要將麵前的這個甜美獵物吃的幹幹淨淨。接吻和撫摸更加刺激了欲望的爆發,他索性不顧隔壁就是人聲鼎沸的晚會現場,雙手發狂似的撕扯著陳安潔的禮服。
原以為一切都能進行的很順利,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陳安潔發力的掙紮起來。
袁肅一開始隻當這種抗拒是一種變相的引誘,於是渾身上下愈發幹勁十足,就在他要沿著陳安潔裙擺的衩口撕開裙子時,陳安潔忽然用力咬了袁肅的舌頭一口。袁肅驚痛之下趕緊縮回了身子,也就是這一瞬間,陳安潔雙手發力把他推離開去。
“你,幹什麼。”袁肅舌頭滲出了鮮血,他十分生氣的衝著陳安潔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