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複的怪夢(1 / 3)

尋龍記

第一部龍城傳說

第一章:重複的怪夢

龍,在中國傳統的十二生肖中排第五,與白虎、朱雀、玄武並稱為四神獸,為四靈(龍、鳳、麒麟、龜)之首。在神話傳說中,龍是神異動物,是行雲布雨的天使,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龍的型樣有九似,馬首蛇身,身披鱗甲,頭有須角,四足五爪,為兼備各種動物之所長的異類。其名殊多,有鱗者謂蛟龍,有翼者稱應龍,有角者名[多它]龍,小角名虯。小者名蛟,大者稱龍。其實很多人都不會相信這世界上龍的存在,認為這種動物隻是人們以訛傳訛想象出來的一種生物,隻是中國古代的一種圖騰而已。但是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大家,龍,是真實存在的一種神物。是我跟我的兄弟們所親身經曆親眼所見到的,而且,我們也被賦予了使命,背負著這種使命,我們踏上了人生中難以想象的征途。

直到今天,我也無法擺脫那種心如刀割的心痛。坐在這棵大樹下,曾經的兩人卻隻剩下我一個人。張開手掌,那枚藍色的龍鱗依然閃耀著藍色的光芒,我好像在光芒中看見了她的美麗麵容,但是正緩緩的在我麵前消失。就這樣失去她了嗎?我無法想象這樣的結局,猶如我的人生墜落到地獄,沒有一絲光亮。這條路我走不下去了,命運壓得我好累,想擺脫卻又糾結。我不願再提起,但也不想去忘記。所有的一切都不是與生俱來的,隻是碰巧被選擇了而已。回憶,時刻在衝擊我的腦海,從此,平凡離我們越來越遙遠了......

夜裏,一陣急促的喘息聲,文超又一次驚醒,拿起床邊的鬧鍾,依然是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時間了:三點十五分。起身用枕巾擦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右手慢慢摸向胸口,又一次疼痛的感覺緩緩襲來,之後便無法入睡。文超的這套動作已經持續了很多年,困擾他的並不是傷痛,也不是病魔,更不是精神,而是......一個夢,一個跟隨他很多年的夢。

我現正坐在回程的列車上,因為之前我在外地正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婚禮還沒有完,就接到劍偉的一個電話,正是因為這個電話才使我尷尬的告別了新郎新娘,急急忙忙往回趕。劍偉電話裏說文超出事了,他也說不清楚是怎麼了,平時劍偉愛開玩笑,當時我沒太在意,可在電話裏我聽出劍偉的聲音和語氣跟平常不太一樣,於是我斷定,文超可能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也沒多問,放下電話就買了回程的車票。

路程算不上很遠,在座位上我思緒混亂,火車上人不算太多所以空了很多座位。我的位置更好,兩排座隻有我一個人,是我故意選的座位,因為在我心裏煩亂的時候喜歡一個人閉上眼睛靜靜的深呼吸平緩心情。這是我與生俱來的一個習慣,而每次的結果都會讓我心情舒展。

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感覺對麵座位上坐著一個人,其實我根本不會去在意這件事的,因為這趟火車的座位是不用排號坐的,每個人都有權利去選擇自己的座位,開始我隻是認為一個陌生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很正常。雖然我是閉著眼睛,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一直在盯著我。我在想,管他是誰呢,想看就看吧,對我又沒什麼危險,反正眼神又不能真的能殺死人。

可是又過了一段時間,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我,這麼長時間真的很奇怪,令我毛骨悚然。如果說他要害我的話何必這樣看著我,那如果是小偷的話我又沒覺得身上有碰觸的感覺。再如果我一睜開眼對麵是一張血盆大口等著我,又或是一個戴著鬼麵具的人拿著刀指著我......我總是這樣,心一亂就會無厘頭的胡思亂想,管他呢。

當我猛地睜開眼,眼前的這個人卻讓我眼前一亮,像是整道陽光照遍了我全身讓我精力充沛。是一個女孩,雖然她坐著,但是看的出來她的身材很高挑,而且長發披肩,皮膚白淨,有一雙晶亮的眸子,明淨清澈,燦若繁星,不知她看到了什麼,對著我興奮的嬉笑,眼睛彎的像月牙兒一樣,仿佛那靈韻也溢了出來。一顰一笑之間,高貴的神色自然流露,讓人不得不驚歎於她清雅靈秀的光芒。穿著一身簡潔的運動裝更能佝僂出她那苗條的身材,嘴裏還叼著一個棒棒糖,坐在我的對麵手裏拿著一個我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東西——我的手機。

“嗨!你醒啦!”她的笑容很美,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

“你是?”我很想跟她說我沒有睡覺,早就感覺到你的存在,可是麵對漂亮的女孩,我的大腦裏現在隻有這兩個字。

“哦,剛才你的手機掉了,我幫你撿到,見你睡覺呢就沒打擾你,現在你醒啦物歸原主吧!”女孩一邊微笑著說一邊把手機遞給了我。

“這,太感謝你了。”我接過手機,原來她一直等我醒來好把手機還給我,不過她的聲音很好聽讓我心猿意馬了起來。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嘛,這趟車人太少太沒勁了,我去營口,你呢?”她很大方的跟我聊起天。

“咱倆同路。”給我感覺這女孩很開朗。

之後我們便一直聊天到下車分手,不過我這人話少,多數都是她問我答,走時還不忘送給我一個棒棒糖。

當我坐在劍偉家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後了。坐在我對麵的這個人我非常的熟悉,可是現在看來卻有點陌生。因為他的臉顯得非常的憔悴,表情有些哀愁,平常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裏現在變得暗淡無光,下吧已長滿胡須。我心想,這就是平常那個萬語千言,妙語驚人的文超嗎?怎麼頹廢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轉頭望向旁邊坐著的劍偉,希望從他那裏知道一些線索。劍偉明白了我的意思,對我說:“你別看我,我和你們都一樣什麼都不知道,他隻是讓我把你和邢雨還有王帥叫來,其餘的他一個字都沒說。”我又轉向坐在沙發上的邢雨和王帥,他們也衝我搖了搖頭做了個無奈的動作。我們與文超相識已經有些年頭了,他的為人我們相當了解。他很大方,性格非常開朗,語言幽默。可他今天的這個狀態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到底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邢雨先開口:“文超,你把我們都叫來不會是單獨看你的麵部表情吧。”

文超眉頭緊鎖,雙眼看著下方,沒有出聲。

王帥欠了欠身,說:“文超,東也來了,人都齊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吧,兄弟們都在還怕什麼。”

我心想這是有史以來我聽到王帥說的最像樣的一句話。

文超緩緩抬起頭:“你們做過夢嗎?”

邢雨聳了聳肩說:“夢誰沒做過,怎麼了文超,問這麼白癡的問題。”

劍偉也跟著說:“是啊做夢這不很正常嗎,我記著上周東還跟我講他做的一個夢,夢裏還有我,而我竟然是個齷蹉的人。”

王帥笑嘻嘻地說:“嗬嗬,劍偉,你齷蹉很正常,那說明在東的潛意思裏你就已經形成了一個齷蹉的人。”

劍偉想要過去消遣一下王帥,卻被邢雨隔開。對此我沒有任何評論,因為我對於我的那個夢沒有任何興趣。我隻是盯著文超,文超接著說:“我的意思是,你們做過相同的夢嗎?”

邢雨有些不耐煩:“文超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們來並不是讓你問問題,而是想知道你的問題。”

我見文超冒了一頭冷汗,對他說:“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給我們聽,這樣,你也會輕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