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助理我來吧。”
粉桃花躲開小荷的手。
“男女有別,還是別給他找麻煩了。”
“要傳出男性緋聞更不好公關!”
小荷這話藺清臉色一沉,粉桃花也沉下臉。
“小荷,你是我助理,不是我的經紀人。就算是經紀人他也沒權利管我的性取向。你管的太寬了。”
藺清平時和粉桃花在一起嘻嘻哈哈別說架子了,有那麼點死賤的樣子,很少看到他嚴肅起來訓斥。
對女性非常溫和,這是第一次這麼嚴厲。就差說一句你算什麼東西了!
“我是為你好!”
“你隻是我的助理!我的事還輪不到你說話。出去!”
小荷眼圈一紅,憤恨的瞪了一眼粉桃花。
“有你後悔的時候。”
小荷跑出去,重重關上了門。
藺清頭疼的很。
“一個個都是慣出來的毛病。都跑我麵前指手劃腳了。”
粉桃花也沒說話,蹲下去在他傷口上塗上藥粉,抬起他的腿包紮。
藺清拉住粉桃花的手。
“讓你受委屈了。”
粉桃花盯著他柔情似水的眼睛,似乎被蠱惑,他的眼睛真的太溫柔,這麼看著他,就像被溫柔包裹。被深深吸引。
男人都是感官動物,這話不假,不管怎麼告訴自己,戲子無情,別被耍了,還是會沉迷他的眉眼他的眼睛。
藺清也被吸引,粉桃花就這麼盯著他專注的和他對視著,那漂亮明媚的臉,那雙桃花眼,都在說著來吻我,吻我!
藺清不由自主的低下頭,捧住粉桃花的臉,側頭,慢慢的,親吻上粉桃花的嘴唇。
嘴唇貼合撚動,由淺變深,從試探到深深親吻。
撫摸著臉頰的手開始摸他的耳朵,他的頭發,摸著他腿的手,環住了他的腰。
親吻結束,誰也沒多說什麼,藺清蹭了蹭粉桃花的額頭。
“你等我一年。”
合同到期,他就退出演藝圈。他們一起回非洲,回歸那片淨土。
再也不用克製,也不用偽裝,把壓抑的感情可以發泄出來。
粉桃花沒有多說話,繼續給他包裹傷口。
小荷搶走粉桃花不少工作,類似拿水杯搬椅子拿外衣的都是她來做了,粉桃花也沒和她搶,保鏢就是保鏢,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你願意做就做啊,正好幫我減少一些負擔。
小荷也看到拍攝的時候,有關於吊威亞一類的,都是粉桃花親自上場,他先試驗一次各種設備是否安全,在允許藺清上去。
小荷看著藺清和粉桃花頻繁互動,笑鬧,暗中摳破掌心。
到下午的時候,是一個吊著威亞飛出去五六米的鏡頭,說的是從一個二層樓的茶館,縱身躍出,抽劍飛刺對麵樹上的人,這麼一個場景。
上午做了檢查,粉桃花還是不放心,這次場景是重新搭建的。
他上了二樓,讓威亞師父把鋼絲繩拴在他自己的腰上,縱身躍出,滑行五米到對麵。
恩,很牢固了。
他平安無事的落了地,小荷的臉白了,不可能啊。不應該啊。
藺清上了樓,也把威亞拴在腰上,武術指導在一邊指導,飛,做出一個踩著窗戶跳出去飛起來的姿勢!
藺清點頭,導演一個開始,藺清縱身躍出去,在跳出窗戶的那一瞬間,他身體猛地一晃,小荷渾身開始哆嗦。
可沒有人把視線放在一個小助理身上,所有視線都盯著上空的藺清。包括粉桃花。在藺清身體一晃,粉桃花的眉頭就皺起來,那不是動作變形,那是鋼絲繩一頓,藺清已經比剛才下滑了一些。
粉桃花順著鋼絲繩往上看,想找到鋼絲繩哪裏出問題了,明明他實驗的時候一切都還好。
可也就在這時候,嘎嘣一下,也不知道哪響了。
藺清從半空中直接就摔下去。
粉桃花速度極快,在聽到嘎嘣一聲響他已經衝過去,藺清麵部朝下的摔落,片場一片驚呼,粉桃花伸手去接,藺清腰部用力一扭,時間也來不及他做過多的姿勢了,從正麵砸下去,變成側著,沒有砸到粉桃花的胳膊,可兩個人抱成一團滾落在地,粉桃花順勢就勢在地上一滾,緩解了墜落的衝勁。
藺清一手撐住地,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粉桃花。
“沒砸壞你吧。傷哪了?”
粉桃花覺得自己肩膀疼的厲害,在抱住藺清的時候,藺清的肘關節砸他肩膀上了。
還好沒有摔著他的腦袋,帥臉也沒收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