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眼前人輪廓分明的硬朗麵容上,唇角輕揚,滿眼不屑,站在這麼一眾人中間。

渾身上下,怎麼看怎麼狠戾,感覺下一刻就能提著刀秒人的那種。

初時離抱手靠在門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人。

就是這麼張臉,見一麵比登天還難。

可別說,長得挺帥。

既熟悉又陌生。

一下長他性癖上了。

初時離雙眸微眯,眼神露骨,不加絲毫掩飾。

他活了二十幾年,也沒見到讓他感性趣的人。

眼前人獨一份。

可這不壞了,還怎麼殺。

想是這麼想,但初時離麵上沒有半分擔憂,滿是玩味,像是拿到心愛玩具的小孩,滿意至極。

要不然到時就先手下留情,留口氣,玩完再死也不是不成。

反正雇主要的是命,至於這條命怎麼給,當然依他。

路淩燁望著懶散著靠在門邊的人,露出的脖頸纖細白嫩,微濕的銀白短發隨意,白眸閃著微光,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

他性感凸顯的喉嚨滾了滾,大腦浸滿黃色顏料,多了好多不可描述的玩法和動作。

二人對視。

初時離輕舔唇角,路淩燁眸光炙熱。

離奇的,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

真TM想睡一覺。

初時離壓下腦海中的想法,望著在電視上才能見到的排場,哼笑。

“有錢果然任性,現個身都這麼大排場,真會玩。”

路淩燁站在中間,原本是按著祁硯告訴的方法,費力的勾著唇,自認為和善,想要留給人第一麵的好印象,還特意交代這群人有禮貌。

可沒想到初時離會這麼說。

他又不傻,嘲笑和誇獎還是能分清的。

但他臉皮厚,全當老婆在誇他。

“老婆過獎,隻要老婆開心就好。”

笑麵虎。

初時離想著,眼底閃過一絲冰冷。

“別叫我老婆。”

他向他身後的兩排人瞥了眼,問道。

“袋子裏裝的什麼。”

路淩燁上前幾步,拉近二人距離,初時離剛沐浴完的清香飄過他鼻尖。

他心情愉悅,有些口渴,吐出兩個字。

“現金。”

初時離抬眸望著近在咫尺的麵容,沒想到他的一句胡謅,路淩燁還真就傻傻的找了。

而且照數量來看,怕是把帝都銀行的現金都掏空了。

他勾唇輕笑,玩笑道。

“我當是砍人的斧頭呢。”

“老婆想多了,那種東西怎麼會讓你見到,太血腥。”

初時離挑眉。

“所以你們還真拿斧頭砍人,這麼原始?”

路淩燁失笑。

“怎麼會,你老公可是支持帝國法律,從不辦違法的事。”

鬼才信。

初時離見他滿眼打趣,懶得和他聊些沒用的,轉身進屋。

幾步之後,他望向跟著他進屋的人,麵色冷淡。

“你進來做什麼?”

路淩燁輕笑,高大的身影微俯身,與他視線齊平,聲音蠱惑暗啞,摻著笑意。

“老公睡老婆天經地義。”

初時離聞言麵上笑著,但眸中冰冷。

“我記得沒錯的話,傳聞中,路家主可是性冷淡。”

他垂眸,視線向下,哼笑。

“怎麼?我魅力竟然如此大,就這麼治好了路家主的隱疾。”

路淩燁語氣中帶著敷衍的驚喜。

“老婆不說我還沒發現,真是醫學奇跡。”

他輕笑,繼續撩撥,說出的話露骨。

“我可是見到老婆第一眼就神奇的抬頭了,要不試試我這威力如何?說不定做些康複運動就真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