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許褚才悠悠醒來!
旁邊坐著的正是李然和典韋二人。
“這......我昨日醉呢?”許褚揉揉仍然迷迷糊糊的腦袋,看著三人怔怔問道。
李然微微一笑:“你說呢?”
許褚無話可說,知道自己確實是醉了。
不過自己怎麼會醉呢?憑自己的酒量,平日哪怕就是喝上十斤八斤都不會醉,這次僅僅喝了不到三斤......
他哪裏知道,他喝的是李然親自釀造的白酒!
現代社會的白酒!
神威係統提供了釀酒手冊,釀的的就是近六十度的白酒!
許褚雖然海量,一口悶三斤白酒,焉能不醉?
“嘣咚!”一聲,許褚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單膝跪地,拱手大聲道:“丞相大人,許褚昨日逞強,今日願賭服輸,任由丞相處罰!”
“哈哈哈......”李然哈哈大笑,一把扶起許褚,若不是自己改變曆史,許褚在曹營可稱得上第一猛將,即便在整個三國裏也可排在前三!
“許褚兄弟何故如此啊?你一身神力,何不跟隨本相為大漢朝廷效力?”
許褚大喜,自己本是陳留人,因替友人出頭殺了人,逃出家鄉後四處飄零,若可跟隨大漢丞相,不但可以有所依附,而且可建功立業,光宗耀祖。
“許褚願意追隨丞相,肝腦塗地,永生不悔!”許褚當即再次拜伏在地,“咚!咚!咚!”對著李然連磕三個響頭!
李然此番出征不但首戰告捷,而且既納美人,又收勇士,可說三喜臨門。大軍在鄴城又休整一天,補足了糧草後,留下五千降軍由文勇帶領,駐守鄴城,自己率大軍繼續北向,直指冀州腹地。
這邊廂,河東衛仲道知道自己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被人拐走了,氣的破口大罵!
“李然小兒!奪妻之恨,我誓報之!”
也難怪,莫說東漢末期的封建時代,即便是現代社會,一個大男人,而且是一方大家族的公子哥,自己未婚妻被別人奪走,豈能不恨?
恨歸恨,但是衛仲道一時也無可奈何,衛家雖在河東稱霸一方,在朝中做官的也不少,但手中沒有兵權!
手中隻要缺少兵權,哪怕你叫的再大聲,跳的再高,也是無能為力!
突然,衛仲道靈光一現,想到了王允。
去找大司徒王允!他們太原王家也是門閥士族,而且和衛家祖上還是連襟,不信他見死不救!
還有,若不是他一封信劄招來了李然,李然哪有今天的滔天權勢?從這一點來說,自己戴綠帽子,他王允也要承擔部分責任!
況且王允身為大司徒,位居三公,對李然有掣肘之力,可以為自己說句公道話!
“大司徒!大司徒!李然可恨,利用手中權勢,竟然搶走了我的愛妻!”衛仲道踏進司徒府,一路淚眼漣漣,直奔王允而去。
王允一愣,我何嚐不是如此,你被李然奪走了未婚妻,我還被他奪走了愛女呐!
一個被奪走了女兒,一個被搶走未婚妻。
雖然不論是女兒,還是未婚妻,都走的歡天喜地。
但這不關王允和衛仲道之事,他倆隻覺的自己虧大了!奇恥大辱!
兩個難兄難弟,相對而泣!
“伯父!一定要掀翻李然小兒,否則我衛家在大漢豈能抬頭?”衛仲道一字一句恨恨說道。
“我知道,我了解......何止掀翻,我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王允連連點頭,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但是,該如何對付李然,還得從長計議!”
衛仲道眼珠子一瞪:“從長計議?伯父身為大司徒,太原王氏門生故吏占據半個朝堂,難道鬥不贏他一個十八歲的小兒?”
“唉......”王允無力的擺擺手,“兵權!兵權!我再權勢滔天,手中沒有兵,一切皆為空談!”
衛仲道頓時陷入沉默,王允說的對,在這諸雄四起的時勢下,手中沒兵沒將,莫說門閥士族,就算是皇帝老子照樣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