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最近迷上了大煙,不時地就要吸上幾口,而今天又衝他要錢,他沒有給,還狠狠的修理了一頓,誰知他就闖進他的書房來,要不是管家發現的早,他怕他被兒子害死了都不知道。、
“老頭子,快把錢給我,否則我就揭發你。”煙癮犯了的人,還管他是不是自己的親爸呢,“畜生啊,不學無術也就罷了,現在還要威脅你老爸?”王員外的聲調在最後幾個字上有明顯的上揚。他有時也會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壞事做得太多,才會生出這樣的禍害,但是轉念一想,又不是自己的錯,都怪自己的兒子不爭氣。
“威脅,老頭子,我告訴你,你做的醜事,誰不知道啊,就是沒有證據,我今天一定要找到證據。”他隻是想通過這一招,讓王員外給他錢,他需要錢,他需要紙醉金迷的生活,那種超脫於世外的仙境,他要不斷的進入。
我在上麵看著他倆爭吵,後來我幹脆就躺倒在橫梁上,不再理會。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當我閉上眼睛養神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就看到丫鬟站在打開的門前,而一把刀子正中王員外的胸口,他的兒子還緊緊的握著那把刀子,王員外的眼睛圓睜著,從房梁上,甚至有些可怖。
我也有些吃驚,沒有想到最後爭吵會演變成死亡,片刻的驚愕後,我意識到,自己必須快點離開這裏。如果事情鬧到了,官府的人必然會來,那麼也會引來黑衣軍團,我快速的順著房梁走上了房頂,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在一個小道內,我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從空無一人的小道上,我又快速的進入了人流中,一切好像都沒有被人發現了,我心中慶幸,還好沒有引起黑衣軍團的注意,以我現在的勢力,我還不能和黑衣軍團抗衡,畢竟那是那個腹黑男的精銳。
果真,不一會兒,大街上就騷動起來,一隊黑衣人就直衝著王縣長的官邸而去,我摸摸頭,看來王員外的兒子這次是難逃一劫了。我拿著手中的賬本憨憨的大笑,什麼叫得來全不費功夫,我想就是我說的這樣,
看這個樣子,現在黑衣軍團所有的注意力肯定會被這次殺人事件吸引,我應該趁機把這個賬本公布,那麼這個小鎮也就不太平了,一直以來都是那個腹黑男給我製造問題,這次也是我給他製造問題的時候了,我粗略的一翻,發現有很多高官都是上麵的常客,所以說王員外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以為這樣就可以留下證據,牽製那些人,可是誰知白白喪了命,還留下自己犯罪的證據。
在鐵的證據麵前再多的狡辯都是徒勞的。關鍵是通過什麼樣的手段,能夠既不暴露自己,同時還能很好的公開這本賬本。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出方法來。
突然一隻飛鏢直衝我的麵頰而來,我側過身,勉強避過,兩根手指很險的夾住了飛鏢。
我順著飛鏢飛過來的方向,發現站在樹梢上的白衣男子,是晚上見到的蒙麵男子,他到底是誰,看了半響,他微笑的離開,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眼底所顯現的就是這個意思,我看著飛鏢,上麵既然寫著納溪穀,對了,我怎麼把這個忘掉了,納溪穀還是我的地盤呢,雖然那個地方沒有多少麵積,也沒有多少地方,但畢竟也是一個容身之地,雖說不能長久躲藏,但是躲避一時,也是可以的。
他這是給我提示嗎,還是有別的意思,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去納溪穀,之後在想辦法公開這本帳本。主要的兵力都被吸引到王員外的府邸了,守門的人寥寥無幾,我的易容術很好的做了偽裝,由於主要兵力已經不再,守門的人也已無心守門,我也沒有經過多少盤問,就快速的穿過了城門,路上我買了一匹馬,就快速的往納溪穀駛去,一路上雖有很多關卡,但是我不斷的易容,也許今天我是一位高挑的男性大俠,明天也許我就成為了花枝招展的俏女人。
就當我快要逼近納溪穀的時候,由於身上的水壺已經沒水了,我下了馬匹,走進一家農舍,想要接點水喝,就在這時,我聽見了農舍裏麵的對話,“兒子,這次的任務很重要嗎,你都兩天沒睡了。”
蒼老的聲音無疑不透露著心疼,她就這一個兒子,要不是為了養家糊口,誰會當那守門的護衛啊,“娘,你是不知道啊,這次抓捕的是個女人,聽說會易容術呢,現在我們查人不能隻看性別了,還要看身高和體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