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她們早早都聚在大廳裏,就等著我來講我精彩的故事。我起來之後,看到大廳她們都有些不耐煩了,這幫女人果真是夠三八啊,“我原來的分工看來是有問題的,要不然這麼大早,都有功夫在這閑聊?”
年齡較大的大姐說道:“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把她們推到房間裏,之後鎖上,就聽到外麵的刀劍聲,之後就是有人打開了房門,原來是采購回來的小雲,而她們看到的就是百鬼蹲下看著倒在地上的桂花,她就那麼靜靜的躺著,之後就聽到素邸的一番言論,她們嚇壞了,她們以為桂花已經死了。
我大概描述了一下我死後重生的感覺和經曆。之後就對她們說道:“我們女人有時候挺悲哀的,男人功成名就是應該,女人要是想出位,那就是另一種犯罪。”
在古代的我們,時常要以夫為綱,也就是男人是領導,而我們永遠屬於被領導的地位。
“以後我準備把工作分的更細,還有就是我們的舞蹈一定要多樣。”
下午就跟著她們排練著新的舞蹈,這次的妝容,由菲兒主刀,因為她早就是我所決定的化妝師。上次的舞蹈也是她所化的妝,這個女孩有對顏色敏銳的調和。
“這個舞蹈演的是王子複仇的一場戲,你來反串。”我讓年齡大一些的大姐來做異國皇帝,由另一位年輕女子做王子,“菲兒,她們兩的妝容要更深刻一些,更硬氣一些。”
我簡單的吩咐道,旁邊幾位排練的姐妹閑聊道:“你們發現沒有,這次受傷之後,她好像換了一個人,原來雖然也很拚命,但是骨子裏很是頹廢,而此時她好像整個人都很有精神。”“是啊,是啊,她是有精神了,把我們折騰個半死。”
聽到她們的話,我對著排練的人說道:“大家休息一下,今晚的演出還是原來的,新舞的排練還是在每天下午的這個時間,現在大家可以為晚上做一下準備,沒事的可以休息一下。”
她們已經養成了懶散的習慣,已經不習慣這麼兢兢業業的工作,我是不是對她們要求太高了呢,最為領導者這是我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到了晚上,人流量比較大,也不需要我在這了,大家都知道這是賺錢的機會,都知道自己該幹什麼,所以我也樂得輕鬆,想起房子裏那幾箱銀兩我就頭疼,該怎麼給他運過去。
我看見院裏養的白鴿,有了,幹脆讓他派人來拿好了,幾箱銀子放在我這,我都時常感覺有很多雙小偷的眼睛在盯著我。
走進自己的臥房,大廳那麵人聲鼎沸,這麵顯然靜寂了不少,拿出毛筆,打開紙卷,我寫到:“請派人來取第一妓院銀兩。”當時的銀兩是誰給我追回來的,至今還是沒有查清楚。當時的事情也很蹊蹺,算了,先物歸原主再說。
放飛了信鴿,我回到了房間,點著燈籠,拿出好久都沒有細細研讀的書籍,在看到有個叛逆的,甚至是有些憤世嫉俗的作者寫道的一句話:“如果有人擋著我的麵前,我就給他跪下,我不慣著自己。”
其實有時候真的是這樣,哪怕是再強的人也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有許多就是見你不順眼的人擋著你前方的道路。
那時候你會怎麼做,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我覺得是要看事情的,如果是大是大非,甚至關乎到做人的尊嚴,我覺得我不會跪下,哪怕是站著死。但如果隻是我的任性和好強讓我不屈服,那麼我確實是太慣著自己了,也太驕縱自己了,因為畢竟人生在世,不可能不向別人,不向生活和痛苦低頭。
聽到院子裏白鴿撲騰的聲音,看來是回來,我放下手頭的書本,走向了外頭,白色的信鴿,正在那昂首闊步,我走過去,拿下紙條,上麵寫著:“明天晚上,我派人去拿。”
看到這幾個字,我也就放心了,再放到我這,我估計天天給盯著。這時候天邊又飄起了茫茫的大雪,一片片在挨上我身體的時候就已然融合,外頭的冷風如刀片,每一片都深深的割著我的皮膚。我站在這樣的雪天,看著遠處黑壓壓的天空。“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悄悄的對著空氣說道。
我回到溫暖的屋子,坐在熱熱的炕上,依然點著火燭,看著那本書,等待是件催人命的事情,而此時我等待的人,我隻想消磨這樣的光陰。“在等我。”是那個梁山君子,他這次是正大光明的從正門走了進來,而我的門根本沒有上鎖。
從我站在外麵的那刻我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氣息,這也許就是繼承了師傅武功的好處,我的器官更加的靈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