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的夜,繁華過後寂靜的美。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吧裏,喧鬧依舊。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一位邪氣冷眸男子,一杯又一杯的龍舌蘭喝進肚子裏,惹得看的人不禁咋舌。要知道龍舌蘭酒是墨西哥的國酒,被稱為墨西哥的靈魂,是在墨西哥開奧運會時,開始變得為世界所知的。邪氣男子發出的寒氣,連打扮的花枝招展釣凱子的女人們都不敢靠近。
此時,一名美得冒泡的女子靠邪氣男子走來,烏黑的頭發乖巧的披在肩上,頭上的劉海末端是淡淡的金色,嫵媚而不是高貴優雅,微微泛粉的臉蛋,吹彈可破的皮膚,米白色的短上衣配上一條烏黑的小洋裙,身材前凸後翹,完全一惹火妖精。
“先生,請我喝一杯,如何?”那名女子靠近邪氣男子的懷裏,雙手撫摸著邪氣男子的胸膛道。
邪氣男子皺了下眉頭,但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順勢攬住了那名女子的腰。朝服務員打了個響指,指了指自己的酒。示意服務員來多杯龍舌蘭。
服務員手法很嫻熟,不一會兒龍舌蘭就上來了,邪氣男子遞給了懷中的女子,那名女子隻是喝了一口就搶得滿臉通紅,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胸口。盡管邪氣男子定力很好,但是那名女子實在是太誘人了,惹得邪氣男子不經意的朝她胸口望了幾眼,盡管很隱蔽,但是還是被那名女子看到了,那名女子心中不禁一喜,嫵媚的問道:“我漂亮嗎?”
邪氣男子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才意識到什麼,又搖了搖頭。那名女子看到邪氣男子的表現後不禁掩嘴輕笑,又是惹得邪氣男子望了幾眼。
那名女子都看在眼裏,放下酒杯,輕輕的撫摸著邪氣男子的胸膛,道:“奴家,我們去其他地方探討一下人生怎樣?”
中國有句老話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更何況辰風喝了不少的酒,而且麵前是一個尤物。辰風低沉地道了一句:“這可是你說的。”說罷,邊付了賬邊攬著女子的細腰。
走出酒吧,一陣帶著夜味的清風徐來,這也讓女子清醒了不少,不禁打退堂鼓。辰風見此不樂意了,明明是你把人家浴火調戲出來的,現在又想跑?想罷,便直接把女子托腳抱起,被抱起的女子明顯嬌軀一顫,但是並沒有說什麼,辰風雖然感到女子的顫動,但是別人都沒有說什麼,然而並沒有在意,而是朝自己輛奧拓走去,一隻手抱著女子的嬌軀,感受著女子嬌軀的溫暖,另一隻手打開了車門,把女子丟了進去。整套動作一氣嗬成,沒有半點停滯。
女子被辰風“丟”進車裏後呆呆的望著車窗外,而辰風也僅僅在駕駛座上安分的開著車,也沒有說話。車上的氣氛霎時變得很是壓抑。
很快,車便開到了辰風所在的小區——天藍小區。走進辰風的家,辰風雖然僅自己住,但是偏偏很整齊。辰風隨手把鑰匙放在茶幾上,給自己和女子倒了一杯水,道:“我家沒有別的飲料和茶,隻有水能招待你了。”
“沒關係。”女子柔柔的回答道,並沒有剛剛的媚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