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世人的眼中,女子還是以溫婉賢淑為好。
回京的路上,沈九渝跟年年吐槽,“我總有一種把我定給你,爹娘爺奶他們突然間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年年輕笑了一下,“你的感覺沒出錯,你爹娘他們就是那樣的,可能原本他們以為你會嫁不出去?”
說完,他還悶笑了幾聲。
沈九渝白了他一眼,倒也沒反對他這話,在她們一群姐妹中,堂姐堂妹她們都像個溫婉淑雅的小姑娘,就她被自家爹娘寵的不止給她請了武術師傅,還從來不以閨儀來拘禁她。
當沈清和陸南見到年年帶著一個姑娘回來,兩個人頓時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容,招待著沈九渝。
年年也不敢賣關子,主動送上沈九渝的庚帖,同時簡單的講了一下他這十個月的經曆和他與沈九渝的事情。
聽到是沈老太傅的後代,陸南十分的詫異,但也知道這人肯定是差不了。
當年年近八十歲高齡的沈老太傅見到楊氏朝堂的昏聵之後,毅然辭官帶著家人回鄉,他記得,沈老太傅家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是他家每一代的夫人都很能生,而他與沈家的六子,年紀差不多,也見過幾次那人,但不太熟,他們是一文一武。
“沈玉昆是你叔叔?”陸南淡笑著詢問沈九渝。
沈九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我六伯,我是沈家七子沈玉燕獨女,在家裏的姑娘中排名第九。”
陸南明白了,當年,確實聽說這沈家有八九個兒子,原來她爹是老七。
“既然回來了,這裏就是你的家,最近讓繼業帶著你熟悉一下京城,也找空認識一些同齡的年輕人。”
“至於定聘日的事情,你們有什麼自己的想法,都可以說出來,或者你跟繼業說,我和你伯父來準備。”沈清輕聲詢問著。
沈九渝搖搖頭,“我都沒意見,我家裏也說了,我們如今隻是普通的漁民和商戶身份,讓你們按著我們如今的身份來準備就好,不必超出禮製,簡單些便好。”
沈清點點頭,“好,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去休息吧,院子給你準備好了,晚上一起吃飯。”
“好,謝謝伯父伯母!”沈九渝乖巧的應了一聲,站起來跟著年年出去。
他們回來時,平平還沒回來。
陸南和沈清夫妻倆回到屋內後,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都咧嘴笑了起來,“這臭小子倒是好福氣,這姑娘看著性子不錯,是個敞亮人。”
陸南點頭嗯了一聲,“清清,那你明日開始拉出聘禮的單子來,我帶著人準備。我們要提前過去東陵城那邊住一段時間,先和親家有個往來比較好。”
“行,不知道咱們這老二現在是什麼情況,再有十天就是咱們二寶的抓周宴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年年回來了,沈清一直擔著的心放下了一些,但平平還沒回來,她依舊擔著一份心。
都說孩子多了是福氣,同時操的心也要多一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