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陽年事已高,本來早就到了退休的年齡,但是他對醫學的學術研究有著深沉的愛好,多年來早就把醫院當做了自己的家,他在這裏德高望重為人又和藹可親,在這種特殊情況下,上頭也一直破例延長著李正陽的退休時間,盡管不得不麵臨著退休,很多人都還是默認著他這個院長,因為有些領域真的非李正陽不可觸及。
這裏的醫學人員都覺得如果沒有李正陽,國家的醫學技術會後退一大步,這裏最重要的學術報告真的離不開他的研究。
第一附屬醫院不是一家普通的醫院,它不僅有著高端的醫學技術,也是國家秘密的研究基地。這些研究多向性的傾向於人體的研究和對於生物武器的國防。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還有一種學術是研究死人思維的,比如要是一個人死去,腦細胞完好無損的話,會不會還有思想,隻是無法用動作和言語表達。又或者人死了還在以另一種方式存在。
李正陽多年的研究發現,人的意念是一種腦電波,如果這種電波突破了至極會不會影響到現實,由於多年在醫院的臨**觀摩,他發現,尤其是死亡時還沒來得急對家屬交代的人,就像那種死的突然,死不瞑目的人,他們的腦電波會比普通人強烈。李正陽在研究能否把那種腦電波翻譯成語言,如果這種實驗成功的話,其對世界的影響是相當重大的,可以說改變了生與死的格局,假如你的生命終止了還會說話,那會是真的死了嗎。
李正陽不是一個**的人,但是他為了畢生的夢想做過一件**的事,當然這也隻是相對來說的**。李正陽的妻子林婉兒也就是李鶴的祖母也是醫學界的一代名醫,李正陽和她一直致力於靈魂方麵的研究,這也是國家下達的A級重要任務。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李正陽才認識了林婉兒,兩人才走到一起。他們兩人有過一個約定,如果雙方誰先死了,就要把對方當做研究對象,隻有這樣可以證明他們還是在一起的。
也許是不測風雲,也許是命中注定,就在李鶴即將出生的前幾天,一家人還沉浸在新生命即將降臨的喜悅中時,那天清晨,林婉兒突然暴斃。
噩耗來的太急,林婉兒就死在家中,死在他的身邊,李正**本查不出任何原因,李婉兒就像是在他身邊睡著一樣突然的失去了生命。
在巨大的悲痛中,李正陽並沒有失去理智,他坐妻子的身邊徘徊了許久,臉上有著猙獰的痛,最後他拿起了電話打到了他們醫院的急救中心。
救護車不到五分鍾就開到了家門口,兒子和懷孕的兒媳這才知道家中發生了事,隻見李正陽抱著已死的妻子急匆匆的上了救護車,對後麵跑來的兒子說道,你媽媽突然昏倒了,在家照顧好你老婆,等我信。
救護車拉著長長的警笛聲開向了醫院,當急救病房的紅燈亮起,宣告病人搶救無效,李正陽一語不發的坐在急救病**邊握著林婉兒冰涼的手。
一旁的醫生和護士也滿臉的悲痛,不知道怎樣安慰,李正陽揮揮手讓他們先散去,想自己安靜安靜。
許久後,李正陽站起身來,憐惜的摸著妻子白皙的臉,眼中充滿著哀傷,“婉兒,是我對不起你,我們的約定我一直記得,我知道這樣做你不會怪我的。”說著,李正陽親吻著妻子的額頭另一隻手拿起了一旁的手術刀......
這是一間密室,周邊全是精密的研究設備,李正陽坐在一張巨大的桌子旁邊,桌子上有很多電子儀器和化學藥品,最為核心醒目的是那儀器和藥品堆裏的一塊完整無缺的人腦,被不明液體浸泡著。其容器插有許多的線路連接著實驗室的各個設備,這個大腦就像是整個實驗室的核心,此時的李正陽就在這裏一邊盯著儀器的反應數據一邊做著學術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