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臂相纏,喝下那代表著一生一世不離不棄的交杯酒,完成了婚禮。
喝完酒,紀梓寒問:“吃點東西。”
“不吃了。”白芍藥說道,“剛才蟬衣給我送過吃的。”
“那……”
白芍藥摟住他的脖子:“那什麼?”
紀梓寒眼眸火熱:“那該完成最重要的儀式了。”
白芍藥湊近他的耳邊:“抱我過去。”
夜,已深。那交纏的鳥兒在夜間發出輕鳴聲,在寂靜的夜間飄出很遠,羞得月兒都不出來了,周圍一片黑漆漆的。
樹搖晃著,似風在歎息,又似那對有情人輕舞。
這麼美妙的夜晚,終究是沒有辜負那對有情人的。
至於是哪家的貓兒哭鬧了一夜,隻怕隻有貓兒自己知道了。
這麼多年的波折,終於在今天有了新的突破。而從明天開始,他們有了新的身份,又有了新的該走的路程。
紀梓寒有些後悔了。
新皇登基又大婚,按理說是有新婚假的。然而剛登基,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處理。特別是梁珩一黨還有餘孽,需要他處理。
這皇帝……
他其實不想當。
隻是吃過‘昏君’的苦,不想再受那樣的罪。
既然誰都信不過,那就自己來。
他用命博得的天下,不想再交給不值得的人手裏,那樣寒了他身後那些將士的心,也寒了天下百姓的心。
紀梓寒看著躺在床上的嬌妻,俯下來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等我回來一起用早膳。”
白芍藥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嗯。”
紀梓寒不想走了。
要不,這皇帝也不當了……
“你快走。”白芍藥見他還傻呆著,催促著。
紀梓寒親著她的臉頰,她的額頭,她的嘴唇。
“好了,快走。”白芍藥不耐煩,推了推他。
“壞丫頭,剛才可是你在點火。”
白芍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一輩子還長呢,有你看膩的時候。”
“不會。”紀梓寒捏了捏她的鼻子,“永遠也不會。”
早朝時,紀梓寒封白洛塵為吏部尚書。
吏部,管理天下官員,最適合白洛塵這嚴謹的性子。
文武百官沒有誰敢不滿,要知道那可是皇帝的小舅子。
沒過多久,白洛塵用實力讓文武百官心服口服。
紀梓寒身邊最依仗的重臣,一個白洛塵,一個韓瑾流,一個萬子瑞,一個薑長律。
這四人兩文兩武,六部皆在他們的控製之下。
之後還有溫博然和白江南,這些都是紀梓寒重點培養的人才。
方東鈺再次見到白芍藥的時候,正是他代表方家前來競選皇商的時候。
方東鈺作為代表之一,白芍藥坐在上麵,一身華貴的打扮,容貌更勝從前。
她看見了方東鈺,挑了挑眉,說道:“看來你這段時間沒有閑著,還真幹出花樣來了。”
方東鈺拘謹地說道:“回皇後娘娘,方家以前隻是經營點心鋪子,不過現在方家有了自己的染坊和綢緞莊,我們的布匹絕對稱得上這裏的頭一份兒。”
“行,那就用實力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