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田秀中在旁邊痛得直哼哼,但仍一點點往鄭敬業教授旁邊挪,直到黃子堯再度踹出一腳才老實,隻剩下胸膛在劇烈起伏。
“嗬嗬,我就說嘛,味道有些怪異,原來這解毒神器是下泉。”鄭敬業教授又問道:“這用下泉和用水,效果有區別嗎?”
“沒啥區別。”黃子堯回答得斬釘截鐵。
“......”
鄭敬業教授和李嘉怡反而愣住,阪田秀中起伏的胸膛也停滯住了。
“這......沒區別,為什麼不用水呢?”李嘉怡伸手去摸鼻梁上的濕布,吃吃反問道。
“水資源有限,我還要喝呢。”黃子堯一副關懷弱智兒童的眼神送給李嘉怡。
“這......這樣啊......”李嘉怡如坐針氈,強忍這惡心反胃,感覺臉上的濕布已經散發出惡臭。
“那,你喝個水,這濕布條解下來怎麼不戴了,我們離大門已經比較遠,可以解了嗎?”鄭教授盯著黃子堯解下的布條問。
“可以啊。離開大門,到通風的地方就可以解了。”
“嘔。”李嘉怡反應極快地將臉上的濕布條解開扔到一邊,趴在窗戶邊上幹嘔起來。
“呸呸呸!”阪田秀中猛然亂甩,將臉上的濕布條甩開,氣急敗壞:“八嘎呀路!你是故意的!竟然拿用尿浸濕的布條來侮辱我!”
黃子堯冷漠轉頭,陰沉地盯著他:“是你主動求我的。”
“你看看你這小夥子。”鄭教授反而有些啼笑皆非,毫不在意地解下濕布條。
“你......”阪田秀中為之氣結,看著黃子堯陰沉的目光,想想剛才那兩腳,真踏馬重,躁動的心不自覺慢了下去。
差點忘記自己的小命還在別人手裏攥著,本以為那警員進來能有希望,結果警員進來就失去戰鬥力了,這老教授也一點不頂用啊!八嘎!
不頂用就不頂用吧,或者就有機會,阪田秀中接受得極快,但他又梗著脖子不甘心道:“你們的濕布條都是他撒的尼奧吧?”
“我這個肯定是了。”鄭敬業教授將布條扔在阪田秀中旁邊。
這熟悉的味道,這惡心的味道!
等他脫困,一定要把這味道的主人剖腹剖腹再剖腹!
阪田秀中盯著黃子堯,麵無表情,隻覺得牙癢癢。
“我這個不是啊,我自己用,倒的是水。”黃子堯挺直腰杆,毫不在意道,他隨手將布條一甩,剛好扔在阪田秀中腦袋旁邊。
八嘎呀路!阪田秀中內心怒火噴發,他不甘心地伸頭過去,聞了聞。
沒味道,好像真的是水。
好渴。
他口中幹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叼住黃子堯扔的濕布條往嘴裏嚼。
終於......
終於喝到水了!
這個惡魔,連口水都不讓人喝!
阪田秀中狠狠地吮吸著濕布條中的水分。
咦?
這味道。
一股液體流入咽喉,從鼻腔升起一股熟悉的氣味。
怎麼鹹鹹的?
阪田秀中眼睛立馬瞪向黃子堯,一股情況不妙的感覺升騰而起。
黃子堯若無其事地拿出一塊濕布條,邊擦手邊漫不經心地說:“哎呀,這個濕布上好像才是澆的水,剛才丟的那個好像不是誒。”
納尼?!
阪田秀中瞪大雙眼,如遭雷噬,瞬間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