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場(1 / 2)

題記:江湖險,人更險。

讓你們領教什麼是真正的江湖······孫中山曾說:“青龍之眼、白虎之眼、朱雀之眼、玄武之眼,·······唯我民族共繡光芒。”

有西江月寄調(原創):《西江月》

門上千賓落幕,正邪也會同親。

夜鶯單飛透月明,梅花獨秀傲雪。

煙花散舊人聽,芳草奔走狂青。

紅血白骨刀猶在,何懼西山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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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12月三十日,於夜十二點。地點:上海九龍金沙港。

漆黑的地下室。昏暗的燈光,一群人穿著深色的黑禮服,這時候進來了一個人,大約三十剛過。隻見他肥頭大耳,滿麵橫肉。目光呆滯,眼睛較大,一身金色唐裝,抽著一根老煙,在他旁邊有十來個黑衣服的保鏢,隻見他一手杵著一根龍頭拐杖。還不停的咳嗽,不一會兒走到了禮堂的末尾,安靜的坐了下來。貌似這群人衣服被雨已經打濕,沒來得及擦拭雨水,足以見得匆忙。此人是誰,有分教:祖籍餘姚,生於江蘇、蘇州,字錦鏞,小名和尚。綽號麻皮金榮,早年上海當學徒。在這裏我先不詳細的道出他姓甚名誰。待會你且看他········“哎呦呦,黃老板,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一個戴眼鏡離挨著他坐的人這麼問,這個人一個老式花鏡,但是年紀於此人相仿。

“沒辦法、這麼大的事,我黃金榮不能不來。”聲音很似抑揚頓挫。位居天字輩,(別看是天字輩,這也是他自己封的這個號。)此時黃金榮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太具有穿透力了,坐在前麵的一些人一起回過頭來看了一下,顯得都很吃驚,感覺位置有些坐不住,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一湖南口音說道“這黃金榮是個猛子·······不留一個活口、嘖嘖”一個四川漢子道:“此人當真快稱的上上海的地頭蛇了(次刃當·······地透涉咯)。一個蘇州人道:“我看上海十年之內,位居首座非此人不可。(吃人不蝌)”說話比較輕柔,但後勁十足,······議論不斷。

這時候:一個年老的人聽到議論,與旁邊的一個老者竊耳道:“聽說上海最近青幫頭子手下有個叫黃金榮的馬仔,當真的了得,我看此人不差,據說已經是堂主了,隻是尚未江湖上的朋友公認,今後幾年非此人·······”另一旁的老者連連微微點頭。

又過了一陣風,議論平靜了下來。這時候一個穿白衣中山裝的男子進了來,偏瘦,戴一副金絲眼鏡。隻身一人來到了裏麵,也不說話。極像那種海外留學過來的人,手上提著一個手提箱。目光很嚴謹,同時很深邃。他進來一步時,怔了怔眼神,用腳輕輕的跺了一下地麵,微微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這時候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坐下。同時又對兩位老者點了點頭。那兩個老頭也示意的回敬了一下。這時候黃金榮把拐杖給了旁邊的一個光頭保鏢。接著突然跑到此人的身邊攙扶著這個人。接著說道:“幫主您不是有事嗎?怎麼今天從國外趕來了。”此人沒說話,直徑的走到了黃金榮所坐的位置上,而黃隻能站著了,原來此人就是青幫、幫主陳其美,浙江人字英士,江湖綽號:青衣毒士。陳其美是也。陳其美坐到後麵之後,所有的議論聲平靜了下來。不知道是忌諱青幫,還是出於尊重。

陳其美看著黃的身後,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幾個保鏢,說保鏢其實不恰當,這幾個實際上青幫的金牌打手,陳臉色好像臉色透露出不大高興,黃立刻會意,要他們都出去,這時候陳開了口,叫那個光頭留下。其他的人都出去了,陳接著用眼睛瞥了一下黃,意識顯然是說黃入會場所帶的人多了。黃低著頭,不敢正視。

似乎都平靜了,這個地下室很安靜,有的隻是抽著煙不說話。唯獨兩位老者還在那裏談笑自如,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一陣陣腳步聲,貌似有一大群人,接著變得稀疏了,隻聽得到稀稀疏疏的一些零碎的聲音,看來是人少了。

這時會場的人眼光都聚集在門口,老者微微一笑,“嘿嘿、他們來了。”

一個披著一身熊皮的漢子進了過來,臂膀上紋了一頭下山白虎。個字很大,身高大約1米85,壯實非常。此人進來後,立馬靠門做了個邀手。這時候真正的人物才出場,一進來一身純白貂衣打造,配著一條雪色的白褲,衣角毛領霜白,樹直了起來,年紀四十上下。看上去很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