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月尋
當——
牆上的掛鍾指向六時三十分。
“完了,完了……”
福樂兄弟無精打采地喃喃自語。
“怎麼了?福?樂?究竟這石碑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信羽問道。
“石碑上的碑文,原叫國王的碑文。”不知何時,傅上弦已找來了那本天龍家族龍七公著的那本《占卜牌拆解大全》,“是一張受詛咒之卡,當一個國家的王死後,他的墓穴裏就會立下一塊刻滿古法文字的碑文,那些古法文字全含詛咒之意,同時亦是成功為了阻止盜墓者的入侵,破壞死者的安寧,當……”
“當什麼?”明月催促道。
“當以‘國王的碑文’之卡作為尾卡,與‘迷宮’之卡和‘麵具’之卡前後同時出現時,就會演變成一場傀儡的遊戲,被操控的一方會如同扯線的木偶一樣受到詛咒。”福樂兄弟接口道,他們現在那樣簡直跟上刑場一樣。
“受詛咒?扯線的木偶?傀儡的遊線?看來挺不錯嘛?我也想玩玩看。”傅上弦輕鬆道,而福樂兄弟則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都怪你們兩個。”
“是呀,都是小月和上弦抽的‘國王的碑文’,咱們不是說了要抽‘命運之輪’來轉運的嗎?”
明月想反駁,可傅上弦先她一步說道:“看來你們想要的那張‘命運之輪’不是用來轉運,而是不要逆天而行,要順應天意,接受一下命運的洗禮,玩一場別開生麵的遊戲。”
“這樣的遊戲咱兄弟說什麼也不參與。”福樂兄弟馬上拒絕。
“哦,這樣,那今天的占卜能當什麼都沒發生吧?”
傅上弦的一句話,馬上又讓福樂兄弟抱在一起大哭了,還口口聲聲地說要老媽幫忙轉運,一溜煙地跑走了。
“喂,欣欣呀,哦,你的社團活動結束啦,我這就過去。”然後,信羽一溜煙地跑去約會了,對他來說什麼木偶戲都不關他的事,唯一崇尚的是談戀愛拍拖和跟女友去約會。
看著正在收拾玻璃桌上的占卜牌的傅上弦,明月還是忍不住問:“傅上弦,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那你認為我能知道些什麼?”傅上弦側過臉來,明月又聞到一陣清新的洗發精香味了,“你用哪一款洗發精呀?怎麼比我的還要香。”
“潘婷。”
“哦,潘婷,那我也叫米嬸買來試試看。”
“如果你想知道這些的話,可以呀,寫一張表格,然後淋浴露呀洗衣粉呀什麼的我都可以替你一一解答。”
“好呀……”什麼?她在說什麼呀?“不,我不是問洗頭用什麼洗發精,我是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好玩的?”
“好玩的?”
“對呀,不管怎麼說都是同窗兼社友,碰上有好玩的當然要一起分享啦,我就是喜歡參與遊戲的了,小時候上幼兒園,金庸古龍小說拍成電視劇後,我是哪個角色沒扮演過的,雖然我是上不了舞台大展身手,可我可以和同學仔一起玩呀,想當年的小魚兒呀我是怎麼來個角色反串的,還有,那些什麼鬥地主呀魔獸大戰呀QQ遊戲呀網上遊擊戰呀蜘蛛牌呀掃雷呀我是怎麼橫掃千軍打遍天下無敵手呀,所以,我跟你說呀……啊?人呢?跑哪裏去了?”
早在她揮舞著拳頭說想當年的時候,就隻剩下她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的了。
月.既望:Y-E-S-!(鼓掌)
H.K:拽得好長哦!
月.既望:為了考試的結束,假日的天始,和自由的空氣,當然想拽就拽,我還想高歌一曲呢!(再鼓掌)
H.K:可以呀,你可以唱了,我有在聽的。(即使你歇斯底裏我也不怕)
月.既望:(一臉黑線)我這叫繞梁三日懂了沒?
H.K:不懂,我這天花板隻有水泥和鋼筋。
月.既望:……(無語)
H.K:哈哈!(我又贏了!)
月.既望:子昊君怎麼沒回校參加考試呢?
H.K:(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我也好想的,可是沒辦法。
月.既望:子昊君總是很忙。
H.K:(再掉一地的雞皮疙瘩)
月.既望:(我要發火了——)掉那麼多的雞皮疙瘩,月月掃不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