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東方那輪紅日,緩緩升起,平靜的廣宗城沸騰了起來。
一處清幽的小院,孤獨的柳枝隨風飄揚·················
一間敞開著房門的房間,晨光照射了進去,隻見一張不堪重負的小床上,豎躺著三名和衣而睡的男子,一名英俊非凡,一名一臉剛毅,一名粗狂不已。此時三人還在呼呼大睡。英俊的男子皺著眉頭,一臉苦相,好像在做著噩夢。另外兩名則是鼾聲如雷,最可笑的是這兩名男子還相互抱著,讓人看著不禁遐想。
“爹!娘!”忽然睡在小床一角的英俊少年,大喊一聲麵帶驚恐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
“什麼事!什麼情!啊!···哢嚓~”本來互相抱著熟睡的兩名大汗,嚇了一大跳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因兩人剛才抱著熟睡,不但沒有跳起來,還因用力過大,一下子將那本來就在簌簌發抖的小床壓塌了!床榻上的三人頓時全部隨著掉到了地上。
“旭揚,你沒事吧!”周倉和管亥兩人尷尬的,從塌了的床榻上爬起來。
“沒事,是我嚇到了兩位大哥!真是對不起!”周越也爬了起來,對著兩人道。這個噩夢纏繞了他快十年了,從來沒有斷過,隻要他一閉進入夢鄉,噩夢就會重複而來。他的心很疲憊,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他常常在想,可能這個噩夢會折磨他死去吧!
“旭揚,你做噩夢了是吧!”管亥見周越滿頭大汗的樣子,遂問道。
“恩!現在不早了!我們去見見大賢良師吧!”周越不想再提噩夢的事情。
三人剛從小院出來,就遇到一名來叫周越的黃巾力士;那名黃巾力士見周越居然和他們的兩個老上司在一起,都有些吃驚;隨後那名黃巾力士告訴周越三人,說大賢良師正在大廳等著他們,三人一聽知道肯定張角找自己有事情,於是加快了步伐。
廣宗城的縣衙不是很大,穿個幾條走廊和小院就來到昨天晚上夜宴眾人的大廳。三人剛到大廳門口,就見正上方坐著紅光滿麵,神采奕奕的張角。而且大廳左首邊還坐著六名,昨天晚上曾在大廳的飲酒的黃巾將領。
“參見大賢良師!”周越三人連忙走進大廳,齊齊對著正上方麵帶微笑的張角單膝跪地抱拳道。
“來了就好,先入座吧!”張角坐在上方雙手虛扶,然後指著右首邊的三個位置座位。
“諾!”三人連忙一禮,周越坐到右首第一個位置,依次是管亥、周倉。周越三人都知道,張角這樣安排,第一個位置當然是周越的,管亥、周倉對張角是絕對的支持,況且他倆和周越的關係也不錯。對張角這樣的安排沒有一絲不滿。倒是在場另外六名黃巾將領,雖然明知是這個結果,當見到了之後,心多多少少有些不滿。雖然不滿但是卻不敢表露出來。隻能裝著沒有看到,或者豪不在意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就宣布一件事情!”張角微笑的臉忽然變的嚴肅了起來喝道:“大洪、平漢、丈八、楊鳳、雷公、左髭聽命!”
左首邊的六名頭裹黃巾,身材高大是大漢一聽,馬上起身走到大廳中央單膝跪地齊齊道:“弟子在!”張角的手下大將大多都是以徒弟身份在張角帳下。
“你等六人一起全力輔助上將軍,在西營三萬將士裏選出一萬五千精銳之士。上將軍的任何命令就是我得命令知道了嗎?你等隻能聽從命令不得有絲毫違背。”張角淩厲的眼神掃了六人一眼繼續道:“上將軍選出精銳之士後,爾等統領另外一萬五千將士維護城內次序,同時帶領城內百姓清掃城池。爾等可以異議?”張角說完死死的盯著六人。這樣的安排張角知道這六人肯定心裏不願意,但是他也是沒有辦法,因為他知道這六人和張梁走的極近,而且他懷疑這六人已經投向張梁了,他怕六人和張梁一起從中搗鬼。說白了他就剝奪六人手中的兵權,讓六人統領一群老弱。
六人一聽讓自己去打掃城池,心裏恨的張角要命;但是隨即又滿臉驚恐,心想難道昨天晚上,張梁來找自己等人,謀劃的事情被張角知道了嗎?六人擔心不已,沒有了剛才的恨意,隻有恐懼,連忙恭恭敬敬道:“弟子謹遵師命!”
張角其實沒想到六人居然答應的那麼幹脆,他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呢。隨即張角又道:“管亥、周倉聽命!”
“弟子在!”管亥、周倉二人連忙起身來到大廳中#央單膝跪地。
“爾等率領兩千力士,同旭揚去西城大營配合旭揚;一切聽從旭揚的命令不得有誤!”張角嚴肅道。張角知道管亥二人是自己最忠心的人,有二人從旁協助,周越才能順利的在西城大營挑選精銳之士。張角這樣幫助周越掌兵,其實在他心中萌生了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