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也不作答。
馬敬先聽說之後,可是高興壞了,還特地穿了一身的紅,去丞相府喝茶。
到最後,卻被梅丞相一個看不上的眼神給打發走了。
林六生安慰說:“他這不過是嘴硬而已……那你明天,還去喝茶嗎?”
馬敬先:“不去了!後天再去!”
個把月之後,丞相府的女人誰還能看不明白,這馬敬心跟他們相爺之間,到底是怎麼個一回事兒。
蕭牡丹帶著一眾的姐妹,想著不如提前示好,體貼地說:“相爺若是喜歡,就盡早納進來吧,這馬大人來來回回的,也確實挺辛苦的。”
梅清最忌諱後院的女人揣度自己的心思,一記冷眼過去,道:“不若我將你們全都打發了,給他騰騰位置?”
那些女人嚇得,再不敢說什麼。
可心裏卻又想不明白。
就算是娶一個當家主母回來,那也沒有將後院的妾室打發了的道理啊。
馬敬先起初還算是克製,一天來個一趟,可沒過多久,就變成一天三趟地過來了。
有時宿在這裏,有時被梅清打發走。
漸漸地,馬敬先也明白了梅清的意思,在林六生的再三安慰下,也逐漸釋懷了。
隻是總覺得人生一場,錯過了什麼。
不似……那兩人……
楚廣闊覺得林六生坐了皇帝之後,跟以往也沒什麼不一樣的。
唯一讓他覺得不滿的是,林六生有些太辛苦了。
白日裏辛苦,晚上就總是倒頭就睡。
為了自己的性福,楚廣闊不得不幫著處理政務,這一點,跟以往被林六生逼著讀書,其實也差不多。
林六生還調侃他:“你要不要接著考,考一個狀元?”
“考狀元幹啥,”楚廣闊摟著他,看著他批奏折,“考狀元又沒用。”
“嗯,”林六生笑,心裏裹著蜜糖似得,“狀元沒用,秀才有用。”
楚廣闊摟著他,漸漸地,有些心不在焉了,說:“生兒,那些事,就非得在晚上啊?”
林六生一愣,眯眼,問他:“誰跟你說了什麼?”
“你那個白兄弟說的,”楚廣闊立馬甩鍋,“他說別說白天了,龍椅上都能行!”
林六生就這樣看著楚廣闊,將手上的奏折,甩在書案上。
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何曆代明君,也會寵信奸臣。
“他說你都看過了,”楚廣闊躁動地摟他,“你老早以前就把那一整冊都看完了,想以後都使在我身上!”
林六生:“……”
楚廣闊:“生兒,我咋還沒等到啊!你到底想啥時候!”
說罷,楚廣闊有些等不及了,“那要不咱先試試我學的!”
林六生嚇得連滾帶爬,都沒能逃走。
……
要說這當了皇帝,也不是事事順心。
“前朝”餘孽,林六生一個都沒殺,全都給圈禁了起來,因為這,那些已經接受了新王朝的大臣便開始連連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