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挺有料。”

錦初意識模糊間,隻聽到一聲沙啞的呢喃。

軟綿綿的手有些無力的遮擋,可敵不過上方男人精悍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

“放……放開我……”

她用盡力氣在嘶喊、掙紮,但渾身癱軟隻能發出弱弱的聲音。

男人眉頭一皺:“裝什麼,出來賣收了錢就該做事。”

鬱北驍緊緊掐著她的腰,蠻橫動作,卻瞬間一滯,她是第一次?

他低下頭,看著這張純美的臉,鼻息裏全是青春的氣息,刺激著他最原始的神經。

鬱北驍有那麼一絲意外,但想到這是弟弟為他準備的女人,他就沒打算憐香惜玉。

錦初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什麼叫她是出來賣的,她隻是無辜的被人打暈了送過來的。

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想反抗,想反駁,可被喂了藥的身體軟綿綿的,就連劇烈的掙紮都仿佛是小貓似的調情。

她的反駁也盡數化作呢喃,讓男人好一陣獸性大發。

龍精虎猛的男人不顧她的生澀,一遍又一遍地放縱沉淪。

終於她虛脫昏睡過去,清秀小巧臉蛋上淚痕未幹,蜷縮在床角。

清晨,錦初是被痛醒的。

頭昏腦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俊美得不真實的臉,輪廓精致卻又透著一股子隱隱的涼薄。

男……人……

錦初混沌的意識有些複蘇了,看到自己身無寸縷,某處還傳來鑽心的疼痛。

“啊——”她的嘶吼聲隻發出一半就被一隻男人的手緊緊捂住。

鬱北驍幽深的鳳眸冰冷無情:“不要一大早就製造噪音,你收了錢應該明白規矩。”

錦初怎麼都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氣得渾身發抖。

“你無恥!你毀了我!”

“毀?”男人在聽到這詞兒時,臉色陡然一沉,厭惡地瞥了她一眼:“你不裝會死嗎?我鬱北驍從不用強,你是嫌他給的錢太少嗎?”

鬱北驍?那個商界巨頭鬱家嗎?

錦初顧不得想太多,抓著被子的手還在顫抖:“我昨天是被人打暈了,根本不知道怎麼會在你房間,我沒有收誰的錢,沒有出賣自己!”

鬱北驍麵無表情自顧自地穿衣服,不再看她一眼,因為他根本不信她說的話。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時間正好是8點整。

進來一個蓄著寸頭西裝革履的男子,恭敬地遞來一樣東西:“大少爺,這是您要的避孕藥。”

助理交了藥,立刻退了出去。

房間裏的氣氛降到冰點,鬱北驍涔冷的眼神在錦初身上一掃!

“你……你要幹什麼……”錦初驚恐地望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

鬱北驍冷魅的麵容上沒有半點憐惜,將藥扔在她麵前,冷冽地說:“吃了它。”

命令的口吻,沒有起伏,隻有壓迫。

看到錦初在顫抖著後退,鬱北驍將小盒子拆了,一顆白色小片捏在他指尖。

“我絕不會讓任何女人有機會懷上我的種!”

男人陰狠至極,伸手鉗住錦初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口腔,立刻把藥片塞入,再將杯子對準她的嘴狠狠灌下去!

看她臉色慘白,鬱北驍心底忽地生出一絲莫名不忍。

隻是這淡淡的情緒隻維持了一秒就如同煙霧般散去。

鬱北驍冷冷地別開視線,目光正好落在枕頭邊的項鏈上。

那是?

鬱北驍想起來了,昨晚他嫌她脖子上的項鏈礙事,所以取下來。

當時沒細看,現在卻發覺似乎有點眼熟?

鬱北驍剛一邁開步子,錦初猛地衝過去將項鏈抓在手裏,憤恨又悲慟的目光看著他:“我不是出來賣的,我失去的東西,是像你這樣的有錢人永遠都不會懂的珍貴!”

她眼裏的倔強和傷痛,都讓鬱北驍微微一僵,用錢買不到?

這個世界上還有錢買不到的?

每件東西都是有一個價碼。這就是鬱北驍的觀念。

錦初已經走到了房門口,打開門,外邊瞬間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同時伴有嘈雜的人聲……

“鬱總……”

“鬱大少……”

這些陌生的聲音出現得太突兀,一個個都充滿興奮。

錦初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股大力猛地往後一拽!

“砰!”房間門被重重關上,錦初僵硬的身子被鬱北驍抵在牆壁。

他身上散發出恐怖的氣場,像是被觸到逆鱗,雙眸裏湧起狂暴的風浪。

錦初懵圈地望著他,有種預感,似乎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你很聰明,連媒體都叫來了。”這冰冷的聲音每個字都帶著狠厲。

“媒體?什麼媒體?”

“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