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了驍將,待遇畢竟大大的不同了。晚上照例在澡堂裏麵休息聊天時,我們三人終於不用擠在牆角的地上了,而是大大方方的占據了一個大桌子坐在一起打屁,期間還是小奴隸要來服侍我和老楊,但我們卻不習慣這種待遇,加之我們三人還要再談一些不便為人所知的話題,就讓他走開了。而且其他人也都知趣,沒有人過來打擾我們三人的聊天。
坐下之後,我們三人又開始回到早上那個還沒有說完的話題。不過這次黃毛卻很意外的沒有立即開啟他那特有的喋喋不休廢話模式,相反而是很少見的麵露扭捏之色,似是有難言之隱。這讓我都不禁懷疑麵前所坐著的這位究竟是不是黃毛本人,因為就我認識的黃毛而言他這臉皮都堪比城牆拐子厚了,實在不敢想象什麼事居然能讓這貨這麼扭捏。
半晌,他才蔫蔫唧唧的小聲道:“楊哥,老六,如果,如果我以前說的話騙過你們,你們會不會打我?或者不理我了?”
老楊很詫異,問他騙啥了?我則大度的擺擺手,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小子沒放過好屁,你那嘴裏有過實話嗎?好了,趕緊從實招來,看我和楊哥能不能對你小子既往不咎了!”
黃毛這才鬆了一口氣,露出他那招牌似的賤賤笑容,一邊撓頭一邊說道:“其實,也沒啥,就是,就是剛見麵時,我們不也是不熟嘛,嘿嘿,畢竟江湖有言防人之心不可無嘛。所以呢,我給你們說的名字和身世都是假的”
聽到這裏,我不由得就順手就在這家夥頭上鑿了一個暴栗,他訕訕的笑著也不敢躲。我問他,為啥今天想起來要和我們坦白自首了?
他正色道:“因為你說的那個什麼基因鎖,其實我在進入9527元空間之前就知道過這事”
“什麼?”我和老楊不由得的大吃一驚。
“你倆別著急啊,聽我慢慢說,因為要說起基因鎖的事,就必須得告訴你們我真正的身世,不然沒法子說得清啊!”
於是我和老楊就耐下性子,聽黃毛為我們道出一段不為人知往事。
其實,黃毛根本就不叫劉強西也不叫牛強喜,而且身世也根本不像他之前自我吹噓的什麼風水大家的世家子弟流落江湖曆練人情冷暖。這丫的根本就是個騙子,之前根本就沒對我們說實話來著。黃毛本姓牛,但根本就沒有什麼名字,從小都喊他二娃,久而久之大家就都叫他牛二娃了。
黃毛出生的地方十分特別,是在大西北山溝溝裏的一個勞改農場。這個勞改農場裏關押的卻不是普通的犯人,而是當年清算反動“會道門”組織時被關押起來的一些旁門左道人士,他們大都是在那場大運動中被揭發清算的,因為這些人可不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知識分子,而且大都還頗有兩手真本事硬功夫,其中一些人在社會上的影響力也不可小覷,有的甚至還在解放後擔任過一些宗教團體或者協商會議的領導職務,為了防止他們利用自身能力或者影響力破壞社會大好形勢,於是就被統一關押到這大西北的農場中進行勞動改造,一直到上世紀九十年代,才陸陸續續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