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我們以前的大院嗎?那裏不是拆遷了嗎?”
安佑答:“嗯,那裏是要拆了,可是最近遇上了點麻煩,外麵的房子倒是拆了,但是裏麵的那幾棟小樓還沒有拆,我上次回去過一次,隻有一個老伯住在裏麵,後來老伯心髒病突發,住院了。現在那裏幾乎沒有人住了,隻有我們以前的老房子。”
夏芷心裏確實充滿了喜悅。在夏芷還在上小學的時候就般到了那個大院,一棟小樓房是安佑家修建的,後加進行出租,正好住進了魏落和夏芷兩家,幾個孩子在一起玩,加上夏芷的父親和安朵的父親一起在地質局裏工作,幾家人正好成了摯友。
在夏芷上高中的時候,由於發展大家都般到了新修的別墅公寓當中,隻有魏落一家回到了以前的老房子,那是棟獨立的住宅。
那大院裏留著夏芷等人兒時後最美好的回憶。夏芷一直以為被拆遷了,居然還留著。
汽車停在一棟高大的購物中心旁,周圍都是高聳的樓房,以前這裏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住戶,後來被開發,這裏的人都般走了,隻有這水泥地下的黃土還記得這裏曾經留下的歡笑。
夏芷跟著安佑從兩棟寫字樓之間的小巷穿過,周圍坐落著高樓大廈,這條小巷很長,轉了幾次彎才看到周圍的房子逐漸被越來越低矮的小樓房取代。
當夏芷和安佑兩人到達以前老房子的地段時,這裏的房子已經變得黑漆漆的,被周圍的高樓包圍。夏芷忽然發現這裏好像是另外一個時空,與世隔絕。
雖然周遭的環境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但是這座老房子就像一個倔強的老人,獨自守著這塊土地不放手。
“走吧!”安佑將破落的鐵門推開,很久不用的的鐵門發出咯吱的聲音。陳舊的灰塵被濺起,小院已經破落,但院裏那顆幹枯的黃角樹似乎還認識他們,幾片枯葉被寒風吹落。
“雖然這周圍的環境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但是有些東西還是沒有改變的,你看前方那裏的那個石桌,以前大人們總是喜歡在那裏玩橋牌,還有那老樹下本來有個秋千的,以前我姐和魏落兩個總是爭著玩,我姐總是被她弄哭,還有那角落裏應該是個小花園,還記得你以前撿的那隻流浪狗風鈴嗎?它就是被埋在那裏的。那裏……”
跟著安佑的思緒兩人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樹下的幾個孩子你追我趕,這裏每一個角落都有回憶。
安佑走到已經枯萎的黃角樹下,幹枯的植物變成了灰黃色,安佑用手將周圍的雜草拔起,白皙的手上被沾上各種黑色的灰塵。
安佑笑著喊到:“夏芷快來!”夏芷走到跟前,一塊黑色的小墓碑立在黑色的土壤中,上麵還有歪歪扭扭的字:“愛犬風鈴之墓”。
“居然還在。”夏芷驚喜地說道,滿臉驚喜地看著安佑,似乎兩人又回到了那個多風的傍晚,四個小孩子滿臉憂傷,一頭黑發的女孩在墓碑前拍了拍土壤,一個栗色卷發的女孩穿著公主裙已經哭成淚人。
“當時我們搬家的時候,我知道你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風鈴,那次我回來的時候無意之間發現的,原來很多東西仍然停留著,隻是我們自己不知道而已。”安佑呆呆地看著風鈴的墓碑。
夏芷微笑,看著這個小小的墓碑,加之和安佑說了這麼多話,心裏鬱結的東西開始慢慢地散開了。
安佑看著安靜的夏芷,拍了拍手,準備去水龍頭那裏洗手,可是裏麵沒有一滴水。
“我包裏有濕紙巾,你幫我拿一下。”安佑指著自己的背包,夏芷接過背包,將裏麵的濕紙巾遞給安佑。
這時背包裏一把精致的匕首吸引了夏芷的注意,銀製的匕首看起來十分地鈍濁,隻是匕首柄上刻著奇怪的圖案,一朵長相奇特的花被樹藤纏繞,花瓣凋零。而匕首後麵是一段經文。
就在這時那些經文就像忽然被喚醒了一般,發出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