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了麼?”王家家主王破軍的書房裏,王破軍背著手站在窗前,身後站著四個黑衣人。
“回家主,誰打暈的王少和威大人,沒有人知道,畢竟森海那麼大,隻是查出這些幾個和他們兩人接觸過的弟子,從這些人口中,粗略的可以知道兩人進入森海後,和被打暈之前的路線,這是小人畫的路線和那些弟子相遇的地方,我都用黑點標明。”說完,為首這黑衣人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神色恭敬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呼……”輕吐一口氣,沒有人看到,剛剛還一臉憤怒的王破軍,在轉身後臉上恢複平靜,拿起桌上的紙仔細的看了看,“好,查清這些弟子的底細,所有的招數和底牌,都要查清楚。”
“是!”四人彎腰,同時應道。
“李家的事情洽談清楚,地牢裏的那幾個人要盡快審理,下去吧。”
“刷”身影一閃四人消失在這屋子裏,隻剩下王破軍一人。
將手中紙揉在手心裏,王破軍的臉上猙獰起來,“一個是我精心栽培的弟子,一個是我的兒子,可惡!到底是誰!”
至今,王庭山還是躺在床上,全身包紮的如同一個粽子一般,喉嚨被咬破,全身近乎沒有一處完好。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是親眼看著王庭山長大的王破軍了,現如今如同死人一樣躺在床上,任王破軍用什麼天才地寶,都無法短時間內讓王庭山恢複說話,哪怕隻是恢複一點臂力,讓王庭山寫出是誰做的,讓王破軍對自己的兒子使用奪魂之術?那這麼長時間的搶救豈不是白用了。
仙雲山是有可以複製記憶的術法,可是以王破軍的身份,還拉不下臉去求李鬆林。
緩步來回走在屋內,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風聲,窸窣的聲音響起,王破軍健步如飛之下打開窗戶,伸手一接,一隻如同透明的小鳥,停在手心上,低頭啄食王破軍手心的穀粒。
左手拆下綁在無形鳥腿上的紙張,將無形鳥放在一旁,拆開繩子,一看之下,王破軍的眼中,閃過精芒之色!
一年之計在於冬,玲瓏寶物似玲瓏。
“哼哼明年冬天麼?哼哼,好……”短短的十七個字,若是不懂其中奧妙的人拿去,怎麼研究也不會明白其中的意思,一年之計在於冬,意思是明年的冬天開始計劃,這句話的原句是一年之計在於春,因為現在已經是春天,一年之計這幾個字隻能是隻能是明年的意思,在於冬,意思就是冬天。
“玲瓏丹,哈哈!總算是讓我這麼久的動作沒有白做,好,有了玲瓏丹,我倒要看看誰還能擋得住我的腳步!哈哈哈……”
大笑之下,鋪開一張軟紙,拿起桌上的毛筆刷刷在紙上寫上十幾個字,綁在無形鳥腿上,往窗外輕輕一扔,撲哧一聲消失不見。
這無形年最大的用處,就是隱藏性高,速度快。
門外的侍衛更是一頭霧水,這位家主大人剛剛還發火,現在笑成這樣……
嘶!
右腳瞪在這隻玄獸身上,右手一使勁將手中長劍拔出,看著躺在地麵上死去的玄獸,三階巔峰的實力若是前兩天,想殺死這隻玄獸恐怕還要費很多功夫,如今用上劍尖之力時,十幾個回合之下輕鬆將其擊斃。
“天劍劍尖,主殺伐之力,用叱吒風雲最好不過了,這玄獸的又是幾塊令牌到手。”李陽看著地上的玄獸,心中暗道,將玄獸身上指定的材料斬下,看了看手中這把長劍,幹涸的鮮血凝固在上麵。
“附近哪裏有河水?這劍實在太髒了。”摸了摸劍上的髒汙,李陽幾個跳躍之下奔向森海深處。
“運氣真好啊,森海裏麵的河道本來就少,這麼容易就能碰上。”李陽將長劍插在地上,蹲下身捧起冰涼的水剛要洗臉,卻看見前麵的水上飄著一具屍體,“靠!”罵了一句,本以為可以洗洗臉擦擦劍了,卻碰到這倒黴事,轉身離去剛走幾步,玄力的探測下卻讓李陽又回來了,“這人竟然是慕容天嘯,以他的實力竟然會落到如此地步,死了?”
“嘿,你怎麼樣?”上了岸,李陽拍了拍慕容天嘯的臉大聲喊道,久久沒有應聲,李陽皺著眉頭將手指放在慕容天嘯鼻尖,“還有氣息,應該可以救活。”
修行之人,一般身體四肢在受到重擊或者昏迷之後,各個器官都會關閉或者減慢自己的跳動,呼吸器官自然也不例外,猛的按在慕容天嘯胸口,看著他吐出幾口水之後,李陽笑了笑,撕開慕容天嘯上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