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妹妹說話過激,於莉從中緩和氣氛。
“海棠,你大爺他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再說了,你剛剛也看到了,屋裏還有兩個女人呢!”
閻埠貴聞言眉毛一挑:“什麼?屋裏還有兩個女人?是誰?!”
“江北良太不檢點了,覺得自己有了點錢,有了點勢,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不行,我要去找街道辦,我要去找派出所!”
不等於莉開口,於海棠沒好氣的說道:“裏麵有誰關你什麼事?!”
“人家在江北良屋裏什麼也沒幹,就是聊天,你舉報人家幹什麼?”
“顯得你能耐?”
於莉看著妹妹替江北良說話的樣子,心道:這還沒見麵呢,就開始幫著說話了?
屋裏說什麼,你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啊。
於海棠繼續說道:“我跟誰不跟誰,跟你這棵牆頭草沒關係!”
“牆,牆頭草?”閻埠貴被於海棠的一句話懟的渾身顫抖。
“你說我是牆頭草?!”
於海棠性格本來就有些跋扈:“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
“吃人家送的大王八,就說人家是好人;”
“現在吃不到人家的豬肉,就說人家不靠譜!還阻擋我和他相親!”
“有好處就往他這邊歪一歪,沒好處就往外麵歪一歪,不是牆頭草是什麼?!”
她白了一眼閻埠貴:“走了,看到這種人心裏不痛快!”
說完,於海棠出門走了,於莉跟了出來。
“海棠,這麼晚了,讓你姐夫送送你。”
於海棠:“不用他送。”
“要我說,整個閻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那閻解成這麼大年紀了,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還天天給軋鋼廠打零工呢!”
“要我說,你也別在這家呆著了,新社會新風氣,婚姻自由,咱們姓於的不能在這麼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於莉知道妹妹是真生氣了,說起話來根本沒機會插嘴。
“唉!”她歎了一口氣,對海棠說道:“這話就別說了,自己種的苦果自己吃。”
“不然還能離咋地?”
於海棠白了她一眼:“姐,打小兒我就瞧不上你這慫樣兒!”
於海棠走了,於莉回到了屋裏,閻埠貴見她回來,立馬嚷嚷道:“有你妹妹這麼說話的嗎?”
“好歹我也是個長輩!你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兒!”
“以後你這個妹妹少來我家!”
閻埠貴拉著臉走了。
於莉沒有說話,關了門,脫了衣服徑直躺在了床上。
她回想著妹妹剛剛說的話。
“瞅瞅你嫁的什麼人!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
“新社會新風氣,婚姻自由!”
“秦淮茹和婁曉娥都快為江北良打起來了!!我再不出手,怕是別的人了!”
想著想著,於莉看看身邊空蕩蕩的床,心裏有些動搖了。
江北良是真的好!
秦淮茹是個寡婦,婁曉娥現在還沒離婚,就已經上趕著要和江北良如何如何了。
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名聲給搭上!
這也太不要……看世俗的目光了吧!
不知道為何,於莉的心裏有了異樣的感覺,不停的跳動。
隨後,她深深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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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良把秦淮茹折騰了一個小時之後,又獲得了好幾百塊的現金,和數百雙絲襪,以及上百套頂級化妝品之後,才放她回去,隨後他便躺在床上思考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