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眾人心中詫異。

江大河死的時候不是隻有兩百塊的撫恤金嗎?

怎麼成了兩千?!

而且,江北良問的是易忠海?難道說這裏麵有他的問題?

“一大爺,易忠海?”江北良咄咄逼人,“當著這麼多的領導,你說說看,當時到底是多少錢!”

易忠海支支吾吾,他還沒想出應該怎麼說。

就在這時,傻柱走出一步來,哼笑一聲:

“江北良,你說這話不怕閃了嘴!”

“現在人人平等,賈東旭這樣的工人是兩百,憑什麼你爹就得兩千?”

“來,你說說看,是哪個不長腦子的攛掇你來找一大爺的麻煩?”

說完,他一臉得意的看看大家,心道:

你們不說話算了。

但我得幫一大爺!

你們沒一個能行的!

“對啊!江北良,你把話說清楚,兩千塊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兩千,賈張氏早就憋不住了,跟著傻柱對江北良說道:

“如果你爹死了能拿兩千撫恤金,那我們家也可以!”

“你爹是人,我家賈東旭就不是人了?!”

越說越氣,賈張氏真的以為自己丟了兩千塊錢!

江北良淡淡笑著,看著兩個跳梁小醜,又看了李副廠長一眼。

“傻柱,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兒!”李副廠長臉色鐵青,畢竟這撫恤金是從他手裏出去的,竟然沒全部到江家,他有責任的。

傻柱愣了一下,剛想要說點什麼,想到自己還在受罰期間,隻好閉嘴站到一邊。

李副廠長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人人平等是不假,但江大河作為一個工程師,廠裏很多國家安排下來的項目,都是他攻克的。”

“僅憑為國家做出的這些貢獻,要我說,兩千撫恤金都少了!”

說完,他瞪了賈張氏一眼:“你兒子算什麼東西!”

李副廠長是真的生氣啊!

“易師傅,我記得當時給你的是兩千塊,為什麼江北良上午問我的時候,說你隻給了他兩百?”

他直接把問題拋出來,這讓易忠海的臉上多了很多汗。

江北良看在眼裏,笑著說道:“這大冷天的,易師傅頭上出了這麼多汗,快給他擦擦。”

易忠海自己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後說道:“我,我,我……”

忽然,他腦子裏靈光一閃,急忙說道:“我之前確實隻給了江北良兩百塊,剩下的一千八,是擔心他揮霍無度,浪費了。”

“畢竟,他,他那時候是個瘋傻子的嘛!”

眾人聞言頻頻點頭。

易忠海繼續說道:“你們想想看,是不是那兩百塊給了江北良,很快就沒了?”

眾人聞言再一次頻頻點頭。

“現在他應該是好了,我這不是準備再考察一下,這幾天就給他的。”

眾人覺得易忠海這麼做,有道理。

江北良淡淡道:“那是因為我娘需要治病!”

“還有在座的眾位,在那之後是不是有人從我家借過錢?”

眾人聞言趕緊搖頭。

“易忠海沒把錢給我,耽擱了我娘治病,他應該算是什麼,間接殺人吧。”

“而你們,一個個的還想著摳我家的錢,就是他的幫凶!”

!!!

眾人這下把頭搖晃的像是撥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