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還真是秦總跟蘇秘書的結婚證!”
“秦總?”趙淑芬看著秦臨越,“你是這家公司的老板?”
她們怎麼都沒有想到蘇寧竟然能跟公司的大老板勾搭上,早知道她們就不來鬧了。
蘇寧跟大老板勾搭上了,她們跟蘇寧處好關係,以後想要來公司上班,找個事情幹,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現在已經鬧僵了。
“更是蘇寧的老公。”秦臨越冷冷地看著兩個瘋女人,“叫保安進來,把這兩個瘋女人都扔出去,不要再讓她們出現在我的麵前!”
“等等,女婿,有話好好說!”
李琴先反應過來。
但是已經遲了,她們被保安直接架著丟了出去。
“等等。”
秦臨越叫住了保安。
李琴跟趙淑芬以為秦臨越想通了,臉上露出了喜悅,“女婿,有話好好說,你是蘇寧的老公,我們非常支持你娶了寧寧!”
秦臨越的眼神很冷,“北城不是你們能待得下去的。”
說完他撥通了電話,“將李琴跟趙淑芬住的房子都收了,所有的酒店跟小區都不能收留她們。”
“你!”
趙淑芬原本還不相邪,結果馬上就接到了電話。
電話裏的人說,她們已經被趕出去了。
李琴跟趙淑芬這才認識到眼前男人的勢力多強大。
“女婿!”
她們想要求饒,但是秦臨越揮手,已經讓安保把她們直接拖出去了。
少了瘋女人,大廳一下安靜下來。
她們看著蘇寧,又看著秦臨越。
始終無法將兩個人聯係在一起,但是秦總都親自把結婚證亮出來了。
蘇寧跟秦總竟然是夫妻!這就是事實!
怪不得蘇寧說買車就買車,蘇寧說買包一下買三個,但是蘇寧是真的低調,就算奢侈品也是買最便宜的。
陳樂心指著秦臨越,“這就是你開雜貨鋪的老公?”
蘇寧哪裏還有心思跟陳樂心解釋,她到現在也還是懵的。
曾經她多次懷疑秦臨越就是秦時,後來經過一次次的驗證,她放下了懷疑,但是現在跟她說,秦臨越就是秦時,而且自己的老公就在自己的身邊。
她每次提到秦時的時候,秦臨越都會跟她說怎麼樣怎麼樣,其實就是試探她吧。
真可笑,被人被人這麼耍著玩。
謝優的麵色慘白。
她到底在爭什麼啊?
蘇寧什麼都不爭就是秦太太,她爭了有什麼用,蘇寧有的,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擁有。
秦臨越到底看上了蘇寧什麼啊?
未婚帶著兩個孩子嗎?
太可笑了。
秦臨越看了蘇寧一眼,知道她現在肯定很難受,但是現在不是安慰蘇寧的時候,他要幫蘇寧把這些人都處理幹淨了,免得蘇寧以後看到了心煩。
“謝優,公司裏屬你最喜歡挑撥離間,多次挑撥我跟秦太太的感情,多次離間員工之間的關係,內心陰暗,還多次陷害蘇寧,我覺得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次機會了,但是你自己從來沒有好好珍惜過。”
“既然你這麼不喜歡這份工作,那你今天開始就收拾東西走人吧!”
秦臨越的眼神非常冷漠,他已經給了謝優很多次的機會了,是她自己沒有珍惜好機會。
既然如此,這樣的人就不該繼續待在公司了,有她,公司永遠雞飛狗跳,她嫉妒蘇寧,也痛恨蘇寧,本是一個學校出來的,蘇寧在大學的時候不如她,她就覺得蘇寧永遠不如她。
所以心中完全沒有想著好好工作,隻想著內鬥。
“秦總!我知道錯了!”謝優恐慌,馬上跪下跟親臨有求情,“秦總,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給的機會已經夠多了,若是再縱容你鬧下去,這公司也別開了。”
秦臨越很冷漠,“我會讓人事找你,你要是有自尊的話,自己收拾東西走人,不要讓我趕人。”
謝優見秦臨越的態度這麼強硬,知道他已經下定了決心,把目光轉向了蘇寧,“蘇寧,看在我們是校友的份上,你就原諒我這次,幫我跟秦總求求情,好不好?”
她跪到了蘇寧的麵前,一直在懇求蘇寧。
蘇寧無動於衷,不管秦臨越是誰,但是謝優始終是謝優,內心陰暗,善妒,多次陷害自己,她不是聖母,不會原諒她的。
“你求我?”蘇寧覺得她真可笑,“你覺得我會幫你求情嗎?秦總給了你無數次機會,我也算是給了你無數次機會,你自己都不好好珍惜,現在求我有什麼用。”
“蘇秘書……不,老板娘,我真的知道錯了!”
謝優繼續懇求蘇寧。
看到她謝優哭成這樣,蘇寧的眼神都沒有閃躲一下,“不要天真了,我對自己的父母都能做到心狠冷硬,更何況是你,結果是怎麼樣,你自己受著,因為都是你自作自受。”
蘇寧冷漠地推開了纏著自己的謝優。
“我累了,你自己處理吧。”
蘇寧說完,轉身離開。
她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出去了,完全沒有心情上班。
秦臨越瞞著她那麼久,每天在自己的身邊,太可笑了。
秦臨越看到蘇寧離開,心裏很慌張,但是這些遲早要麵對的,早麵對也好。
他冷看了謝優一眼,“她說得沒錯,人要喂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包括他自己。
“人事跟謝優聊一下,把工資給她結了,另外,以後有公司背調的話,如實相告,你今天就走,公司容不下你心思這麼惡毒的員工。”
秦臨越跟人事交代完,轉身去追蘇寧了。
謝優癱坐在地上,完了,一一切都完了。
畢業後第一份工作,連試用期都沒有過,以後背調秦總肯定不會讓同事嘴下留情。
她的職業生涯,可能真的要到頭了。
她不該爭的,不該嫉妒的,她跟蘇寧原本就可以進水不犯河水。
她為什麼要爭強好勝啊?
謝優現在後悔極了,但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
——
蘇寧從公司出來,準備開車出去轉轉,不想回家,也不想上班。
煩,非常煩。
她剛把車開車停車庫,秦臨越就站在路口,一直不肯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