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街道辦左拐,過兩條大街進羊耳朵眼胡同不遠,青磚灰瓦的高牆右手邊有一扇有些破舊的門樓。
門樓上的筒子瓦已經七零八落沒剩多少,清水脊兩邊的蠍子尾和花磚也已經破爛不堪,兩扇木門上的漆已經掉得精光,泛出陳舊的灰白色木紋來。。。
門樓兩邊的圍牆也已飽經風霜,有的地方都搖搖欲墜了。
這個占地300多平方的小四合院就是顧凡爺爺留給他的最後遺產,其他的都已經全部捐獻給國家。
正在顧凡駐足門前上下打量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小薑?”
轉頭過去時眼前一亮。
一個提著米袋,上下呈葫蘆樣身材的女人撞入眼簾。
三十來歲的年齡,風情萬種的桃花臉上一雙勾魂眼攝魂奪魄。
全身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豐腴鼓脹,肌膚雪白。
雖然衣著稍顯破舊寬大,也掩蓋不住那誘人的風情,煞是動人欲念。
薑璃看到美婦人,親熱地打了個招呼:“秦姐,你這是去買了口糧回來?”
秦姐看了看停小院門前的顧凡,尷尬的笑了笑,把手中從別人那裏順來的棒子麵挪到身後。趕忙岔開話題:“小薑,這院子不是一直沒人住麼,你這是?”
薑璃看著顧凡甜甜的一笑:“這是我哥顧凡家裏的院子,這些年一直空著。現在我哥回來了,當然就要回家住啊!”
秦姐抬眼看了看身著軍裝,英武壯碩的顧凡,眼中閃過一道異彩:好英俊的年輕人,這麼大個院子居然是他的,我們那個院子最裏邊東北角鎖著的角門不就是通這個院子的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一個人住!
心中念頭閃過,媚笑盈盈的說:“哪好,你們先看著,我先回去給孩子做飯。等空了我也過來幫著一起拾掇拾掇。咱們哪個大院就隔著一堵牆,鄰裏鄰居的,也就是上下搭把手的事。”
顧凡笑著點了點頭,也沒說話,一雙眼睛不時掠過女人身上的高聳。咧開的嘴裏,白生生的牙齒上反射出雄性掠食者的饑渴!
看著秦姐晃動著兩瓣渾圓翹挺繞過兩人走了,薑璃歎了口氣:“這秦淮茹真的不容易啊!愛人工傷死的早,這一個女人一邊工作又要帶三個小孩,還要侍奉惡毒又懶惰的婆婆。
聽說在廠裏也隻能拿到最低27塊5的工資,每天回到家,那個連苕帚倒了都不會扶一把的惡婆婆不是打就是罵的。哎,可想而知,這樣的日子怕是難過哦。。。。”
顧凡笑笑沒接話,心裏卻有隱隱個感覺:以後和這小寡婦打交道的時間怕是多著呢!
薑璃小心的開了鎖,推開破舊的院門。
這是一座一進小院,中間一塊六七十平方的院子,幾塊玲瓏奇巧的太湖石聳立在一個殘敗的荷花池裏。
北麵三間雕梁畫棟的正房和兩間耳房有一部分窗戶玻璃破了,朱紅色的立柱顏色褪了不少,看著很是斑駁陸離。
兩邊各兩間的廂房好多門窗都已經歪斜在地上,進門處的倒座房連房頂都垮掉了,看來這房的年頭可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