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下毒謀害太後一事,迅速傳遍了皇宮各個角落,太監宮女全部議論紛紛。
此時的皇帝蕭景揚正在和沈月凝談情說愛,顧念之則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
“陛下,大事不好了。”聽到消息的高公公慌慌張張的前來稟告皇帝。
“高公公,慌什麼,你沒看見朕正在和顧大人還有月凝姑娘談論詩詞歌賦嗎?”蕭景揚一臉不悅。
“陛下,幼凝姑娘她..她....”顧念之和沈月凝一聽急的火燒眉毛。
“高公公,別支支吾吾了,快說,幼凝姑娘到底怎麼了?”皇帝也緊張了起來。
“回稟陛下,承歡郡主吃了幼凝姑娘的點心以後腹痛難忍,疑似中毒,常寧宮的人都傳遍了,幼凝姑娘給太後的點心裏下毒,已經被太後打入刑部大牢,聽候發落。”高公公瑟瑟發抖,聲音微顫。
“陛下,這絕不可能啊,我妹妹做的點心我親自嚐過,並無任何問題,裏麵絕不可能有毒。”沈月凝心急如焚的說,她心如鹿撞,心砰砰的跳,心裏七上八下,心情如激蕩的湖水一樣不平靜。
“陛下,微臣相信幼凝的為人,無緣無故,她絕不可能下毒謀害太後,況且,何人下毒會如此明目張膽?幼凝姑娘,冰雪聰明,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傻事。’顧念之急得額頭上青筋暴得有小指頭那麼粗。
“念之,月凝,朕當然相信幼凝姑娘,但是我們不可自亂陣腳,此事須從長計議。”蕭景揚同樣心如火焚,沈幼凝是他安排給太後的,若真投毒,他自然無法置身事外。
“朕先去常寧宮看看母後,念之,你先帶月凝姑娘回去等候朕的消息。”蕭景揚心急如焚,好像熱鍋上的螞蟻,準備立馬去拜見太後,了解事情的原委。
“陛下,微臣實在無法心安理得的在府中等候,還請陛下允許微臣一同前往常寧宮,何況,幼凝是微臣府上的客人,微臣自然也脫不了幹係。”
“陛下,請帶上月凝。”沈月凝和顧念之態度堅決請求蕭景揚,他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當他們十萬火急的趕到常寧宮裏,卻始終見不到太後。
“陛下,還是請回吧,太後娘娘受到驚嚇,剛剛入睡。”菊湘和藹可親的說。
“嬤嬤,朕剛聽聞沈幼凝一事,內心十分自責,故來探望母後是否安好?還請嬤嬤通報。”蕭景揚堅持說。
“陛下,請放心,太後並無大礙,老奴也不敢打擾太後休息,還是請陛下不要為難老奴,明日再來吧。”菊湘態度堅決,毫無商量的餘地。
蕭景揚,顧念之,沈月凝隻好作罷。
“陛下,既然太後閉門不見,那微臣隻好先去一趟刑部大牢看看幼凝,問清楚前因後果。”
“這樣也好,月凝,你先不要著急,朕在宮裏也會及時麵見太後,替幼凝姑娘求情。”蕭景揚安慰著沈月凝。
當顧念之來到刑部時,卻被告知拒絕探監。原來丞相杜仲得知此事,雖然心裏也清楚沈幼凝肯定是冤枉的,但是為了保護杜承歡,便交代負責刑部的趙大人,禁止任何人探監。無論顧念之如何恩威並施,趙大人都不為所動。無奈,顧念之隻能折返回宮,請皇帝下旨。
“啊,啊,啊。”
此時陰暗無比,潮濕惡臭的刑部大牢裏,那一聲聲淒慘無比的叫聲響徹整個大地,沈幼凝正在被嚴刑逼供。
周圍擺滿了刑具的房間裏,到處都充斥著鮮血的腥味,聞得人陣陣惡心。
膽顫心驚的沈幼凝此刻正被獄卒禁錮在那十字木樁上,手腳均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頭發被水潑的濕漉漉的,她顫抖著渾身是血的身子,雙眼充滿的恐懼,胸口一陣陣堵得慌,整個人充滿了幽怨與不甘。
“臭丫頭,還敢嘴硬,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惡狠狠得到獄卒死死地盯著她。
“民女冤枉,你們到底要我招什麼?”沈幼凝瞪大眼睛,望著獄卒們那猙獰叫囂著的醜惡嘴臉,仍然隻說一句話民女冤枉。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就算是死都不會承認的。
“臭丫頭,勸你還是招了吧,這裏可是刑部大牢,專門收拾你這種大逆不道,狗膽包天的人,你自己再好好看看你周圍,多少刑具是你這小身板能受得了的?別到時候怪我們不憐香惜玉啊。”獄卒頭子尖嘴猴腮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