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我安置好後度已經回去了,留在病床前陪著我的是婼兒。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能感受到周圍的一切,桌上的水果籃,涼掉的我最愛的包子和豆漿,趴在我右手邊的婼兒和她之前流在我手臂上的一滴淚,甚至我還能感覺到自己,感覺到病床上自己的沉重而又疲憊的軀殼。“難道我是升天了嗎”我心裏想道“為什麼我會有疲憊的感覺?疲憊到我忍不住要睡去,不對,我已經再睡了,為什麼會...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小時,但也有可能是一分鍾,反正不知過了多久..耳邊聽到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你不能睡,你要保持清醒...剛想轉頭去看卻突然驚醒,發現婼兒已經醒了正坐在旁邊看著自己。“原來是一場夢”我默默地在心理暗示自己...婼兒見我睜開眼後並沒有理她臉上掠過一絲不悅,但她見我沒事也就沒有說些什麼,隻說了一句:你醒啦。她見我呆呆的表情突然也緊張了起來,搖著我的手:“喂,你怎麼啦?不會是傻掉了吧?但醫生說你頭部並沒受損的跡象啊?”說著她又伸手來搖我的頭,好像在搖骰子...在她猛烈而又極速的搖晃下,我忍不住她的蹂躪說道:“我要是再不說話,你是不是要扇我嘴巴子了?”說完我的臉上真的傳來了響亮清脆的聲音“啪”,緊接著的就是我的呻吟...“沒傻那你在那呆呆的不說話.."她好像真的生氣了,怒嗔道。委屈已經掛滿我的臉:“我剛醒,難道讓我跳起來嚇你...”她好像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但並沒說什麼,我抓住她的手:“你緊張我啊?”“一巴掌打傻了吧,瞎說什麼呢。”說完猛地抽回手,粉黛未施的臉上透出一抹紅暈...
我昏迷的時候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對了,那條吊墜!本能的我摸向自己的胸口,發現胸前的吊墜印章已經不在了,卻看見病服衣領下印有奇怪的花紋。我急忙坐了起來,慌亂中扒開病服..裏麵的花紋讓我震驚不已,良久才緩過神來。印在我胸前的是黑紅色的印章,形狀與吊墜上的紋理極其相似,好像是一條沉睡之中的龍,像當時看到的吊墜一樣散發著黑紅色的氣,雖不耀眼,但卻讓人心悸...驚慌是我腦子裏一片空白,好像失去了思維的能力,隻有呆呆的坐在那裏,不知該怎麼辦。婼兒也發現我的舉動有點不對勁,皺起眉用關切的語氣問我:“你到底怎麼啦?從剛開始你就不對勁,還有你這紋身是怎麼回事?”一語點破夢中人!對呀!這正是我該知道的,為什麼我的身上會出現這種東西?紋身?“紋身?你看到的隻是紋身嗎?”我用驚奇的語氣問婼兒。婼兒點點頭:“對啊,要不還有什麼?”。原來婼兒看不到龍印散發出的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能看得到?當我昨天想要摘下那條吊墜的時候,胸口突然感到了灼燒感,心髒猶如刀割般疼痛,直至昏厥。還有我被那條奇怪的毒蛇襲擊後...為什麼還會毫發無損,那個怪坑也是,踩上去像石板,而且上麵還可有奇怪的花紋,這一切都有什麼關係?這些都讓我頭疼不已,雙手抱住了頭...【當時我並沒有在意昏迷時的陌生聲音,一直以為那隻是場夢而已】轉頭看見婼兒那種眼神,我急忙解釋道:“餓的我頭都暈了,有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下午我出了院,身體已經完全沒問題了。回到家中的我還是不能放鬆,長時間的思考使我的頭感覺昏昏沉沉的,搖搖晃晃走到洗手間,洗了個澡。看著鏡中的自己還有胸前那奇怪的印記,終於我下了個決定,我準備回到事發點,探個究竟,否則永遠都不能放鬆...
今天一大早我就醒了,準備去那鄉下山腰上的那個大坑去看看,為了做好應急措施,我帶了一些探險用的工具,就連消防斧都一起帶了,做好萬全準備,以為不時之需。
此時此刻,第九界裏的一座大殿裏...“元尊,不好了,看守者雷蛇回報、魔氣已經被帶出龍塚,好像已經找到魔王的候選人了。”“唔?魔王當初逃到另一個界,奄奄一息的他將自己所有的氣封印在印章中等待時機,現在居然會在那種弱者存在的世界找到候選人,但竟能被魔氣選中,肯定來頭不小,候選者是誰?”元尊現在是第九界裏僅次於天帝的統治者,掌握著七成的帝王軍,而此刻的他卻緊皺眉頭,到底是什麼讓如此角色放在心上...“天尊大人,候選者就是那個界的大地之子-淩風,這件是要不要告訴天帝”“不行,既然候選人已經被鎖定,但在他沒被魔化之前,一切都還有轉變,我要你把他帶到我統治的第九界,威脅到我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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