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報名的時候不都沒和別人商量嗎？”秦江嫌棄地推了下程牧兮。
程牧兮嘟著嘴，低著頭，沒辦法隻能忍著被訓了。雖然已經盡力道歉，他也說了他一晚上了，還是不高興。
“我又不是不回來！”程牧兮拉著秦江，雖然機場人多，好在她是自己從北京單獨出發去甘肅報道，他們還可以多一點時間在一起。
“是，你又不是不回來！誰稀罕你回來！”
“秦江，你現在是不是更年期啊？為什麼這麼斤斤計較。”
“你說我什麼？”秦江一把掐住程牧兮下巴。真是慣壞了！這臭丫頭真是越來越囂張了！
程牧兮不知道秦江這幾年是越來越愁他們倆之間差的這十年了。他認為這十年是他們錯過的，有點賠了！
“就是說說嘛！”程牧兮自己噗呲噗呲樂了。直到她上了飛機，秦江臉還因為程牧兮一句“更年期”一直黑著。
***
“怎麼今天才打電話來？”
電話剛一接通，裏麵立刻傳來一個憤怒男人的聲音。
“對啊！江江等了好久呢！”
接著又傳來一個童聲。然後是一頓搶電話的聲音，程牧兮拿著手機都能想到電話那一邊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景，而且最終勝利的一定是秦江，因為他根本不會對Tom手下留情。於是很快傳出了秦江的一句喂，和Tom的大喊“牧牧，有女生追他！！！！！！啊……唔……”
又隔了一分鍾，電話裏再次傳來穩穩地一聲喂，這時候Tom肯定是被關到某個屋子，或者被許諾了什麼好處了。
“怎麼才打電話來！”
“今天我值班，等人都走了才打的，不是可以打久一點嗎？”
“哼！誰要和你打久一點！我很忙的！”又是這樣酸酸的樣子，程牧兮覺得秦江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是啊，我們秦總多忙啊！又有人追了！”程牧兮拿著電話眯著眼睛，一隻手擺弄著脖子裏的項鏈。隻有沒有人的時候她才能把項鏈拉出衣服鼓搗一會兒，享受他給她的星光。
“嗯，追的人多了是挺煩人的！”
“那既然秦總這麼忙就不打擾嘍！”
程牧兮裝作要掛電話，其實她每次這樣都不會真的掛斷，可每次電話那邊都會傳來一句恨恨的“程牧兮！”這樣她開始喜歡這種遊戲，她越來越發現逗秦江很好玩。
秦江聽著電話裏程牧兮咯咯的笑聲，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臭丫頭真是欠收拾啊！無奈隔著幾千公裏收拾不到隻能忍著！
臭丫頭，是秦江現在對程牧兮的稱呼。
“不鬧了，你把Tom趕那兒去了他一點聲音沒有啊？”
“我答應他十一帶他去看你他就乖乖去寫作業了。”
“你要來看我？”
“怎麼？不方便！”秦江想到她剛到甘肅定西時候他去看她，整個一個小軍區裏基本沒幾個女的，全都是男的，他看著程牧兮猛然有種小綿羊掉狼窩的感覺，那感覺真的太糟糕了。“程牧兮我跟你說你給我離你們那兒的公的都給我遠點！”
“嗬嗬，公的？狗算嗎？我們大院看門的是隻公狗！”
“程牧兮！”
“好啦好啦！知道了！一定謹遵秦總教誨離各種公的都遠點！吃肉不是母的都不吃！”程牧兮又忍不住笑了，自然也被訓斥了，晚上趁著和秦江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是她一天最大的娛樂了，可是這個地方信號不好，有時候聽的斷斷續續的，可她還是很期待每天的通話。秦江也是幾乎把晚上的應酬都推掉了，專心等她的電話。
“秦江，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