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真的，我也就是覺得你似乎有事，也逼問過小光，都吵起來也沒問出什麼。”那天小光真的氣急了，平時脾氣好的不行的人，不管姚珊珊怎麼問他都不答，最後就演變成倆人的爭吵，吵到最後姚珊珊氣的摔門就走，在街上遊蕩了半個多小時才被李少光找到拖回去。
“所以，珊珊，我也不知道！”她確實不知道，秦江待她好，全心全意的，捧在掌心的寵，“可是，珊珊，他衣服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姚珊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程牧兮在那繼續擺弄那本字典，她伸手那字典搶過來扔到一邊，“阿牧，怎麼回事？”
程牧兮手裏空了，看著新做的指甲，她第一次做指甲，淺淺的粉色，姚珊珊陪她去的，回去給秦江看，他還說好看。她一直努力改變自己，變成他喜歡的樣子，卻覺得越來越迷失自我，越來越找不到他的方向。
“黎氏那個婚禮第二天他回來身上有香水味，你以前用過的香奈兒那個。”那曾是姚珊珊很喜歡的一款香水，她很熟悉。
“五度？”姚珊珊眉頭緊鎖，程牧兮從來不用香水，她和秦江同居的事雖未說破可也不是什麼秘密，兩個有肌膚之親的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你問他了嗎？”
“沒有，也就是個外套有，襯衫都沒有。”其實程牧兮那天就覺得不對，直覺告訴她不對。雖然她穿了秦江買的睡衣，秦江少見她女人味十足的打扮，自然摟著她親熱了一番，程牧兮也沒覺得哪不對，可是第二天早上收拾屋子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對，到處看，到處聞，就發現秦江的外套有個很熟悉的味道，姚珊珊以前喜歡的香奈兒那個香水味。
姚珊珊握住了程牧兮的手，手心微微有汗，“那你怎麼打算的？”
“珊珊，秦江很愛我的對吧？他不會丟下我的吧？”程牧兮一臉茫然地看著姚珊珊，似在問她，又似在問自己，語氣很輕，卻透著慌張。
“阿牧，”怎麼說，她都覺得小光有事瞞著她，那天婚禮小光那麼緊張的跑過去攔住那個女人的話，她就覺得不對。可是她那樣問，那樣鬧，小光都隻是牙關禁閉，“那天婚禮上那女人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程牧兮不答，那個女人的話，她聽得懂，隻是潛意識裏她又沒聽懂。
沉默了好久，程牧兮苦笑了一下，“去食堂吧，我餓了，晚上說好回去給他做排骨，陪我去排隊買一份，我先吃吃也好有個對比。”
“阿牧！”這兩個字姚珊珊幾乎是吼出來的，這人瘋了嗎？出了事還有心思做什麼排骨。
“珊珊，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覺得自己就是太敏感了，我去過秦江公司，那些漂亮的女職員都迷他迷的不行，他忙一天，晚上還有應酬，身上有點香水味也是正常！”
程牧兮說的淡然，好像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可是姚珊珊分明從她眼中看到了不安。
這樣的程牧兮是她從未見過的，不顧一切，細膩敏感，完全一副戀愛中小女人零智商的模樣。
姚珊珊眉頭皺得更緊了，無奈地歎了一句，“阿牧，你是真的愛上秦江了！”
程牧兮聽了，一愣，旋即露出笑容，燦爛的，幸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