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小學，怎麼樣不錯吧！”程牧兮躲在秦江的大衣裏，露著小腦袋，大眼睛拉吧拉吧望著校門。
正值春節，學校靜悄悄的，連個人都沒有，隻有幾株常青樹在風中發出沙沙響聲。
仰起小腦袋看著身後的人，“我上小學的時候你在幹嘛？”
秦江想了一會，“高中。”
“啊？你都高中啦？”程牧兮從他大衣裏鑽出來，跳開一點，半眯著眼睛壞壞地打量著他，嘴裏還發出嘖嘖的聲音，“秦江，你真是太老了！”
“你說什麼？”
一向自負風流倜儻，年輕有為的秦總經理有種被嫌棄的感覺，而偏偏他又無力反駁。
秦江經曆過的女人，程牧兮絕對不算是最小的，可卻絕對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之前無視他，之後是暴打他，現在她竟然還敢嫌他老！
眼前的小丫頭極認真地故意氣著他，還歪著腦袋觀察著他的反應。
還在得意中，程牧兮一聲驚呼，已被拖腰抱起，秦江就把她就舉在半空中，吻住剛剛說他老的那張小嘴。程牧兮摟住他的肩膀，順勢雙腿勾住他的腰，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和他唇齒糾纏。
“在你小學我吻你了！還敢說我老嗎？”秦江含著她的唇瓣不肯放開，不等她回答，又是一個綿長的吻。
“還敢不敢說？嗯？”
程牧兮趕緊搖著頭，舌根被他吮的抽筋一樣的疼，哪還敢亂說。
“接下來帶我去你初中！”秦江要把她放下，程牧兮不肯，摟著他肩膀耍賴不肯下來。
小屁股被拍了一下，“你打算就這麼掛著走去過去啊？”
“嗯！”誠實的回答，下巴搭在他肩上，抱的死死的。
秦江鬱結，雖然喜歡緊了她這樣粘著他，可這麼抱著個大孩子走在街上也太難看了。
小屁股又被拍了一下，“下來，乖。”
“no！”小丫頭一動不動地抱著他，臉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他覺出懷裏人有點不對，撫著她後背問，“牧牧，怎麼了？”
“沒什麼，”程牧兮緊緊摟著他，聞著他衣服上好聞的味道。
她隻是覺得太幸福，又太不真實，怕一鬆手，一切就都不見了。
“我背著你好不好？嗯？”秦江輕聲哄她。
“嗯！”程牧兮重重地點頭。
從秦江身上順下來，秦江半蹲下去，她乖乖趴上去，摟緊他。
“摟住了！”秦江在她小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
“嗯。”
就這樣被他背著，一路走到程牧兮的初中。
“我上學第一天就認識了珊珊。”程牧兮趴在秦江背上，回想第一次見到姚公主的情形，“到現在都7年多了。”
“快趕上抗戰了。”秦江環視著學校，學校不大，他記得資料上說是鹽城很不錯的初中。
“秦江。”
“嗯？”
程牧兮把頭伸過去，嘟著嘴，秦江失笑，臉輕輕的靠過去，柔柔的貼上她的唇，先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她的唇，再含在嘴裏細細的吮，愛戀的輾轉。
“在初中也被你親到了，怎麼辦？”程牧兮哀傷地歎著氣。
“那你還想被誰親到啊？”秦江逗著後背上的人，背了半小時了，他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我要下去！”
程牧兮從秦江身上往下挪，被他一帶帶到身前。
“想被……”程牧兮裝作想的樣子。
已經有人恨得牙根癢癢了，捏著她的小臉，“你還真敢想！嗯？”
仰著頭，下巴抵在他胸口，嘿嘿的傻笑。
傻妞！秦江心裏低低地喊了一聲。
“去高中嗎？”程牧兮眨著大眼睛看著他。
“去！必須去！要不然你還想著別人！”秦江恨聲，年年連過年都在一起，他這要不是來了，這一個假期，想著就恨。秦江矮下身子，“來，背你去！”
“不了，你牽著我吧！”程牧兮把手遞給他，他背了她那麼久，她也知道自己有點重。
秦江笑著拉起程牧兮的小手放在自己大衣口袋裏，一路走，走到程牧兮的高中。兩個人又繞著校園圍欄轉，校園和江淮的比起來也不算很大，卻有著特殊的味道，想著小丫頭曾經在這裏度過的三年時光，秦江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夕陽下格外迷人，在愛的人唇上印上屬於彼此的高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