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和自己那位悍妻商量一下,就這樣愉快的決定孩子的名字了!
“對了,皇軍,啊不是,你二叔托我給你帶句話。”冷信鬆鬆褲帶,因他喝茶太多導致小腹有些飽脹。
“是好話嗎?”方宇想不出二叔能托這貨給自己帶的會是什麼好話。
冷信嘿嘿一笑,說道:“頂好的話。”
方宇不置可否。
“二叔說給你物色了一個妹子,讓你跟我回去那邊跟人家聊聊。兄弟我呀擔心二叔的眼光不行,就親自出馬,幫你去人家上班的地兒看過了。
“好家夥,那姑娘長得超正點的喔。總之,你就放心嫁給她吧,我們都同意了。”冷信舉止誇張,眉飛色舞的描述道。
方宇:“……”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呢。”躺平人陰陽怪氣的道。
“不客氣,好兄弟,一被子。”
“好了,走吧。”方宇端茶一飲而盡,然後起身。
冷信作出一副看負心漢的模樣,站在沙發旁,捂著胸口,哀怨的道:“大郎,這就趕奴家走了嗎?奴家再也不阻攔你找外房了還不行嗎?大郎……”
方宇平靜的看著這戲精演戲,末了評價道:“還不錯,不過少點什麼,嗯,下次記得換上女裝。”
“……去哪?”冷信精神恢複正常。
“小孩別問這麼多。”
“小孩說誰呢?”
方宇睇了那貨一眼,沒搭理他。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菜園子,
旁邊的小涼亭。
“你這菜園搞的不怎麼樣嘛,你看這菜,都蔫兒這樣了,你看那豆角,都癟成啥樣了……”那貨圍著菜園左瞧瞧右看看,嘴裏零碎的說著些討人厭的話。突出一個人嫌狗憎。
“前兩天台風。”
“哦,那沒事了。”
“那我們下來幹嘛?先說好,我不幹活的啊。”
方宇瞅了一眼這貨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和明顯廋了一圈的胳膊腿兒,調侃道:“沒指望你幹活!但你也不能不愛惜身體啊,你瞧瞧你,廋的跟個電線杆子似的。”
“這不能怪我,你知不知道我經曆了怎樣的折磨!許靜靜那個女人居然對我……”
接著便是一大堆虎狼之詞,什麼如此如此,什麼這般這般,空氣裏回蕩著方宇快活的笑聲。
半小時後。
兩個人拿著台球杆,盯著斯諾克球桌那堆擺好的紅球。
氣氛凝重。
高手之間的對決往往如此。
“我聞外甥之言,閣下球技出神入化,當真否?”冷信故作高冷的說,然而眼角卻狠狠地抽搐了幾下。隻因對麵方宇頭上那頂很綠很綠的遮陽帽太惹眼。
再看一眼就會……冷信低下頭,他要把精力都用在台球上。
方宇:
“打個台球也恁多廢話,真叫去你演戲你又不敢了。廢話少說,且開球。”
方宇一副爸爸教育兒子的‘恨其不爭’表情說道。
“喂喂喂!你這老父親的語氣是怎麼一回事呐!”冷信不滿的叫道。
“這麼明顯嗎?”方宇揉著自己臉。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講什麼?”
“別在意這些細節,快開球了。”
冷信:“我,你,@#\\u0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