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9章 魔三(3 / 3)

沒有人會嫌自家的家產太大太多,張家的財富,早就讓這八小家族和國內的一些有點實力的家族或是宗派,眼紅很多年了,如今好容易找到這個借口,他們又怎麼會放過?

現在像瘋子一樣的張誌青,完全失去了理智,望去了所有的招式,忘記了麵前那人的實力,忘記了自己還要一個強大的幫手……武明。不過這也不怪張誌青太天真,怪隻怪他還是個孩子,經驗和閱曆太過單薄,他隻讀萬卷書,還沒來得及行萬裏路,又怎知人心險惡世道艱辛?

就算是天才,也同樣是需要曆練的!

就在所有人,都準備拚命的時候,卻幾乎沒有人發現,在場中,靜靜的站著一個紅色身影,看不到他的長相,連那紅色的長袍也是隱隱可見,飄然若仙。

他明明站在那裏,但卻像是跟周圍的環境溶為了一體,要不是他散發出的那火焰溫度太高的話,很容易讓人下意識的,便忽略了他的存在。

直到想要再次撲向張誌青的血煞,被這火色身影揮起素手,輕輕一擊,就給打的鮮血狂噴,一如剛剛被血煞一擊打飛的張誌青。直到這時,不少人才都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全都停下腳步,驚駭的看著這個紅色身影。

“什麼人?”

“你是誰?”

“血衛什麼時候請來這樣一個高手?”

“天呐,團長被打傷了!”

一眾八小家族與雷音傭兵團的人驚愕片刻,隨即發出陣陣驚呼聲。

血煞丹田中的氣血翻騰著,若不是他強行壓製,第二口第三口鮮血,便會接連不斷的噴出來,他的雙眼,射出無比驚駭的目光,表情如同見鬼,看著那飄渺的身影駭然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所有欺負他的人,都必須死。”那個火紅色的身影終於張口說話,平淡的聲音,清清冷冷,沒有任何威脅的意味,就像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

可聽在這些八小家族的黑衣人耳中,卻如同平地一聲驚雷,讓他們心神劇震,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

這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恐怖家夥?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場?在場的這些人,都被他的氣場壓製得大聲說話都不敢!

尤其是他們當中的最強者血煞,被這神秘人趕蚊子一般,一巴掌給擊成重傷!

這得需要怎樣的實力?就算當年多普城最強的張家老祖,可以輕易打敗現在的血煞,但也不至於這麼誇張,一巴掌就給打倒吐血吧?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這些人的認知。

這時候,忽然有一個黑衣蒙麵的人哆哆嗦嗦的指著紅色的身影說道:“是誰?他是誰?今天的事情敗露,我們也活不成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如同石破天驚一般,激起萬層浪,打破了平靜。

來到這裏的八小家族中人,全都是八小家族的高層人物,就沒有一個簡單的,實力強大不說,腦子也都不笨,看著這安靜站在場中的那身影,越看越有可能是那傳說中的那個組織的人。

也隻有這種能夠輕易將血煞擊成重傷的強者,才能在吳尊麵前來無影去無蹤,才能得到那些對一個六星武尊麵前不知不覺的將人救下吧?

“是你……一定是你!沒想到你還沒死?”一個黑衣蒙麵人喝道。

“他究竟是誰?為何要跟我們作對?”另一個蒙麵人同樣一身正氣的指著那身影大喝。

“八小家族與你有何仇怨,你竟然當麵阻礙我們殺那小子,如今又出現在這裏維護我等仇敵!”

說來有些好笑,這一眾黑衣蒙麵人,雖然人多勢眾,但此刻看上去,卻都色厲內荏的很。

聽起來就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站在沒人的荒郊野嶺,用手指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大聲罵: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那身影沒有一句辯解,也沒有再說出任何話語,他第二次出手,是朝著一個叫囂得最歡的黑衣人。

一道淡淡的火紅色的氣勁,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劃破虛空,直接將那黑衣人的眉心打穿,露出一個指頭大小的血洞,混著腦漿的鮮血緩緩流淌。

黑衣人的屍體直接摔倒在地上,兩隻眼睛還睜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張著,剛剛他還在慷慨激昂的陳述著那身影的“惡行”,眨眼間,便回歸了上天的懷抱。

隨即,又朝著一個剛剛攻擊過出來的黑衣人一指,那黑衣人發出一聲恐懼的大叫,但卻隻叫了一半,眉心同樣多出一個血洞,倒地而死!

右營與中央兩邊的一眾人,也全都驚呆了,唯有知道一點真相的楊伊安等人,老淚縱橫的站在那裏,喃喃自語:“來得太晚了,為什麼來得這麼晚啊!為什麼……”

這個時候,四麵八方忽然間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整齊如一的踏在地麵上,整個大地仿佛都在輕輕顫抖,讓人心生恐懼。

就連沉浸在悲痛中的莫嘮,也忍不住抬起頭來,心說:難道自己找的那些幫手,他們終於趕來了嗎?

轟!

轟隆隆!

一陣恐怖的巨響傳來,盡管是在夜晚,燈光昏暗,但還是能看見有大片的煙塵順著火頭營的院圍欄處升騰而起。

足有三五萬名身穿著盔甲,手持重弩的人,直接用重弩轟開火頭營的院圍欄,踏著殘破的地麵,從彌漫的煙塵中,麵不改色的走出來,冷冷的對著場中的眾人。

莫嘮一看,頓時精神一振,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大聲道:“你們這些混蛋總算來了,可太好了,快幫我將這些賊人拿下!”

這些人,正是地龍騎兵,帶頭的這三位正是在帝國德高望重的騎兵統帥!而他們帶來的

這幾萬人馬,正是他們的私家騎兵。

沒錯,在普通的家族,無論你多麼強大,皇室都不會允許你使用軍隊的製式武器,或是養這樣戰鬥力極強的地龍騎兵,一旦被發現,追究起來,那就是死罪!

但貴族就不在這種限製行列當中了,甚至在戰爭發生的時候,皇室還會給貴族家族發放各種精良的武器,讓他們上戰場抵抗強敵!

多普帝國的貴族,不僅僅是特權階層,同樣,他們也是撐起這個龐大的帝國的中流砥柱!

而這三位老將軍,是來自三個不同家族的老族長,盡管隻是這個帝國的貴族階層中,最為低級的勳爵,而且還不是世襲的,但卻依舊擁有可以使用軍隊製式武器的特權,每家允許蓄養一百名精兵!

這些鐵甲輕弩騎兵,就是三位老將軍手中最大的底牌!也是他們能在帝國和軍中有莫大威望,可以調停各家族之間矛盾的真正原因!

在這個實力說話的世界裏,沒有實力,誰會真的尊重你?

盡管這群鐵甲輕弩騎兵毀了火頭營的地和圍欄,但莫嘮並沒有太過怪罪,這是一群上過戰場殺過敵的真正軍人!

軍人魯莽點,在正常不過,隻要有他們在,八小家族今天來再多的人,也是個死!

可讓莫嘮無比驚詫的是,這時候,從這群鐵甲輕弩騎兵的後麵,閃過一個中年人,看向莫嘮的眼神裏,帶著幾分歉意,還有些憐憫,淡淡的說道:“對不起,莫老我來晚了,我們,是來幫你殺敵的!”

“什麼……你們,你們是來殺我們的?”孤獨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中年人,像是沒看到不遠處那些黑衣人眼中泛起的嘲諷之色:“難道你們不是那人派來的幫忙的人?”

那群黑衣人,在這些鐵甲輕弩騎兵到來之後,原本對紅色身影的恐懼,本來就夠強烈的了,現在加上這幾萬騎兵,那就更加的失望了,不,應該是絕望才對。

任你有天大的本事,再怎麼實力強橫,難道能擋住數萬人用輕弩的一次攢射不成?

中年人輕咳一聲,淡淡的道:“我們是那人派來的,皇室和陳家也派人來了,這沒錯,這三位老爺子,也不希望發生今天這種事情,隻不過,這一次,你八小家族做的有些過了,欺負一個這麼出色的後輩。嗬嗬,血煞,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三家做事,向來光明正大,孤獨廣你自己說,在中西部,乃至整個多普帝國,甚至整個大陸,哪一個有點實力的家族,沒有聽過你們做過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些事情,就算你們怎麼掩飾,也都會暴露的,實力不如人,那就退讓,大不了遠走高飛,我家老爺子,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種用這種手段欺負後輩的行為。而王老爺子,很遺憾,你們鬥雲宗,就做出了這種事情!現在聖地正派人前來清除你們。”

這位中年人說著,看了一眼那群黑衣蒙麵人,撇了撇嘴,淡淡的道:“有意思嗎?一個個藏頭露尾的,不知道的,真以為你們是一群賊寇!你們平日裏,一個個也是有臉麵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至少在中西部這一帶,你們稱得上是大人物,如今這種舉動,不覺得跌份嗎?還有你們那所謂帝國三大傭兵團的雷音傭兵團,真無恥!”

那群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緩緩的,摘下自己的蒙麵巾,露出一張張很熟悉的臉孔。

莫嘮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裏,臉上露出苦笑,喃喃道:“果然如此,這世上,沒有永恒的友情,也沒有永恒的仇敵,隻有永恒的利益!用得著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嗎?我莫家家就沒做過那等天怒人怨的惡事,你們還不是來了?老祖宗說得好,這人……都是心中插著一麵聖旗,然後滿麵紅光的去行惡事。”

那些與莫家有點交情的人,或是跟莫嘮認識的人,個個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不過事已至此,多說已經無益。

就在這時,那紅色身影忽然淩空而起,像是一個天神般,身姿無比霸氣的朝著那群黑衣人,最秘籍的方向,飛掠而去!

“不好,他要進攻了!”

“不能讓得逞!大家快散!”

“決不能讓發招走,被他得手的話,我們誰都別想好,肯定會損失慘重的!”

“快,他聚氣得差不多了!”

“張誌青怎麼辦?”

“先躲過這劫再說,害怕那小子翻了天?再說張誌青根本活不成了!這人和那騎兵才是最大的禍患!”

“對,他們就是有這人的撐腰,大家合夥先幹掉他再說,火頭營翻不了天!要是被他發出那可怕的招式,我們誰也活不了!”

一群八小家族的人瘋狂的叫喊著,這紅色身影,實乃他們生平僅見的強者,如果被他擊中,那今天在場的這些家族,絕對會死亡一半的人馬。而且,還有一點,要是能把先幹掉了,拷問出他的功法武技和師承來曆,在場的所有家族,都會因此而真正的發達起來!

這群八小家族的高層強者,連同受傷很重的雷音傭兵團的團長血煞一起,直接舍棄了幾乎完全喪失抵抗能力的張誌青等人,朝著那個高空中的身影追了上去。

同時都在心中冷笑,這靈鳳城,可是他們的地盤,紅色身影會有他們熟悉這裏的地形?再往西……再往西那是靈鳳山!連武尊都不敢輕易涉足的地方!這紅色身影進去,就是自尋死路!

就連那個中年人,眼中也都失去了剛剛的那種義正詞嚴,頓時指揮著一萬名鐵甲輕弩騎兵,向著跟著衝向那紅色身影逃離的方向的高手,在後麵放棄冷箭來。他也明白,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些人打擾了那人聚氣的過程。剩下的鐵甲輕弩騎兵在那三位老者的指揮下,向著那些黑衣人殺戮而去。

剛剛還無比吵鬧的火頭營,一時間,變得冷清起來,莫東抱著重傷將死的滕飛,呆立在那裏,一臉茫然,到現在,他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莫嘮一臉苦澀的看著西邊的方向,隨即振作起來,現在,就是反擊的好機會,能逃多殺幾個,算幾個!

莫嘮心裏想著,開始對身邊的單寒吩咐起來。

……張誌青感覺自己像是飄在雲端一般,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隨風飄蕩著,心中那股強烈的憤怒,和對自己的痛恨,成為他唯一的執念。

“嘿,小子,你怎麼這麼笨?我老人家就沒見過這世上有比你還笨的笨蛋!真是一個蠢貨!空有一身力量!”一個極為囂張的聲音,忽然間在張誌青的耳畔響起。

“啊?這怎麼說啊?”張誌青大吃一驚,連忙四下張望起來,可四處一片茫茫然,張誌青好不容易才看到武明。

“看什麼看?蠢貨,在你的身體裏麵的那些星辰之氣,你以為是擺設?你那難得一見的七星鬥田,以及那些魂力的附帶功能,你居然一樣都沒發揮出來。”囂張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誌青強忍著內心深處的激動,喝問道:“你又沒教我,我怎麼知道怎麼用啊?”

“恩……對了,這都是我的錯,沒有教你。啊啊啊啊,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對了,這樣吧,我幫你打開任督二脈!”

“任督二脈?那是什麼東西?打開了就能增強我的實力?”張誌青無比茫然的問道。

“該死的,你這個愚蠢的笨蛋,居然連這神奇的任督二脈都不知道,真是蠢貨!笨蛋!!”武明這聲音無比囂張,讓張誌青心中,頓時產生了幾分反感。武明一向都是很溫和的,可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囂張了?

“你有什麼了不起的,跟你這麼多年,你都沒跟我說過這方麵的知識,不知道很丟人嗎?”本就一肚子火,沒想到還能遇到這種事,張誌青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當下毫不客氣的罵道。

張誌青本來以為這老的家夥一定會勃然大怒,繼續罵自己是愚不可及的蠢貨,可誰想,對方沉默了一會,居然換了一種語氣,充滿了落寞。

“也是,你一個連脈經都沒看過的娃娃,怎麼可能聽說過這兩個神奇的穴脈……”

“放屁!這還能怪我?”張誌青的知識都是靠這位霸占了他的意識海的老人家傳授的,是張誌青最敬重的人之一,雖然現在他已經成為了一名武師了,可對於修煉還有很多不知道東西,那老頭也不一下教他,所以張誌青一聽任督二脈和脈經,頓時火怒了。

“哼!要不是那人給我這個該死的任務,你以為你能有罵我機會嗎?彙聚眾多神階功法和武技,嘖嘖……沒有我老人家,你學得了嗎?哪來的機會修煉你現在的功法?那個小妞也是個蠢貨,愚不可及!她竟然以為她本身的功法很強,我幫她修改了,想讓她成為強者。可是她悟性差的還真是可以,解釋了n遍還不懂。啊啊啊啊,我老人真是倒黴,太倒黴了,倒黴到家了!”

武明隻正常了一會,又開始狂躁起來,破口大罵,在他的口中,仿佛除了偉大的自己,這世上所有人都是蠢貨,都是愚不可及的。

可見武明現在是多麼的惱火,從那些沒聽說過的大神,到那些赫赫有名的曆史人物,都罵了個遍,差點連他們的十八代老祖也給罵了。

張誌青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夢,那個向來和藹可親的老人家,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無比囂張超級霸道。武明那一番痛罵,張誌青給罵得目瞪口呆。

其中的原由張誌青當然不知道,隻能從武明這家夥的語氣中,感受到他那無比強大的怨念。

是的,這份怨念太強大了,而且,更讓張誌青驚訝的是,這位老者好像對他了解的特別詳細,不但知道他家族的來曆和整個發展,更是說出那些陳家的秘史,和那一直存放在他父親那裏的神階武器幹將的存在,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終於,武明似乎也罵累了,舍得閉上了他的嘴巴,讓張誌青耳根清淨的同時,也有機會提出自己的問題。

“那個,能不能問下,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我和我家族的事情?還有,你為什麼會在我的身體裏?還是伴隨著我的出生而存在?”張誌青生怕在惹的這家夥發飆,小心翼翼的問道。

“蠢貨,誰告訴你我是人了?老人家我本就是神!是一名赫赫有名的星將!是偉大的……是偉大的……混小子我為什麼要告訴?”可憐的張誌青還是沒能逃過武明那蒼老的咆哮,“知道你的事情很奇怪嗎?為什麼在你身體裏,你以為我願意嗎?你以為我願意嗎?”

張誌青的耳朵裏麵不斷回蕩著武明那蕩氣回腸的咆哮,差點被震得再次暈過去。

不過張誌青也聽明白了武明的意思,心中無比的震撼。

他是個神?這個不知怎麼出現在自己身體裏的家夥,竟然是神?

這怎麼可能?

像是聽到了張誌青的心聲一般,武明咆哮道:“怎麼就不可能!蠢貨,你知不知道,你還在那塊天外神石的時候,老夫殺那條愚不可及的小蛇的時候,得罪了那人,便被他抽了我老人家的一絲魂力,注入了那塊神石,同時也接到了保護和教導你的任務!我的遭遇你懂不懂?”

“不懂……”張誌青弱弱的回答道。

“笨蛋!你簡直就是這世界上最笨的蠢貨!任務就意味著,隻要完成就能得到那人的提拔,實力才會再次提升,我就可以成為祖神……呃……”

武明說到這,猛的閉上了嘴巴,知道自己說得太多不該說的東西。良久,才有些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好吧,好吧,我想起來了,我今日不該罵街,也不該告訴你這麼多你不該知道的事情!我老人家在這裏跟你道歉,以後老人家我會注意的啦。唉!看來我是急了,沒想到修行了億萬年,我的脾氣還改不了。真是失敗!啊啊啊啊啊!真是失敗!看來我的武道也就到了盡頭了啊!”

張誌青的耳朵裏,再次充滿武明那不甘的咆哮,直到它咆哮夠了,才幽幽說道:“我也跟你說過,修煉其實就是修身修性,修煉先修性!其中的道理你也知道,當你的性不能再提高的時候,武道也就到頭了,除非你有一個強大的後盾,給予你所需要的能量來支持你,打破自身的局限。天地萬物本身就是一個極限,這個極限已經規定你能走多遠。當你將這個極限發展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會停滯不前,這個時候就需要外力來幫你打破這個極限,才能再次出現別外個極限,還能不斷的提高自己的實力。”

武明說道最後,居然嗚嗚哭了起來,不過張誌青一點都不同情這個倒黴的家夥,還在心裏暗自說了幾聲活該,誰讓它罵自己是廢物的。

“我現在不不管那麼多了,快幫我打開任督二脈,增強實力,渡過這劫再說!?”滕飛有些好奇的問道,對於任督二脈張誌青可是好奇的很,更想知道打開這兩個穴脈,自己的實力能提升多少。

武明也不再廢話了,運起他那為數不多的魂力,再張誌青的意識海裏遊蕩起來,接著順著張誌青的穴脈衝擊起來。

此時張誌青已經開始感覺到疼痛,不過還是可以接受。當那灰色的魂力遊走了三周的時候,突然全部聚集在胸前的那兩個隱秘的穴位中,這個兩個就是那身軀的任督二脈。

“固守意識海,全身放鬆,千萬不要昏迷過去,記住一定不要昏迷過去,否則,一切都白忙了。”武明那蒼老的聲音,帶著顫抖的聲波說道。

“嗯!”張誌青聞聲而動,立馬魂守意識海,開始承受武明那強大的魂力衝擊。疼苦才剛剛開始,張誌青隻覺得雙肩的壓力隨著那灰色的力量的增強而增強,任督二脈也隨著那力量變大,猶如正在充氣的氣球,由那小圓點,慢慢的變大著,向著燈泡發展著。

張誌青的痛苦也隨之增大,以現在張誌青的意誌這些都不成問題,但是到了關鍵時刻,張誌青的臉色蒼白起來,如豆的汗水不斷的滴在地上。意識也模糊起來。

李武輝等人見此,便圍著張誌青將之保護著,凡是靠近一米以內的,都被無情的斬殺。

這樣的現場,張誌青發生這樣的事情,隱藏在暗處的身影便一一出現,星將神卻沒有。一共五個身影出現在戰場上,全都是黑色的,也隻要黑色才能更好的隱藏著。所以戰場出現了這樣的一幕,以張誌青為中心,李武輝等人圍第二層,而那五個身影便成了第三層,地龍騎兵卻成為了最外圍,成包圍的形式。

那八小家族帶來的人,凡是靠近那五人一米範圍的都被一刀兩段。地上的小草已被血液染紅了,那濃濃的血腥味在空中飄蕩著,那一節節的斷屍靜靜地躺在上麵。那被鮮血染紅的戰士和地龍,在上麵移動著,猶如一個個的地獄修羅,好不恐怖的場麵。

突然間張誌青的雙眼猛地睜開,一聲怒吼“啊”將所有正在拚殺的人們都吸引住了,接著從張誌青的身體內傳出了兩聲“啪啪”的聲音,隨著那兩聲,張誌青的雙肩出現了兩個血洞,血液不停的往外流淌著。

接著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張誌青雙肩的那兩個血洞,像是兩顆小小的心髒在“撲通撲通”的跳動著。那淡紅色的微光,隨著他們的跳到而增強著,慢慢地將張誌青罩在裏麵。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血煞看著紅芒中的張誌青驚道。

“這就是你們的末日,是他的氣息。”那五個人其中一個說道。

“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再感覺到他的氣息,那氣息我還記得很清楚,是他沒錯。”一直藏在一旁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