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了。長寧要說什麼就直說吧。”說完,宜承慶還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墨槿念。
墨槿念看了一眼宜承慶,然後淡淡道:“槿念因為小產,幼時為活死人。家父為了槿念早日康複,送槿念去了別莊。不久前才回到靖康郡王府。”
聽到墨槿念這麼說,元修垂下了鳳眸。墨槿念隻瞥見了元修不看自己。
許大人露出譏諷的笑容,“前不久?那南淮是要我北召鷹王殿下娶個傻子了?!”
要不是他是北召的使臣,顏兮都想滅了他。這人的這副嘴臉太可惡了。
當然,墨槿念是毫不介意的。畢竟前世混跡商場多年,早就見慣了世態炎涼。像許大人這種將輕蔑直接放在臉上的,真的實在是不要太仁慈。那種在背後捅刀子,明麵上還和你稱兄道弟的才叫恐怖。
墨槿念看了一眼顏兮,讓她少安毋躁。隻是輕輕地瞥了一眼,顏兮就仿佛收到強大力量一樣了。瞬時收到了安撫,安定了下來。
“鷹王殿下大才,應是聽懂了本公主的琴音。”墨槿念看了元修一眼,似是暗示,也是警告。
元修了然地勾了勾嘴角,微閉鳳眸,垂下扇葉般的長睫毛,墨槿念明白他是同意了。稍舒了一口氣,跟這種掌握人生殺權利的人交流,真心很累。
既然,危險解除,墨槿念也就多看了元修兩眼。
墨槿念在心裏說了一句妖孽,是男的還長這麼好看。長好看就算了,還四處招惹人。
然而,元修並不搭理許大人。許大人看看元修慢悠悠地品茶,滿頭黑線。反倒是墨槿念一臉氣定心閑。
看看元修淡定的表現,又想想之前元修堅持要娶長寧公主。隨之,明白了元修的意思。點點頭,尷尬地笑了一聲,“既然,長寧公主後來已經康複了,那就行了。”
“哦?許大人就是如此行事的?”墨槿念瞥了許大人一眼。
“長……”宜承慶原本要叫住墨槿念,讓她不要太過分。
但是,見到了墨槿念的眼神,瞬時住了口。想想也是,他雖然不知道墨槿念要幹什麼,但是他相信墨槿念能夠自己解決。
要是墨槿念知道宜承慶心裏所想,必定又得翻白眼。這盲目相信的,簡直沒話說。這不經又勾起往事。為何這一世的娘親有如此好的運氣,已經有好幾人願意無條件地維護她。
而前世的母親,隻是希望父親一人的信任與愛,卻是求之不得。
其實,宜承慶是寵愛,但是他也是在想如何為墨槿念收拾爛攤子。
“哦?長寧公主意思如何?”許大人笑道。
“許大人為兩國邦交而來,求娶我南淮公主。今日,北召的鷹王殿下有意求娶我南淮公主,許大人今日此言可是惹惱了北召與南淮兩國。許大人認為自己該當如何?”墨槿念淡淡道,荒謬!笑話!居然敢毀本公主的名譽權,作!死!
這種時候,就得努力往國家大義,國際關係上扯。本小姐害怕玩不過你!
雖然,墨槿念即使是前世也僅二十二歲。但是,長年獨擋一麵,混跡商場,她的心智也非普通的二十幾歲的女子能比擬。
“哈哈……公主說笑了。本欽也是為了我皇室血統啊……”許大人挑眉道。
“哦?許大人忠敬之至,本公主自愧不如。”墨槿念還想再說,惜字如金的元修居然開口。
“許大人給我北召未來的鷹王妃道歉吧……”元修淡涼如水的聲音。
墨槿念白了元修一眼,誰讓你多話的。本小姐名牌大學法學高材生,我還會沒話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