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加了力,可惜現在對於王明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已經暈過去了。

“明玉阿姨,你好像打人了。”

“我眼睛又不瞎,當然看到打人了,隻是沒有想到是個小屁孩兒,還是這麼髒的一個小屁孩,居然就開始有色心了,關鍵還有色膽,都喊了不要讓他過來,居然還伸出手來,找削嗎?”

“明月阿姨,他好像被你削暈了。”

“咎由自取,走吧,咱們繼續找隕石。”

“可是明玉阿姨,我們就這樣走,是不是不太好?我聽我爸爸說,這是一種不負責任的做法,把人打暈了,怎麼也應該讓人家醒醒?問問哪裏受沒受傷?用不用去醫院?”

“怎麼?他還想訛我呀,我可沒錢。”

“不是的,我隻是確定這個人會不會受了傷?咱們要是真這麼走了,是不是有點兒…?”

“有什麼就說,小屁孩吞吞吐吐做什麼。”

“有點做賊心虛呀!”

說完這句話何瓊趕緊後退了幾步,還做出防禦姿勢,大有一種你敢追我就敢跑的架勢。

“膽小鬼,阿姨有這麼嚇人嗎?我可不是你媽媽,動不動就發火?好了,我看看這個髒兮兮的小孩兒怎麼樣?”

明月蹲下身來,忍著小孩身上的難聞氣味,給孩子檢查了一遍,尤其是頭部,明顯是被燒掉的痕跡,連頭發都燒掉了大半。

等她打開他上衣,檢查他身體的時候。

直接被眼前的情景嚇住了,這個小男孩瘦的跟非洲小難民一樣。

本該是泛起專屬嬰兒的純真與天真的臉上,卻被饑餓折磨的隻剩下毫無生氣的臉蛋,全身僅僅剩下一張皮和一副骨架,仿佛死神已經來臨,就等著他咽下最後一口氣。

瘦骨嶙峋,都不足以表達這個孩子的身體,是什麼精神?讓這個孩子堅持到這個樣子,都沒有死去。

直到她在他的懷裏翻到了一塊寫著真字的令牌。

“咦,阿姨這好像是我媽媽以前的姓?”

“你媽媽不是姓甄嗎?什麼時候姓過這個真?”

“我爸爸說好像是以前,什麼大火什麼的,總之我媽媽就姓過這個姓,甄姓是後改過來。”

“哦,你家人倒挺複雜的,還好你不姓母姓。”

“為什麼?”

“因為改來改去很影響戶口本錢,每改一次都要花一元人民幣,要是拿來咱們買糖塊吃多好。”

“明玉阿姨!”

何瓊看著明月阿姨一副吃貨的樣子,真的感覺頭疼。

怪不得自己的爸爸有時候都說明月阿姨小時候有些二,看來長大了之後轉移了,變成了吃貨。

這讓身為吃貨的本尊何瓊,情何以堪。

這明顯是看見何雨柱給何瓊幾塊糖,被明月看見了,話裏話外都點著糖呢。

何瓊隻好勉為其難的掏出口袋裏的糖,分給了明月阿姨一半。

這回你總沒有話了吧?

“還是何瓊乖,都知道給阿姨糖吃,來,讓阿姨親一個!”

“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