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濤委屈的像個娘們一樣哭喪著臉道:“天哥你誤會了,我剛才是晴急之中才抱住你的,我不是那種人,你可以放心,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想去雲南省,和天哥你一起闖出屬於我們的天地,剛才看到你走了,所以想都沒想就抱著你的。”吳天鬆了口氣罵道:“那你剛才怎麼不說出來呢?你抱著我那麼緊也該說句話呀,他,給你嚇死了,老子幾百年都沒遇到這樣的事,今天可算是給你開了先例了。”運濤苦笑著說:“可能是我剛才太著急了,所以一句話接不起來就給口水嗆住了,想說都說不出來。所以才造成這樣的笑話,真是對不住。”吳天這下終於可以放心了,敲了敲運濤的腦袋說:“別的話就不多說了,咱們兄弟同心其利斷金,走吧,到宿舍美美睡一覺,明天早上出發。”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吳天就帶著運濤登上去雲南省的飛機,在上機之前吳天帶著運濤把那袋錢挖了出來。到銀行全部換成鎂金裝在一個密碼箱了讓運濤提著,足足有一百鎂金,可能運濤第一次提過這麼多錢,心裏很緊張,人坐在飛機上都是目不轉睛緊緊盯著密碼箱,生怕密碼箱會生腿跑掉似的,吳天在運濤旁邊不禁暗暗好笑,想起以前自己也是身無分文的窮光蛋,轉眼間自己就成了千萬富豪了,如果自己是個胸無大誌的人現在拿著這筆錢就可以回鄉下蕭灑一輩子了,按現在國人的消費水準來說一千萬絕對是可以輕輕鬆鬆衣食無憂過一輩子的。但於心自問自己能那樣做麼,答案肯定是不能,不說自己是個身懷異能的人,就算自己是個普通人也不會那樣甘心庸庸碌碌過一輩子的,飛機早已經起動了,在藍天白雲上越飛越高,坐飛機吳天還是第一次,所以心裏也有一點新鮮感,以前經常聽別人說頭一次坐飛機剛起飛時會有一種暈眩的感覺,可是自己卻一點暈眩的感覺都沒有,問旁邊的畢運濤也說沒有這種感覺,可見傳言都是靠不住的。說白了坐飛機也沒什麼特別的,其實跟坐地鐵也差不多,隻不過地鐵比飛機更加平穩而已,其實昨晚吳天睡的並不是很好,畢竟第一次出遠門心裏都有點激動之情,不可否認吳天是個很聰明的男人,但再怎麼聰明也隻是個少年人,雖然懂的比一般人多,但少年人的心性並沒有完全脫離。所以吳天昨晚也整整興奮和激動了一個晚上,直到東方露出了亮光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還沒睡幾分鍾就給鬧鍾吵醒了,急急忙忙帶上運濤辦完事趕到飛機上來。在飛機上實在無聊吳天不禁感覺到一陣陣困意直向自己衝過來。
人想睡覺時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吳天現在也沒心情管運濤了,眯起眼睛閉目養神起來,也許是吳天太困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其實吳天睡的也不是很熟,但是確確實實是睡著了,迷迷糊糊間吳天好像做了一個夢,在夢裏有一個美女正在向自己靠近,身上的衣服很奇怪,似見過又像沒見過,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怪怪的衣服穿在這個美女身上絕對是絕配,把本已很美的美女襯托的更是楚楚動人,美女走路時也很怪,就像台上走時裝模特一樣,不過這個美女比模特更要美一百倍,一般模特隻要求身高達到標準樣貌也過的去就行,但要是超極漂亮的卻是很少的,而這個美女卻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就連前麵的倆個也是大小適中少一分算多多一分又算少,這樣的極品美女吳天一般是寧殺錯不放過的,當時吳天心裏就興奮了起來,暗暗的為美女加油快點來到自己身邊,不知是上天聽到了吳天的祈禱還是哪路神靈暗中幫了吳天,美女正在一步一步向吳天靠近,終於來到了吳天身邊,來的時候也帶來了一陣醉人的香風,當時吳天就醉了,心裏著想不到坐飛機也有美女投懷送抱。心裏一樂就毫不猶豫一個餓狼撲食向美女撲去。心裏暗想道,奶奶的看你往哪跑。誰知這一撲卻撲了一個空,一下子美女就像化成空氣跑了,而吳天也重重摔在地上。啊一聲吳天從夢中清醒過來,才知道那隻是南柯一夢,可是剛才那一撲好像手實實在在抓到什麼東西呀,這樣一想著吳天整個人全部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奶奶的不會吧,隻見這時確實有一個女孩子站在自己跟前,身上也穿著夢中美女那種怪怪衣服,那時在夢中吳天想不起來是什麼衣服,這時一看到立刻就想起這就是空姐的製服。人長的也跟夢中的美女十分相像,隻是吳天現在看美女臉上的表情好像有點扭曲,甚至還有一點猙獰,雖然用猙獰這個詞形容美女有點粗魯,但這並不影響美女的漂亮和可愛,不是有句話說麼,漂亮的女人不管做什麼動作都是漂亮的,用一句俗話說漂亮的女孩子哪怕拉出的屎都是香的。此時美女臉上的表情極為怪異,吳天心裏暗暗奇怪這美女為什麼有那麼怪異的表情,無意間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緊緊抓住美女的胸前,而那倆隻都給自己抓的變形了,怪不得剛才手裏感覺有一種軟綿綿的感覺,這一下可把吳天給嚇壞了,心裏感覺非常慚愧,哪有什麼心情去享受那纏綿的肉感,急急忙忙把手給抽回來。可是還是晚了一步,美女這時一個仙女無影掌煽過來,啪一聲美女的手掌實實在在印在吳天的臉上,頓時吳天的臉上印著一隻火紅的掌印,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甚是生疼。吳天本能的用手摸了一下臉上的掌印,感覺臉上也好像腫了起來,奶奶的這下可算是丟臉都到家了。多強的敵人都沒能打到自己,就連身上的衣角都碰不到,但卻被一個毫沒武功的纖弱女子給煽在臉上,這也太搞笑了,簡直是對吳天異能的一種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