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望六塔全部是複古建築,每座塔頂都有一口古鍾懸掛。其中五口鍾是五位塔主號召其下屬的命令,而隻有核心天門塔的黃金巨鍾是緊急集中六位塔主的會議。
近十多年來,黃金巨鍾隻敲響過三次,每一次敲響後都為yu望塔的權威添上一筆,連帶著數十數百的冤魂從人間蒸發。
“怎麼回事,哪裏來的鍾聲?”
“搞什麼啊,這麼大的噪音讓老子很不爽。”
顯然,第一次來的遊客不知道這鍾聲的含義,叫嚷著想知道原因。當看到麵色發白的熟客,塔裏的員工癡癡的仰望天空,又竊竊私語地說出那毛骨悚然的事件時,都乖乖的閉上了嘴。
“好象已經五年多沒聽到這聲音了,不知道又是哪方勢力不自量力了。”
“管他,反正隻要不在塔內搗亂,他們的營業還是正常的。”
“真是多事之秋,數日前楓城災難才剛過去,竟然又要出大事了。”
“自十年前上任五位塔主卸任進天門養老後,新一任的五位我還沒全部見到了,這回倒是可以一飽眼福了。”
……
遊客門聚集在一群,吵吵嚷嚷的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鍾聲響閉,從塔尖射出五道半徑兩米左右的光束,正對著其餘五塔而去。那是塔主間相互走動的特殊通道,每座塔內都有同樣的通道裝置。
當半透明的通道上出現人影時,底下一片歡呼之聲。有崇拜,也有咒罵,隻是那通道離地麵有數百米以上,又有光線反射,從地麵看去也就隻能見到一個人影。除了能看清體型外,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楚。
在盯著看了一會,觀眾就覺得掃興,那五人即不配合呼叫,也不配合揮手致意,隻顧著一個勁的向前走。人影快進入塔內時,底下人就差不多都散了,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yu望塔的行動不會針對遊客,當然搗亂的不在其中。
“蕭兄,很久不見。”容雅拉起裙角低頭行了個淑女禮,友好又不失親近的打了個招呼。她胸部的白裙開口略低,正好看見那大片隆起的雪白。
蕭滿樓眼睛一花,感覺有股熱流直衝腦門。運功周身平息下火氣,這才尷尬的回道:“容小姐,你好。”心中暗暗咒罵,好厲害的內媚術。
容雅的年紀已無從考校,從蕭滿樓見到她起,她就一直保持二十歲左右的相貌,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說她駐顏有術也好,說她內功高強也罷,但沒有人可以輕視她的媚術。
在與容雅的數次見麵中,蕭滿樓看到的都是位彬彬有禮,集智慧,冷靜,美貌與一身的完美女性。她的臉永遠是淡淡的那種表情,似乎世間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她的著裝永遠是單一色,如天藍色的職業女性套裝,略顯剛勁的黑色全身西裝,其中穿的最多的就是白色。
這樣的一位完美女子,讓她去做聖女完全可以勝任,但事實上卻是管理著一個集夜總會,酒吧,舞廳,浴室等多種**行業的老鴇。
蕭滿樓曾經以為終於見到了夢中情人,為博取其好感發奮圖強了一段時間,又減肥又節食,晝夜練功,甚至堅持每天洗澡兩次以上。
隻是當得知其身份時,幾乎自虐的暴飲暴食,體型從原來的兩百斤增長了50%,近幾年來始終保持在三百斤左右。
“蕭胖子,最近食欲不震啊,怎麼體型機會沒怎麼變。”人未到,香氣已燃襲來。
走近的金斯路拍了一下蕭滿樓後背,順便在他下巴的肥肉上掂了掂分量,這才回頭裝做剛發現麵前有人樣子,“哎呀,容阿姨也來了啊,小侄真是怪想念的。”
金斯路,有些拗口的名字,名字是他自己取的,當然,沒人會去計較他是否使用真名。他負責管理集酒店,餐飲,食宿於一體的那座塔,在經營項目上與容雅有很多重疊,酒店中應招女郎,還是歸容雅管著,營業額也會被抽成,所以他與容雅關係不是很和睦,說話也避免不了有點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