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王一聽說要封店,頓時就有點手足無措了,背著雙手就在柴房內走來走去的打圈圈,不時的擺著腦殼,一臉的愁容。看得旁邊的糖湯圓急得直跺腳。
走來走去了好一會兒,江大王忽然停下腳步,一跺腳,然後帶著疑問的口氣說道:“咦,這個事情好像不對呢?他陳包麵凶是凶,可我也沒招惹他得嘛,以前也沒有啥子地方得罪過他嘛,他憑啥子要來封我們的棧房哎?”
“哎呀,你沒得罪過他,難道我就沒得罪過他喲。想當年他.....”說到這裏,糖湯圓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急忙住了口,臉上顯得有些驚慌的樣子,接著又連忙說道,“他這回肯定是想要公報私仇。哼!”
看著糖湯圓臉色微微有些難看,江大王接著問道:“哎?你當年到底有啥子事情把他得罪了嘛?看你這個樣子好像有些不對頭哦。”
糖湯圓聽聞,愣了一下,然後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了兩圈,顯得有些不自在。“就是當年他上我家提親,結果被我老漢兒用掃把攆了出來,後來,後來,我就又嫁給了你,這個梁子肯定就結下了卅,這回他當了鎮長,肯定還對當年的事情懷恨在心,想要來趁機報複我們卅。”
“哦,是這麼回事喲。哎呀,這個就遭了得嘛,這不是冤家路窄嘛。”江大王拍拍手,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算了嘛,我看著這樣,我們就搬起走嘛,惹不起他總躲得起他卅。”
糖湯圓聽聞,立馬就不樂意。“走?我們憑啥子要走嘛。我們在這兒生意做得好好的,憑啥子他一來我們就要走嘛,這大王鎮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哼,我不走。”糖湯圓對於江大王這個提議,十分的不同意,一跺腳,一扭腰,一撇頭,一撇嘴,一斜眼,生動形象的表現出了自己的不滿。
江大王見此狀況,無奈的搖了搖頭,為難之色溢於言表,最後苦笑道:“你不走?那,那我就去找他溝通一下,勾兌一下嘛。”說完就朝外屋走去。
外屋,陳包麵正一手端著茶碗,嘴裏哼著小調,堆滿肥肉的臉上洋溢著笑容,隻是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
江大王輕步挪移,悄悄走到陳包麵身後,然後用手使勁一拍他的肩膀。此時陳包麵眯著這個眼睛,一口茶正好入口,還沒來得及下咽,就忽然感覺到身後被人拍了一掌,頓時茶水破口而出,直嗆得他咳嗽個不停,手上端著的茶碗也被打翻,茶水濺到身上。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同時還伴著一聲慘叫,好一會兒才停下,破口大喊聲傳來。“是哪個不長眼的龜兒子!吃了雄心豹子膽麼,清光白日的想謀財害命喲,個龜兒子的,哎喲,燙死老子了。”邊甩著手便站起來往後瞧。
當看見身後的弱小的身影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也,王大江,十來年不見,你龜兒子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喲,連老子都敢拍了喲!當真是廁所裏麵打燈籠,想找死麼!”說著便把袖子往上一卷,一臉的凶神惡煞,“怎麼個意思嘛,這麼多年不見,才一見麵,你就要跟老子蚊子拿秤砣,操練手腳喲!”
江大王把身子往後一縮,急忙擺手。“不是,不是的,我咋個敢跟你兩個操練手腳嘛,我是才看見太激動了,一下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力氣是用得有點大了。”王大江一臉怯怯的笑容。
“激動?激動個鏟鏟,又不是見到你祖先人了,你激動個屁啊。”陳包麵非常的惱火,“把老子毛汗都嚇出來了,差點就把老子爪爪燙落了,老子看你龜兒子八成就是故意的!”
“有啥子事嘛?”陳包麵氣消了一些,然後用眼睛看了看王大江後麵,接著問道“咦,糖湯圓呐,咋個沒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