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眼變得赤紅,“這一切都應該屬於我的,屬於我的。嗚嗚嗚……”
季無憂感覺身體特別難受,噗的一下,吐出一口血來。
念安抱著季無憂,嚇得大叫。
“牛鼻子,快來,快來,無憂吐血了。”
牛撼山和沈括都過來,見到逼著眼睛的季無憂一直流淚,胸前被一灘血染紅一片。
“我去叫我二舅來。”
沈括偷偷摸摸的潛入傅府,來到傅二爺的院子。正趕上,傅二爺在房間裏在通房丫頭身上試針,聽聲音正在最關鍵時刻。
他也不好闖入,怕影響傅二爺試針。隻聽丫頭叫的越來越大聲,然後就是傅二爺。
念安和牛撼山等在船上,這個焦急。這沈括怎麼這麼不靠譜,這天都快量了人也沒帶過來。
沈括也鬱悶,沒想到他二舅試針試這麼久。
終於聽見房間裏沒有了聲音,沈括才走到窗戶旁邊叫傅二爺。
“咳咳咳,那什麼二舅你完了出來一下,我有急事。”
在屋裏的傅二爺趴在丫頭身上正在緩神,手裏頭還握著一根釘子粗細的針,正準備往丫頭身上紮。丫頭聽見沈括的聲音,第一反應是羞恥,第二反應卻是鬆了口氣。今天晚上終於結束了。
傅二爺披著一件衣物就出來了,下邊完全真空。
“什麼事?”
“季姑娘那邊出了點狀況,請你過去看看。”
傅二爺一聽,立馬穿戴好隨著沈括離開,走到大門口與守門的下人交代一聲後才離開。
等傅二爺到達小秦淮的花船上,天已經徹底大亮。
季無憂躺在床上,看上去睡得很安穩。可臉色卻蒼白的不成樣子,特別是唇色。
傅二爺立馬給季無憂診脈,片刻後皺著眉道:“隻是傷心過度,並無大礙。”
念安扯著傅二爺的袖子,緊張的問:“真的沒事嗎?她可是吐了一大口血呢!”
“這口血吐得好,不然鬱結於心,傷及五髒。”
念安不太相信,這吐血了,不得有內傷。無憂現在與那女鬼不知道怎麼爭鬥呢?
“二爺,給無憂開點藥吧!你看著臉色,你看這嘴唇的顏色,我都看出來無憂病的挺嚴重。”
傅二爺與季無憂念安從揚州到京城,又從京城回來,相處了一個來回。對念安這性子已經了解幾份,所以他也不在意念安說的話。
“她臉色蒼白,唇色發白是因為吐血,這血量確實吐得有些多了。才會缺血,我給開一副補血的方子,吃幾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