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惹人憐愛的洛黛黛一眼,又看了一眼坐在她身邊臉色不好的南雲澈,眉頭皺的宛如 麻繩一般。

“好些了?”她終於還是決定略微表達一下關心。

洛黛黛沒吭聲,畢竟太後不喜歡聽她說話,本來令她十分自豪的嬌滴滴的聲音在太後嘴裏成了撒癡賣嗲。

南雲澈替洛黛黛回答,“剛醒來,母後知道嗎?母後的婢女竟然讓黛黛跪在太陽下, 您說,她是不是該死?黛黛再怎麼不好,畢竟也是兒臣的妃嬪,如果傳出了妃嬪整日罰跪的傳聞出去,您說,是不是會影響我們皇室的名聲?”

太後簡直要被自己的兒子氣笑了,“皇帝的意思是說,不管後宮的嬪妃犯下什麼樣的過錯都不可以懲罰,隻能捧到手心裏?還有,讓她跪在太陽下的是哀家,並非尋枝,哀家已經命人將尋枝給放出來了,陛下要是還不滿意,那麼將哀家給關進慎刑司吧!”

說完她捂住了腦袋,一幅快要暈過去的樣子。

尋芳連忙上前攙扶住了太後,道,“陛下,太後娘娘她這兩日身體本就不好,您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和她老人家置氣啊!”

南雲澈呼出了一口氣,連忙道歉,”母後,對不起,是兒臣不好。”

洛黛黛一雙眼睛含恨瞪向太後,她敢保證,這老婆子是裝的,真是該死!

太後緩了一口氣,“如今陛下已經貴為一國之君,哀家早已說不得了,哀家這就走,你就好好的寵著這禍害吧,總有一天,陛下非要吃大苦頭不可!”

說完,她就扶著尋芳的胳膊走出了延禧宮。

南雲澈的目光在床上的洛黛黛和走了的太後之前搖擺不定,不過,最後他還是留下來陪著洛黛黛,畢竟洛黛黛剛剛醒過來。

“陛下,”洛黛黛靠在南雲澈寬大的胸膛上,“陛下說的給臣妾辦生辰宴,還辦嗎?”

南雲澈扯了扯嘴角,“朕既然答應你了,自然是要辦的。”想到滿朝文武的反對,他又道,“隻是如今朝中另有要事,所以就在後宮中宴請一番吧!”

“可是陛下,不能讓所有的大臣們都來嗎?臣妾聽說,以前的宴會群臣都會到場,好熱鬧的。”

南雲澈低下頭看著他秀美的麵龐,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隻是心念一動,問了個不相幹的問題,“愛妃,如果朕給你一張空白聖旨,你會怎麼填啊?”

洛黛黛輕輕地捶了捶他的胳膊兩下,“那還用說嗎?臣妾一定會填上,讓陛下永遠隻愛臣妾一個人了。那陛下什麼時候商臣妾啊?”

南雲澈輕輕地推開了她,“你醒了就好好休息吧,朕還有事要處理。”

洛黛黛有些不悅,嘟著嘴,“陛下,人家剛醒來,難道那些事情就不能放一放嗎?”

“不行。”南雲澈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他還想著去看看母後,要是他把母後氣出個好歹,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日晚間,綠湖上起了霧。濃霧之中,一艘小船依然停在湖中心的位置,看起來很是神秘。

疏狂拿出一壇桂花釀,又拿出幾個海碗,對另外三個人道,“各位可要珍惜啊,這可是本姑娘親手釀的酒,世上可是僅此一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