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好嘛,小流別這麼小氣,不然小靜也把我的一些些頭發給你。」怎麼樣,條件很豐厚吧?「就給小靜一些美美的頭發。」
「不要!」小流堅決不妥協。
小靜不死心的一直賴著小流,強烈的想要他的頭發,沒有辦法兩人一直討價還價,直到小靜壓到隻要一小撮頭發,這已經是小靜的最低底限了,小流還是堅決不肯就範,最後鬧劇就上演了,玩起了追逐遊戲。
追到最後,小靜氣的牙養養,想要咬人,但想起媽媽的話,隻要放棄咬人發泄情緒的方式。
轉而另外一種方式,在房裏找到一把銳利的剪刀,拿在她的手上顯得太大,又有點危險的感覺,小流不安的看著她。
既然軟的你不要,那也就隻好來硬的。
「小靜別這樣,把剪刀放下。」小流指著剪刀說。
「小流要不要給小靜你的頭發。」小靜舉起剪刀指著小流問。
小流沒有回答,改由動作來表示。
「隻要小流給小靜一些些,小靜就放下剪刀。」
小流依舊是那個動作。
看來一場頭發爭奪戰是免不了的。
※※※※※※※※※※※※※※※※※※※※※※※※※※※※※※※※※※
寬廣的天空,無際的海洋,白白的雲朵,這幅景象讓人看了心曠神怡。
但海岸礁石上的人,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有因為看到這幅景象,就稍稍忘記煩心的事情,反而更加的眉頭深鎖,與這無際的海,寬廣的天,白白的雲,形成強烈對比。
「唉……」小流一連歎了幾次的氣。
每歎一次眉頭就糾緊一些些,他正在鑽牛角尖。
剛剛發生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原來剛剛小靜費了好大勁,才終於抓到小流,整個人坐在他的背上。
隻聽小流一直再向她求饒,但小靜根本就不理他,抓起他的發開始挑選要剪哪一段比較好。
小流那時候真的是好像哭,但是爺爺告訴過他,男孩流血不流淚,他也隻好逼著自己,把滿腹的苦水往肚裏吞。
小流不是不敢反抗小靜,隻是小靜身上的傷未好,他的力氣又大,怕一個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她的身上又多了一道新傷痕,到時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原諒他,他也無法原諒自己,隻要乖乖的被她抓到,但他又不願最喜歡的頭發被剪,陷入兩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時小靜終於選好了,她要的一小撮頭發,竟然是小流腦後全部的頭發,她打算要全部霸占,就連一根都不放過。
小流苦苦的哀求小靜不要,但她卻執意要,小流知道他的頭發可能保不住了,但卻也不敢反抗。
這時小流眼看小靜將剪刀高高的舉起,就要剪掉他的頭發。
小流害怕的用力捂起耳朵,緊緊閉上雙眸,他不想要聽到頭發被剪斷的聲音,和看見被剪掉頭發的他。
突然四周安靜下來,須臾小流身體一輕,他恢複了自由,但他不敢睜開雙眸,手慢慢沿著臉的撫上頭發,還在!
小流大感訝異,小靜不是要剪走他所有的頭發嗎?
緩緩的睜開眼,驚覺小靜麵對麵的趴在他麵前,兩手托腮甜甜的笑著,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隻是她小手多了一小撮頭發,正如她所言她隻要一小撮頭發,而之前的話都騙他的。
沒有想到小流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小靜很抱歉的跟他道歉,一臉的無辜,小流不由的臉紅
女子和丁芝羽也在個時候出現,小流不理會直接她們衝出房外。
「小靜,小流她怎麼了?」丁芝羽切心的問。
「小靜剪了小流的頭發,小流好像生氣了,他的臉好紅好紅喔。」小靜無辜的說。
「是嗎?」丁芝羽看了看小靜手上的頭發,安然的躺在她的手上,雖然不多但確實是小流的頭發。
三人看來看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小流則是跑到了海岸邊,一直坐到現在,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而每一次想起小靜,都會不由的臉紅起來。
這時天上突然出現兩個光球,所散發出的冥氣,讓小流不想感覺到他們都不行,他們飛向別墅的方向。
小流雖然剛剛有一堆問題想不通,現在他也全部拋諸腦後,他好奇的跟在那兩道光的後方。
兩道光球起先一直繞著別墅,有種想進入卻不得其門而入的感覺。
不久他們停留在別墅上方一會,隨後飛到距離別墅約五百公尺的樹林。
小流緊跟在後,而光球卻渾然不知有人在跟蹤他們。
兩個光球選了一個較為隱密的地方降落下來,之後光球散發出來的光逐漸消退,兩個身穿灰色長袍的男女,就由光球中緩緩出現。
男子長相斯斯文文,體態修長;而女子長的眉清目秀體態撩人,長相十分出色的兩個人,他們到這裏是要做什麼事?
「你有什麼看法?」女子對著男子問。
「既然能夠布下我們無法進入的結界,想必這別墅一定有高人存在。」
「廢話,這還用你說,我的眼睛難道是假的呀!」女子暴躁的怒罵,予她的長相格格不入,簡單的說就糟蹋。
「我的意思是,就算是主人來了,恐怕也是沒有進入。」
「怎麼可能,主人不是最厲害的,那個爛結界一定三兩下就被破除了!」女子忿忿不平的說。
「虛無別忘了,我們此行是來偵查的,不要是來鬧事的。」飄邈白了一眼。
「我就不信有誰敢動我們『死神使者』。」這名叫虛無的女子很狂妄的說。
「好了虛無,要是你在這麼不懂事,以後就算是有任務也不讓你跟來!」男子板起臉說。
「唉呀,我的飄邈哥哥,別這麼對你的虛無妹妹啦,人家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服主人準許人家出來出任務的。」虛無討好的說。
「真虧你還認得我這個飄邈哥哥,這些年你不都是粘著主人不放,壓根就忘了我這個哥哥存在嗎?」飄邈斜睨著她。
「飄邈哥哥你怎麼這麼說啦,人家真的好冤枉喔,人家不是每年一到你的生日,都會送你一個將近十公克重的蛋糕,還附上一張人家親手寫的卡片,這樣哥哥還嫌人家都不理他!」虛無說的十分委屈,嚴厲的指責飄邈太奢求了。
「是呀,那卡片還很大張勒,三公分乘以三公分的大卡片,微風輕輕一吹就會不見的那種。」她這個妹妹小氣是出了名的。
「所以在這個世界上,哥哥是絕對找不到比我還好的妹妹了。」虛無抱住縹緲的手臂,對他甜甜的眨眨眼。
「我說──」縹緲正在開口說話,卻被突如其來的稚氣的聲音給打斷。
「你們好。」小流突然的出現,很禮貌的對他們打招呼。
他們訝異的看著眼前這位,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小男孩,這男孩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無聲無息的來到他們麵前,而且還可以『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