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刀便砍了過來。我們沒有還手,隻能一刀一刀的躲著。最後,我們全部掛了彩。
“滾小崽子們,你們沒資格和老子打。”李偉說完這句話,拉著鄧世偉走了。
我身上最重的一刀在右胸,兩指寬。其他人都隻是皮外傷。因為片刀這種刀隻能嚇唬人,對人是造不成什麼傷害的,我扶著老閆,“去醫院,這事沒完。”強子和小李還有老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對方沒說什麼。
但風波總不平靜。當晚,出去慶賀打了勝仗的李偉與鄧世偉在門口被人砍成重傷,李偉還被打成腦震蕩。也就在第二天,強子,小李,老閆,人間蒸發,跑路了。我猜這件事就是與他仨有關。果不其然,等到這仨知道沒有危險後,回到我市,才知道經過。
當晚,強子與小李在李偉家樓下集合,他倆準備要報仇,幹死李偉,然後亡命天涯。這是他倆在樹下的對話。“小李,幹死李偉後,怎麼辦?自首去吧?”“不行,不能自首,這樣會牽連太多。跑路吧。一直跑,不回來了。"“那兄弟們呢,怎麼辦”“沒辦法了,這仇不報,咱們不能回去。”“嗯,那就跑。我陪你一起。”“嗯。”他倆在樓下等了一個小時,才等到了李偉和鄧世偉,不巧,這次他倆沒帶小弟,也沒帶槍。也為強子他們兩個的得手創造了條件。據這兩個虎人當時所說,他倆砍人的時候連話都沒說,上去就砍,打了將近二十分鍾,最後李偉和鄧世偉奄奄一息的被送上了救護車,可這李偉的命運就是不好,因為小李給老閆打了個電話,尋思確認一下李偉死了沒,但老閆到醫院一看,命中三十多刀的李偉,沒死,又衝上去,不顧醫生和護士,又很雜了李煒一頓。導致李偉腦震蕩,他跑路了。
就這樣我們和李偉的事情先暫時告一段落。也就在我們和李偉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我市的另外兩個團夥之間也爆發了戰爭。就是裝逼犯李旭和他的大哥王藝霖對戰職工領袖孫洪和劉玉濤。他們之間的戰爭好似男子雙打。但我得插一句,這個男子雙打可以說是我們後來進入黑社會的墊腳石之一。
先說紅方:裝逼犯李旭和王藝霖,王藝霖當時並不是很厲害,主要是他就不是混社會的樣。理個毛寸。還是有劉海的那種,戴個眼鏡,白白淨淨的,完全就是個學生樣。他能當混子頭的原因是心機多,會算計。算計人一套一套的。去年幫他的弟弟買車,從一輛不到二十萬的雪弗萊,硬是算計成了四十萬的大眾,你說這人是什麼腦子。?
再來說說職工黨領袖孫洪和劉玉濤。他倆可以說是我是當時的黑社會性質的團夥了。手下有不少狠角,都是職工子弟。對外一向宣稱職工黨。
而就是因為李旭的一時裝逼,才造成了裝逼黨和職工黨兩隊之間的男子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