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都有些膽寒,而且再看看四人,心中不禁又是一慌。
卓星雲見眾人不肯退去,也開始動怒,站到舞靈霜身邊,厲聲道:“在場的所有夜魔弟兄聽著,我卓星雲向來不喜歡為難人,我知道你們都有苦衷,不過你們可以放心,若是你們現在退去,一切後果交由我卓星雲一力承擔,我擔保你們每個人的安全,言出必行,若是你們還冥頑不靈,繼續跟著他們為非作歹,那便是與我卓星雲為敵,與木堂為敵,與水堂為敵,之後我絕不會輕易饒恕,必將除之而後快,你們自己想清楚吧!”
眾人一聽,立刻引起騷動,因為夜魔誰不知道,最能戰的是木堂,最能奇襲的是水堂,再加上一個位高權重的卓星雲,陣勢絲毫不比傅水寒那邊差,反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財神和地獄火交頭接耳一陣,居然也是膽戰心驚,對傅水寒耳語道:“寒哥,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說的有理,車上肯定就是南宮玉笛,我們還是??????”
傅水寒白了財神一眼,製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再看看手下弟兄,也是各個心虛起來,自己不僅也感覺到形式不利,哼了一聲,隻好對卓星雲道:“好,這次聚算了,有什麼事情你自己回去給魔君解釋。”他又看看站在對麵的傅君婥,更是惱羞成怒,衝身後揮揮手,道:“弟兄們,我們走。”
看著傅水寒等人緩緩離去,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隻是無名看著緩緩離去的人群,怔怔發呆。
卓星雲見狀,知道無名一向心細細密,問道:“怎麼,在想什麼呢?”
無名看了看他,滿心不安的樣子,道:“沒什麼,不過,你不覺得他們走的也太容易了,這可不像平時的傅水寒。”
卓星雲也看了一眼離去的傅水寒,心中若有所思,妍虹也跟著擔心起來。
通天樹見了,輕鬆一笑,道:“我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嘛!反正燕兄弟也走了,他們能拿我們怎麼樣呢?”
眾人一想,說的也不無道理,隨即放下心來,隻是無名一人還在思考些什麼。
傅水寒一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財神一陣不心安,想來想去還是對傅水寒道:“寒哥,我始終覺得不對啊!咱們若是真想對付姓燕的那小子,何必跟他們廢話,直接開車去堵截就行了嘛!就算不一定堵到他們,也好過在這裏跟他們起爭執啊!”
地獄火點點頭,覺得說的很是有道理,二人同向一臉怒容的傅水寒看去。
誰知傅水寒竟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看著一臉疑惑的財神和地獄火,就是不說話。
財神以為傅水寒是由於受了氣,心情不好才有意發泄,勸道:“寒哥,你別動怒,咱們報仇的機會還多著,你要是氣壞了身子多劃不來啊!”
地獄火也應聲道:“就是,寒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傅水寒哼了一聲,依舊笑著對二人看去,道:“你們看我的樣子像是在生氣嗎?”
財神忙回道:“不像,嗬嗬!不像,寒哥沒生氣。”
傅水寒笑道:“你就別在這說好話了,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不過,我是真的開心,哈哈,卓星雲他們上當了。”
財神和地獄火麵麵相覷,不知道什麼意思,傻傻的看著傅水寒。
傅水寒接著道:“其實剛才在我們去之前老爺子就已經打電話通知他們讓燕南靖趕緊走了,而且還刻意讓我們盡量晚點去,故意放走燕南靖。”
財神和地獄火都是震驚不已,瞠目結舌,問道:“什麼,那,那魔君怎麼還會派我們來對付燕南靖呢?”
傅水寒瞟了二人一眼,故作神秘道:“實話告訴你們吧!這一切都是老爺子布的局,就連魔君下的令也是他安排的。”
這下二人更是猶如麻雀吃酒糟,雲裏霧裏,完全不知所雲,財神稍稍收攏了張大的嘴,吞吞吐吐道:“什麼,老,老爺子布的局,他,他不是早就病了嗎?”
傅水寒哈哈大笑幾聲,冷聲道:“老爺子是何許人也,你們記住,永遠不下小覷此人,否則,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財神和地獄火想起以前自己以為老爺子傻了,故意逗他的時候,不禁冒出一身冷汗,許久,財神才問道:“那,那老爺子準備怎麼對付剛才那些人呢?”
傅水寒此刻也收起笑臉,臉色一肅,道:“這個人城府太深,我實在是看不清,不過可以肯定,以他心狠手辣的性格來說,那些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不管他們的功勞有多少,老爺子絕對是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
財神和地獄火對視一眼,盡管知道不是在說他們,可竟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