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這些人俯首稱臣的除了夜魔右使傅水寒還能有誰!傅水寒先是讓三個堂主不必客氣,接著看了看眾兄弟,稍加大音量道:“各位弟兄不必客氣,沒想到今天人還到的挺齊的呢!這土堂和木堂稍有點地位的差不多都來了吧!”接著傅水寒又看了看財神,“怎麼你們金堂就來了你一個啊!把大家都叫過來,看看熱鬧,看看我們夜魔究竟有多厲害,自家人跟自家人幹了起來,多好看啊!”
財神知道傅水寒說的是反話,低下頭看了看身旁的通天樹和土地公二人,好似在疑惑到底是誰將傅水寒叫了過來,傅水寒是什麼人物,早已察覺財神這一舉動,對著財神厲聲道:“不用看了,你們這麼大能耐,想不讓人知道都有些困難,恐怕我告訴你們是誰讓我過來的後你們會更加驚訝。”
三人同時麵如土色,不敢吱一聲,試想在夜魔除了魔君之外又有誰有這個能耐能隨意支配位高權重的傅水寒呢!
傅水寒見三人都已知道利害,隨即接著道:“不過你們放心,魔君說了,你們木堂和土堂的恩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讓我趁今天這個機會將你們的事情解決好,以免日後節外生枝,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類似的事情。”
見本來已到快動幹戈份上的三個堂主一瞬之間便被突然殺到的傅水寒鎮的服服帖帖,燕南靖心裏不禁一怔,夜魔有這樣的人把著關,恐怕自己想要安然脫身就又填難度了,因為此人不論為人處事能力,或是城府之深,都遠遠要比自己在天下會的手下第一幹將葉翔超出不知多少倍,甚至用天壤之別來形容都不算過分。
傅水寒見三個堂主都低下頭不再說話,眼光一閃,落在了不遠處一直倔強的將頭扭向別處的傅君婥,不過卻沒有一絲驚訝,淡然道:“君婥,見了爸爸怎麼不過來打聲招呼啊?”
傅君婥像是沒聽見一般,神情倨傲,隻是‘哼’了一聲。
傅水寒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的脾氣,自她媽媽被自己仇家殺害後她就一直對他懷恨在心,不怎麼愛搭理他,不過在他的萬般努力下,這些年父女感情也算親近不少,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冷冰冰,他忙朝傅君婥和燕南靖那邊走去,先是看了燕南靖一眼,接著笑盈盈的拍著傅君婥的肩膀對她道:“這又是誰惹我的寶貝女兒生氣啦!你告訴老爸,看我怎麼收拾他。”說話間,慈眉善目,跟尋常人家疼愛子女的父親完全一樣,毫無大哥的架子了。
傅君婥這才看了他一眼,嘟著嘴喃喃道:“你還知道自己有個女兒啊!你不是忙嗎!你去忙啊!而且你來這也不是找我的呀!你找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去啊!”
傅水寒‘嘿嘿’一笑,逗道:“哪啊!我當然是來找我的寶貝女兒的,要是我的寶貝女兒出了什麼事,你叫我還怎麼過啊!以後誰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給我聽呀?”
“嗬嗬!”傅君婥被逗得忍不住一笑,“說的比唱的都還好聽,你剛才說過了,要是有人敢欺負你女兒我,你是不會輕饒的,算話嗎?”
傅水寒冷色一變,“什麼,還真有人敢欺負我傅水寒的女兒,你隻管說出來,就是天王老子,老爸也幫你去收拾他。”
傅君婥‘嘿嘿’一陣壞笑,看了看三個堂主所站的位置,目光落在了財神的身上,這令一直忐忑不安看著他們二人談話的財神不禁落了一身冷汗,傅君婥也沒有讓他失望,堅定的指著他,道:“就是他,那個拿扇子的老頭,奶奶的,他竟敢??????”
“哎呀!”傅水寒忙揮手阻止了她那改不掉的吐髒字習慣,不好意思的低聲道:“君婥呀!你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每天把,把那些個字眼掛在嘴上啊?”
傅君婥卻不以為然,滿不在乎的道:“怎麼啦!哼!奶奶的,本小姐就是愛說,哎!對了你別扯別的,先幫我教訓那個家夥,竟敢惹我,哼!”
傅水寒看了看渾身不自在的財神一眼,知道是傅君婥有意在刁難他,可剛才自己又說了要幫她教訓欺負她的人,隻好決意做場戲給傅君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