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為難道:“燕少爺,你看看那邊土地公的保鏢們,各個虎背熊腰的,我要是這樣大搖大擺的去拍他們老大的私密,他們還不當場把我給做了啊!”
燕南靖一愣,自己隻顧著高興找到了土地公,竟然忘記了門外還守著一群保鏢呢!他看看那幾個保鏢,又看看酒吧裏的人們,掂量著若是自己跟這幾個保鏢動起手,估計至少那些正享受勁歌熱舞的青年裏能衝出二十號看場的幫手來幫他們,到時候自己可占不到任何便宜,正在愁時,燕南靖的眼神停留在一個高個青年的身上。
大胡子見燕南靖盯著一個青年不放,道:“燕少爺,你老盯著他幹什麼?”
燕南靖道:“你仔細看看,他是不是那天我們遇上的那個高個警察,叫,叫左言,是不是?”
大胡子細細一看,還真是他,不禁點點頭。
燕南靖知道這個叫左言的警察肯定是因為要辭職了,所以心情不佳,約了四五個警隊的哥們出來喝酒了,因為他身旁的幾個青年也都是一派警隊作風。
燕南靖嘴角露出一絲淺笑,對大胡子耳語幾句便朝左言那邊走了過去,大胡子則嘿嘿一笑,躲在了一邊,準備欣賞一場好戲。
左言和警隊的幾個哥們正靠在櫃台邊上喝著酒,表麵上看起來很開心,可仔細一看便不難發現,左言的臉上鐵青鐵青的,好似想找一發泄物痛痛快快的發泄一番。
一紅發青年抱著一妖豔女子走到櫃台邊,要了兩杯酒便想過去找快空地坐下,誰知剛走到經過左言身邊時,紅發青年腳下不知被誰絆了一下,一個失足差點跌倒在地上,好在還是站穩了起來,不過手裏的酒卻全灑在了左言的身上。
左言本來還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回頭一看,一個紅發青年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左言頓時也來了氣,明明是這家夥把酒灑在了自己身上竟然還敢瞪自己,怒道:“你他媽瞪什麼瞪?”
紅發青年沒有絲毫退讓的樣子,沒好氣的回道:“你他媽絆了哥一腳害的哥差點跌倒,這筆賬怎麼算?”
左言想起當日就是因為這樣的人害的自己一時衝動離開了警隊,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混混活活生吞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怒道:“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有種把剛才的話重複一句試試?”
紅發少年一把將身旁的女子推到一邊,狠狠的把酒杯砸在了地上。
一旁的青年們見了異動,紛紛向紅發青年這邊靠攏過來,看那陣勢少說也有二三十號人,就連剛在還守在包間門口的那幾個保鏢發覺不對勁也圍了過來,似乎覺得有些驚訝,不知哪個幫派的人敢在夜魔的場子上鬧事。
左言身旁的弟兄見勢不妙,也向左言靠攏許多,然而卻絲毫顯襯不出什麼優勢,紅發青年抓住左言的手,麵目猙獰道:“把你的手拿開。”
然而左言卻完全沒把他的話當話,死死的抓著他的衣領不放。
‘嘩嘩’幾聲,酒吧櫃台處的一青年趁左言不注意,拿著一啤酒瓶狠狠砸砸了左言頭上。
左言的頭上頓時見了紅,鮮血不斷往下流著,他輕輕放開抓著紅發青年衣領的手,轉身惡狠狠看了一眼剛才偷襲自己的青年,雙目滿是憤怒,一隻強有力的臂膀猛的伸過去抓住了那青年的衣領,一使勁,竟直接將青年從櫃台裏硬生生拽了出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本來就已經把青年弄全身抽搐起來,然而他卻仍沒有罷手,又是幾個鐵球一般的拳頭砸在了青年臉上。
眾人看後一陣驚訝,一會,青年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幾個眼神,幾個點頭,一起衝左言等人動氣手來,然而左言等人都是警隊出生,自然不是吃素的,不管別的幾十號人有什麼動作,他們就僅僅盯著紅發青年一個人狠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