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能。”景珍結巴道。
東方毅的眼皮再次垂下,更多的淚水無聲地流下。接著他的頭附到景珍的腿上,然後隱忍地低聲啜泣。
景珍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東方毅。
好一會兒景珍不動。
東方毅見景珍不動,便伸出手臂抱住景珍的腰身,頭也貼近景珍的胸懷,“為何就不能再次愛上我?我是你的丈夫啊!我不管你是不是從前的景珍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你我三年夫妻啊!為何就不能給我個機會呢?我錯了。我不該拋棄景珍的。我真的錯了。我知道我錯了。可是我是愛著景珍的。”
景珍還是不動,既沒有推開東方毅,也沒有抱住東方毅。
又過了好一會兒。
東方毅又道:“景珍真的是無情啊!我一個大男人這樣容易嗎?我差不多已經丟人到家了吧?可是還是不能打動景珍嗎?還是景珍真的有了別人了?”
東方毅以為他是很失敗的。景珍竟然沒有被感動似的。
“東方毅起來吧。沒有推開你也是我的極限了。別亂想我和別的男人的關係了。我和明遠真的沒有什麼的。你再這樣我在這裏一天也待不了的。我也不生氣了。東方毅也回去睡覺吧。似乎高傲地罵著些難聽話的你更像是真實的你呢。”景珍道,多少覺得東方毅有些演戲的意思。這種感覺讓景珍很不舒服。
東方毅抬頭道:“對不起,景珍,我這樣真的很丟人的。”
東方毅也鬆開了環住景珍腰身的手臂,然後站了起來,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不過似乎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景珍無奈的一笑道:“東方毅似乎變得很陌生了。為何還少了一些真誠?”
東方毅用衣袖擦擦臉上的淚水搖頭,“不會的,對景珍我有十足的真誠。”
這時走廊裏忽然一陣子的喧嘩。聽著好像是什麼人來了。有女人的說話聲傳來。
東方毅道:“好像是托婭公主的聲音。我出去看看。”
東方毅說著起身走了出去,難道是大商的軍隊又過來助戰了?
景珍也起身穿了鞋襪,準備出去看看這個很讓人好奇的托婭公主。景珍出去時,托婭公主已經進了明遠和薛燦的房間。景珍想想,本來也不認識托婭公主的,這樣進去十分唐突的。於是景珍退回自己的房間。
過了大約一刻鍾的時間,東方毅重新走進景珍的房間。
景珍問道:“怎麼回事?難道托婭公主不放心蕭漠,然後來幫助蕭漠嗎?”景珍倒沒有認為大商的軍隊會過來幫忙。
東方毅搖搖頭,“耶律才真是膽大妄為,竟然連自己的父親也殺了。”
“什麼?”景珍一驚。耶律才這樣的事情也真敢做啊!真是大逆不道的畜生,“那麼耶律紅呢?”
“耶律紅並沒有料到耶律才敢這樣做。當日他離開大都的時候帶的人馬並不多。耶律才正在帶人前往玉容雪山。準備一舉殺了耶律紅的人馬。更加沒想到的是,永康帝派了趙禮太子帶了一萬士兵前去幫助耶律才。”東方毅道,極為擔心耶律才打敗耶律紅後便和大商合作攻打大夏了。
“這樣啊!”景珍道,“那麼托婭公主的意思是?”
“玉容雪山離這裏不是多遠。托婭請求蕭漠派了一支人馬去支援一下耶律紅。可是景珍也知道。我們哪裏敢那樣做啊!我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莫非真的是天要亡我嗎?”東方毅輕輕歎口氣。
景珍道:“看來托婭公主是偏向耶律紅的。”
“那是一定的。就是衝著國家社稷也應該的。畢竟耶律紅比耶律才更適合做皇上的。隻是真的是太不是時候了。蕭漠也十分為難。畢竟和耶律紅也是朋友一場。而且現在的狀況對我們也十分不利。要是耶律才反手在來攻打我們,我們必定是要敗了。”
景珍起身,“我看看我能不能幫上點忙。”
東方毅驚道:“景珍可不能去的。明知要送死的幹什麼要去?我不會讓景珍去的。”
“那可由不得你。”景珍到衣櫃裏拿了一個她製作的信號彈,然後對東方毅道:“我當然不是單槍匹馬地去了。我看看能找到多少人再做決定好了。我想要求求趙拓幫忙。”
景珍披了披風往外走,東方毅也跟著出去。
在院子裏,景珍點著了信號彈,衝著天空放出去。
東方毅連連稱奇,“景珍用的東西是什麼東西?”
“這個叫信號彈。我給趙拓的人馬發出的信號。他說怕我有危險,在附近安排了不少人的。”景珍得意道,“知道什麼是好朋友了嗎?好朋友就是無條件的信任和幫助。”
很快的,一個人影一晃到了景珍的麵前,“景珍,我就知道景珍會找我們的。我已經來了一個時辰了。”
“趙拓?你怎麼親自來了?”景珍還是吃驚不小。沒想到趙拓也在附近。
“好朋友的朋友有難。我想景珍肯定要去幫忙的。於是我提前做了準備。我已經派了兩千人過去伏擊大商的人馬。我還派了兩千人馬過去斷了耶律才的後路。也派了兩千人馬去玉容雪山解救耶律紅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由景珍來決定了。我們是在家了坐等好消息,還是景珍帶了我去親自解救耶律紅?”趙拓侃侃而談,自信地仿佛把打仗當成了兒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