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秦牧(3 / 3)

“龍女就是龍女。”國公也微微笑著,“那麼一定是知道了我們來此的目的了。”

“嗯,大約能猜出一二吧。先皇遺詔和藏寶圖確實在我的手上。不過我不會交給你們的。那是我爹娘留給我的。仿佛國公不應該這樣對待故人的女兒似的。好歹秦慕風有些良心。我死了也無所謂了,反正會有秦慕風為我陪葬的。”景珍嗬嗬笑道。

秦牧的臉子立刻冷了下來,“你這樣說話真是不想要活了。你是在威脅我嗎?”

馬車顛簸的厲害。景珍的身體有些吃不消。針刺的部位劇烈地疼痛,“是啊!活著是挺累的。你要是幫我了卻紅塵煩惱我也會感謝你的。慕風肯吃飯了嗎?”

秦牧嗤笑出聲,“你果然對我的兒子使計了是嗎?聽說你擅長勾引的。原本我還有些懷疑,現在是信了。看來我們家的兩輩子男人都栽在了你們家的女人身上了。”

“國公說話有意思。你好像忘了生命比起愛情來更加珍貴的。我們家的兩輩子女人的命也有可能丟在你們家的男人身上了吧?多說無益,我沒吃午飯,我餓了。我以大華龍女的身份命令你們給我準備午飯。景宇大哥是惱了我傷了小桃了嗎?為何對你這個妹妹沒有一點的憐惜?”景珍看向景宇問道。

景珍這把是吃驚不小,景珍連他也能夠認出可是不簡單的,“景珍的確是我的妹子。可是國公是我的主人。要是景珍答應交出先皇遺詔和藏寶圖我會向國公求情饒你不死的。”

“大哥是不是以為我十八歲呢?我會那麼容易騙到的話還勞國公親自出馬嗎?大哥放心吧,他日我登基之後也會報答你曾經向國公求情的恩情的。師傅說我是紫微星命,莫非你們是來接我回去繼承大統的嗎?”景珍有些狂傲地說道。

一直沉默的蔡瑁笑出聲,“如今命都要沒了,還想著登基的事情。這樣想來景珍的確是個有趣的人物了。”

景珍看向蔡瑁,“蔡瑁的封穴功夫的確不錯。我記下了你的名字了。”

景珍覺得有些累便不再說話,她閉了眼睛休息。

蔡瑁知道被封了穴位的人的身體的穴位會很痛的。而且那些針都已經沒入穴位裏,想要取出必須用磁石來幫忙。看身邊的景珍神色如常。這個景珍的確有著異乎常人的忍耐力。這一點他一個男人也自愧不如。

車上的人都不再言語。隻是秦牧,景宇和蔡瑁的眼睛都注視著閉目的景珍。

秦慕風已經逃離大華有些時日了。按時間計算他也應該到了大商了。可是秦慕風一直不露麵,國公也因此沒有動景珍。

秦牧讓人對外封鎖消息,所以景珍並沒有得到秦慕風已經離開大華的消息。

秦牧經過幾日對景珍的監視也並沒有發現景珍和他兒子有著任何的聯係。

今天景宇說或許秦慕風隻是在等待保護景珍的機會。或許他們行動了,公子也就出現了。所以他們才抓了景珍,也是今天景珍因為受了東方毅的影響麻痹大意了。要不然他們想要抓捕景珍也是有些難度的。

“景珍真的沒有和小風聯絡嗎?”秦牧忽然問道。

景珍睜開眼睛,“慕風來了這裏嗎?”

“你以為呢?我們家小風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把我們家的小風折磨地夠苦的。你讓他寢食難安的,你讓我這個父親如何能夠不恨你。”秦牧狠狠道。

“恐怕我不認識你們家的小風你也不會放過我吧?再說了你們家小風是孩子,我們家景珍和景明就不是嗎?國公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正好我師父也可以趁著你們都不在的時侯有所作為了。”景珍故意道。

“景珍這樣說我便知道梅落真的死了。死得好啊!他今生給我帶來了太多的痛苦。他死了好啊!”秦牧大聲道,聲音裏卻沒有多少喜悅。

秦牧真是變態,景珍心裏罵著,“有情人在那邊雙宿雙棲幸福著呢,好過你形單影隻地獨自痛苦。要是沒有小風你是不是連活著的勇氣也沒有?”景珍嘲諷地說道。

秦牧氣急,揮手朝著景珍施針的穴位用力打去。景珍立刻疼得想要死去。她雖然沒有哎呦出聲,可是臉上卻出了一層豆大的汗珠。景珍可是說了真話了。秦慕風的確是他的精神寄托。要是沒有了秦慕風他一定不會苟活人世的。

景珍疼得死去活來,好一會兒之後才緩過來,她也識時務地閉上嘴。

“國公要怎麼處理景珍?我們是立刻回大華還是等待公子的出現?”景宇問秦牧。

“還是等等小風,也不知小風有沒有真的來大商。我擔心得緊,沒見到小風我哪裏也不去。那群沒用的東西,回去定要把他們都殺了。連個人也看不住要了他們何用?”秦牧氣憤罵道。

馬車不緊不慢地行駛著。

景珍便沒有了別的心思,隻盼著馬車能夠停止,好讓身上的疼痛少上幾分。

景珍無助地閉上眼睛,臉上的汗水便已經順著臉頰流淌了。她的眉頭皺成一團,身體也蜷縮在了椅子上。忽然體會到了趙拓的心情,真的好想死去。

什麼東方毅,什麼秦慕風,什麼錢財,什麼愛情,似乎什麼也不想了,隻要不痛了便好。

景珍睜開眼睛看看國公,“如果你們把針取出來,先皇遺詔和藏寶圖便給你們。其實我留著也沒什麼用的。以為留著會安全些,誰知更麻煩。要是給了你們,從此我們河水不犯井水可好?”

“這就痛得投降了嗎?”國公諷刺道。

“是啊!比起生命來,那些都隻不過是廢物。怎麼樣?對這樣的條件不感興趣嗎?”景珍強忍巨痛問道。

“既然你在我們的手上哪裏有權利講條件?我目前更加關注的是我的兒子。要是我的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國公道。

景珍不再繼續和秦牧講條件。看來解決問題的關鍵是秦慕風。不過景珍不明白秦慕風有個三長兩短的帳為何要算在她的頭上?這個秦牧明顯地是個不講理的人。活該他不受先皇的待見。這樣霸道的人就是跟了他也不會幸福的。

但願秦慕風會早點出現,要不景珍準是熬不住死了。景珍第一次這樣頹廢。

景珍的身體隨著馬車的顛簸一次次地痛得要死。

“怎麼搞得?難道蔡瑁的穴位沒有找對嗎?為何還要流血?”國公看著從景珍的胸口的衣服慢慢地往外滲著鮮血。

蔡瑁忙道:“隻是馬車顛簸地厲害。那些針紮在裏麵不出血才怪。”

“那麼吩咐馬車慢些,我不想她就這樣死了。”國公不悅道,看著對麵的女人麵色那樣蒼白,忽然想到了先皇死在他懷裏的那個夜晚。先皇的臉色也這般的白,這樣的滿是汗珠。

“是。”蔡瑁抓了馬車的車門探出頭,“慢點,顛簸得要死。”

車夫立刻把車速放慢。

景珍的疼痛立刻減緩,她也沒有睜開眼,還是那樣閉著眼睛。

馬車終於在一個豪門大院的門口停了下來。景珍也被抱下了馬車。抱著他的人用力很輕,她沒有再感到疼痛。景珍也沒睜開眼,不想知道是誰了抱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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