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萊漫步在一片不知名的林間,傾聽著耳邊清脆的鳥鳴,嗅著空氣中毫無廢氣的新鮮空氣。
此刻的時間應該在晨間,太陽剛剛升起,林間還滿是霧氣,大量的水分子附著在文萊的外套上,讓他顯得濕漉漉的。
也許是走累了,文萊隨便找了棵看上去有些歲月的不知名古樹靠下,徹夜未眠的大腦開始回憶起昨夜的記憶。
“想改變嗎?”
這是那名自稱為‘神’的美麗少女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也是最後一句。
那名少女在說完這句話後,他便暈眩過去,再度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渺無人煙的密林。
然後他便開始在夜晚漫步林間,試圖想找到同類,也不知道是他的運氣太好,還是那名‘神’在保佑他,他居然一晚上都沒有遇到危險的東西,要知道,這周圍可盡是茂密的灌木叢,他可不認為這樣的地方沒有野獸毒物什麼的。
而現在的自己,可以說是斷了頭的蟑螂,雖然看似活躍,但卻活不久。
畢竟運氣這東西,可不是常有的。
休息夠了,感覺自己的盆骨不再酸痛,文萊拍了拍屁股從樹根處站了起來,開始朝著太陽升起的方向繼續前進。
大概又走了一百多米,文萊停了下來,靠近一顆較為巨大的樹木,取下了腰間鑰匙串,鑰匙串中有一把彈簧小刀,而文萊則用這把小刀在樹上做了個十字形的記號,這麼做自然是為了防止自己迷路,其實不僅這裏做了記號,而是一路走來都這麼幹過,畢竟他可不是貝爺。
做完一切,繼續前進。
文萊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後莫約半個小時,一隊穿著中世紀士兵服裝的歐洲人從他來的方向走了過來。
其中一位明顯盔甲附著度多於其他人的披肩金發男子走到不久前剛被文萊做了記號的大樹,伸出粗糙的手指輕輕的刮痧著十字記號。
他叫阿莫夫,是一名維吉亞的士兵,而且是經過九場戰役的維吉亞資深士兵,今天清晨奉當地領主的命令巡視邊界,在半公裏外的地方發現了第一個十字形記號,在這個戰火紛飛的時代,一個記號所代表的信息可是超乎想像的。
這可能是敵國探子所留下的記號,用於標記一些他不知道的東西,不過最大可能就是,路標,而通過路標又能引出一些猜想,比如敵國準備偷襲,而且地點就是他所在的領地。
當他想到這一點的時候,身後不禁滲出一些冷汗,畢竟他的妻子女兒可都在這片土地上。
所以他當即就下令,全隊十一人跟著記號全速奔跑,希望趁探子還沒跑出國界之前幹掉他。
為了國家,也為了家人。
阿莫夫用食指扣了扣記號,發現記號中還有一些未幹的樹脂,斷定探子還沒有走遠,立刻帶著隊伍朝著文萊所在地偏了一點的方向跑去,畢竟文萊一路走來路線有點彎。
而還在散步的文萊還不知道,他的身後,一對殺意凜然的隊伍正朝著他快速前進,如果不出意外,他將在二十分鍾內被趕上,並且被當成探子砍下頭顱。
“嗯?這個是......”正走著的文萊突然停了下來,驚喜的看著遠處被樹林遮擋大半的土房子。
土房子看起來像是隨便黃土和石頭建起的圍牆,然後找了一些幹草做了屋頂,隻有一個門,連窗戶都沒有,裏麵到了夏天一定很悶熱。
‘不知道裏麵有沒有臥龍’
雖然很是吐槽,但文萊卻還是走進了這間看起來好像危房的草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