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箏點頭,還沒說話,旁邊的林盼盼忍住幹嘔,有些疑惑:“那怎麼能確定那個阿姨的回答不是是死亡條件呢?”
男孩:“……”
“你根本沒有仔細聽我說話,遊戲第一天是不會死人的!”
她倆是杠精嗎?!男孩有些崩潰。
林盼盼不好意思對著他笑了笑。
白箏麵無表情,那看來她確實特別倒黴,隻能活一個多小時。
連第一天都苟不到。
許是看男孩的聲音越來越大,旁邊傳來男人的提醒聲。
“喬思安。”
名叫喬思安的男孩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白箏看著男孩的動作,若有所思。
他們之間好像很熟悉。
此時,舞台上的史蒂芬彎腰將地上已經被血浸透的裙子拿了起來。
他病態的湊近聞了聞,狀似癡迷的眯了眯唯一的完好的那隻眼。隨後讓那些小猴子將地上的中年女人扔回了座位。
隨後史蒂芬對著觀眾席做了個禮貌的紳士禮,慢慢的向黑暗的角落退去。
而中年女人癱在座位上,臉色慘白,兩個手腕處的傷口猙獰的往外翻著,看著格外淒慘。
但是她也確實如男孩說的那樣,沒有死亡的跡象。
等到她緩口氣,就歪過頭求旁邊的胖男人幫忙,但胖男人看到她的慘狀,搖著頭恨不得離她越遠越好,更別說幫忙了。
白箏眼神微變,剛準備起身和胖男人換個位置,卻看到坐在喬思安旁邊的男人拉起了中年女人的手。
中年女人明顯也是一愣,反應過來就是欣喜若狂的道謝。
他低聲和喬思安說了句話,白箏沒有聽清,就聽喬思安哦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瓶藥水似的紫色藥水,還有白色的紗布。
男人接過,低頭仔細的將中年女人的手腕擦淨,倒上藥水,最後在中年女人不斷的道謝聲中將紗布裹好。
喬思安趕緊給他遞上了一張紙巾,昏暗的燈光下,白箏隻能看到男人低著頭仔仔細細的擦拭手指上沾染的血跡。
仿佛注意到有人在看自己,男人微微側頭,向著白箏的方向瞥了一眼。
那是道溫和如水的目光。
白箏眸色微閃,對著他笑了笑。
男人沒有在意,繼續低頭擦拭手指。
喬爾此時再度出現在了舞台中間,他笑眯眯的對著玩家們的方向擺手:“感謝這位女士的相助,現在讓我們歡迎馬戲團的明星動物們!”
觀眾們很捧場的鼓起掌。
而接下來的表演,卻是中規中矩的各種馬戲團表演,連上場的那些動物,看著都和現實中差別無二。
白箏低頭看了眼手機。
七點半了,她還剩下四十分鍾。
白箏看了眼場上正在表演穿火圈的猴群,將手裏的紙條緩緩打開。
上麵用紅色的筆跡寫著幾個字。
救救我!救救我!
以及,一顆看著很普通甚至因為時間很久而發灰的珍珠耳環。
在喬爾正準備宣布下一項節目時,就看到底下的貴賓席內舉起一隻手。
舉手的少女麵容隱忍,她捂著小腹,臉頰微紅。
“喬爾先生。”
“可以問下洗手間的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