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陳雙所想,開荒的速度大大加快了,他們利用兩頭牛把地麵上的雜草去掉,然後,再開始犁地,效率翻倍提高,犁地的速度也快了,剩下的就是點種子。這個點種子的方法還沒有改進,他們把地翻過來,土地鬆軟平整了,愛要繼續用小鋤頭刨除個窩來,後麵有人一個一個的把種子放進去,還要用交通是掩埋上,相對於開地來說,這項工作又是落後了。
程南小家夥首先提出了疑問:“我們沒有其他的辦法加快嗎?”
程東有在琢磨了,他的眼睛不離開那一排犁鏵,自然想到了用一排的方法,可是,接下來呢。他把種子從半空擲下來,種子落到了地麵,而不能進入土裏麵去,若在鬆地之前就把種子放到地麵上呢,於是,他先在地麵上撒種子,然後在犁地,這樣果然是把種子埋到了地下,隻是實驗做了一部分,就感覺這種子撒的太多了,不能掌握勻稱,這樣消耗的種子量又多了,投入又增加了,這種策略也不可取,那需要怎麼樣了來改進呢?
陳雙也在努力搜尋記憶,她記得上輩子的新聞報道中所說的大型播種機,思考這種大型播種機的構造和原理,這個單一的播種機自己都沒有見過,要憑空的設想出一個大型的,她還不能馬上拿出雛形來。
程東把思路又回到了起點,怎麼樣讓種子落到地裏麵去,如果有個箭頭,箭頭是空的,種子放到箭頭裏麵去,那樣種子就落進了地裏麵,他找了一根鐵管來,從上麵口放進種子,然後使勁地把管子插入地下,種子落下去又被帶了出來,也不太完美,如果有個尖就好了,上麵呢,也不能依一粒種子放一次,要能放很多種子,他又去找鐵匠了,他把自己想要的東西和鐵匠說:“要一根空心的鐵管。”鐵匠鍛造出一根空心的鐵管。“把鐵管上弄出尖來。’鐵匠把頭打造出了傾斜麵,像刀子那樣鋒利得一把箭頭麵,“上麵可以放許多的種子。鐵匠打造出了一個類似盒子的東西,”把它們連通起來,使種子從上麵落到地下。“鐵醬油吧這兩部分焊接到了一起,程東舉起來覺得不方便,又讓鐵匠造上了兩個把手,這樣抬起來按下去都可以找到用力點。“好了。”程東把鐵匠自造出來的農具,用牛車拉進地裏去,然後來試驗,最主要的缺點就是太沉了,上麵再裝上種子,程東用起來就很吃力,不過這種方法確實是可行的,把種子放進去,然後使勁壓入地下,種子落下去了,然後管子抬起來,再換個地方咯進去,是比以前先進了。
陳雙在程東身後仔細的觀察,每一處播種之後的地下都會有一把種子,不能控製到三五個或者是一個,這樣長出來的苗苗就彙集在一起,形成一撮一撮的,這苗能長壯嗎?
程東這樣幹下去累得滿頭大汗的,程南卻舉步維艱,因為這家夥太沉重了,農具是鐵的,靠人搬運太費力氣,還需要造成用牛來拉的。
想想之前的農具,外框就要弄成那樣的,才可以借助到牛的力量,裏麵就要造成程東所述的這樣的,還要能控製種子數量的,把管子做細小了,種子下來的自然就少了,再加上晃動,不停下來,這樣就會一個接一個的滾下來了。陳雙想到這裏,腦子裏的雛形這才閃現出來,這點靈光還是在程東的啟發先完成的。
“官人,根據你的這個農具,娘子想到了一個可以加工一下的農具,你來看這樣行不行。”陳雙把自己的想法一點點的分析出來,程東的腦海裏也能閃現出了大致的新型農具了,他也讚成,倆人又去鐵匠那裏去,他們還有個希望,就是希望重量不能太重了,人搬運起來太費力氣,就不適用了。
鐵匠根據程東夫妻的要求,反反複複的做來做去,最後終於做成了稍微輕便些的大型播種機,雖然距離陳雙所設想的還有些距離,但這又是一大進步了,特別是相對於程東來說,這可是跨時代的產物呀,如果不是陳雙這個穿過來的人能帶來新式的思維,那程東還要經曆幾代人的研製才會達到這種程度呀。
新的大型播種機把播種的速度又提高上去了,這不是兩全其美了嗎,開地的速度有了,種地的速度也有了,這樣兩者結合,速度速度增加,效率翻倍,成果翻倍,日複一日,陳雙和程東門下所新開墾出來的田地又是數不勝數了。開荒速度增加了,新的苗圃長出來了,陳雙麵臨了一個新的難題,就是鋤草捉蟲那個的問題,麵積大了,再像過去那樣一鋤頭一鋤頭的去除草,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就是雇傭人也得看到漫山遍野的人群在除草,現在自己第一年還沒有那麼多的積蓄,工錢都開不出去,如果不除草,自己的良田又回到了荒田,和未開墾的結果是同樣的,自己還付出了堅辛,最後一無所獲,這可怎麼辦呢。
程東說:“雇人拔草吧。”
陳雙看著一眼望不到邊的土地,這草可是幾天能拔光的,除非他一次不再長了。
“若是有一種農藥就好了,隻能殺滅雜草,而不會毀壞莊稼。”陳雙的腦子裏又在迅速的思考了,製造滅草劑,這個自己也是應該沒問題的。
“讓我考慮一下”,巧婦難做無米之炊,這在前世的實驗室,自己可不用什麼擔心,最快速度就能出來,可是,在這什麼原料都沒有的情況下,自己想要做出來,可不是用腦子一想就能出來的,自己可要好好的研究研究。
陳雙想到了當初自己的田地一夜之間被毒死了,那肯定是有毒藥這種東西的,隻是這東西去哪裏找呢。
“官人,你曉得哪裏有毒藥嗎?”
“藥店呀,娘子怎麼忘記了,藥嗎,各種藥材都有兩麵性,用對了就是良藥,用錯了就是毒藥,可以要人命的。”
程東的話提醒了陳雙,用中藥提取,這可是自己所沒有想到的,我們兩個配合的可是天衣無縫了,我們兩個總是能取長補短,配合默契喲。陳雙投給程東深情的回眸一笑。程東不解:“娘子要毒藥有何用?”
“當然有用了,用來毒死這些草呀,我們就不用來拔草了,不好嗎?’
“聽起來有道理,可是沒有聽說過,隻能毒死草,不能毒死苗的。”
“讓娘子試驗一下,時間不會很長的,隻是要忍耐一下很怪的味道。”
“好,隻要能有這種藥水,幫助我們,我們不怕難聞。”
陳雙去藥店根據店家的指點,買了幾種自己想要的草藥,然後,取了小鍋小灶,弄到地裏去煮水實驗,她擔心這氣味太濃了,會把婆婆惹煩的,到時候婆婆再給他扔了,她有些擔心,所以早早的就躲出來。
草藥如水加熱,不容的草藥出來不同的味道,有的馨香,有的惡臭,陳雙自己也是一陣陣的惡心想吐。
把幾種草藥水分別按照不同的順序加進去,然後把草藥放涼,撒到苗圃裏,第一次沒有變化,換種順序之後,再灑進苗圃,苗草盡死,顛三倒四之後,陳雙終於把苗留下來,草全都消滅了。
“成功了。”陳雙終於又發揮了自己的強項,在艱難險阻麵前發明出了除草劑,這是自己覺得很難實現的一項新發明。為了節省開支,陳雙又先後往製劑中加水,反複試驗,最後她計算出了草藥和水的配比,製造出來的製劑加水的配比,這一項難題又解決了,這時候,天地裏已經是雜湊叢生,草比苗長得還旺盛了,如果真的不管了,就又儼然成了荒地了。
噴灑的過程交給程東和程南了,程東也想到了好辦法,他找來一個銅盆,銅盆的裏麵紮滿了小洞洞,如同針眼般的細密,然後劇烈的搖晃銅盆,藥液自然的噴灑出去。這個方法可行,隻是這同噴會被腐蝕壞的,程東不懂,陳雙明白,暫時這樣吧,這樣就是一個噴霧器,噴灑農藥得到了解決。
程南更有主意,因為他發現有一種厚度特別的布,在家裏有一塊特別厚的布料,圍起來水也不漏,他偷偷的把布用繩子把布弄成了一個圓形的包子模樣,上麵留有一個小口子,裏麵慢慢地倒進水去,然後,他擠壓這塊用布做成的容器,水從上麵的扣子冒出來,而且是隨著積壓的力量增大,水冒出來的距離變高變遠了,於是,他把這塊布就製成了一個圓球形,上麵插上了一節腐爛的鐵管,鐵管壁因為腐爛有些小孔洞,程南擠壓的時候,裏麵的草藥製劑就從這些洞裏麵噴灑出來,形成細碎的水滴噴進了田地裏,兒子的速度比程東的速度還要快,而且還要細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