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的臉都快笑開了花。
看著如花似玉的新娘子進了家門,那臉上如同盛開的牡丹花一樣。
雖然看不上農村的,但這樣貌身段真的沒得說。
新娘子蓋著紅蓋頭,誰也看不到臉上的表情。
樸素的年代也沒有什麼嫁衣,僅僅隻是一襲紅布做成的上衣。
就這個還是自己母親跑遍了整個村子裏借來的。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畢竟嫁給了一個僅僅隻見過兩麵的男人。
第一麵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倒沒感覺出來有什麼。
第二麵,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有些猴急,迫不及待的想要摸自己的手,讓自己拍開了,看上去有些不高興。
誰也想不到第三麵的時候居然是成親的時候,連結婚證都沒領,就被匆匆忙忙的接來了。
然而誰都沒注意到,後院有一個人冷冷的看著這一幕,眼中帶著一絲的冷笑。
“你這孩子,賈家結婚你也不去幫個忙,伸把手的事,還能夠解開你們兩家的恩怨。”
聾老太太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忍不住埋怨道。
沈淩輕輕一笑:“老太太!我和賈家的恩怨不可能調和的,您就別白費功夫了!”
“唉!造孽!那賈張氏剛進大院,我就看出來了,不是什麼善茬,現在弄得鄰裏不和也是報應!”
聾老太太的耳朵還沒有那麼的聾,勉強聽到他說的話,搖著頭拄著拐棍就回屋了。
沈淩眯著眼注視著老太太進屋,並沒有說些什麼。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還有半個小時就到拜堂的時候了。
時間應該差不多夠了。
在這個年代還是比較節儉,也就是拜了天地邀請親朋好友吃一頓,其他的都沒什麼了。
中院裏麵是熱熱鬧鬧的,後院冷冷清清,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有人跑了過來,直奔聾老太太的屋裏。
“老太太!您還不趕緊過去!去晚了可就沒位置了!”
原來是聾老太太的好孫子,傻柱來了。
“唉!你今天不是掌勺嗎?怎麼有空跑來喊我?還不趕緊去幫忙,省得人家主家說你閑話。”聾老太太笑眯眯的走了出來,和麵對沈淩時的表情完全不一樣。
何雨柱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頗得何大清一手真傳,去年,何大清跟著白寡婦跑了留下他兄妹二人,又頂了何大清的班,倒還有些活頭。
平常時候還有一大爺和聾老太太接濟,倒也不算清苦。
現在的何雨水還算湊合,但是,等到秦淮茹進了四合院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何雨柱急匆匆的喊了老太太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灶台,這可是第一次掌大勺。
要不是賈家想省錢還真不會去找他,畢竟一個17歲的少年,一般人還真的不放心。
但畢竟是街坊鄰居的知根知底的,何雨柱這一手賈家還是知道的,錢還比其他人少,為什麼不請呢?
要說傻柱的手藝那是真的沒得說,就這麼點材料,愣是給他整出了滿漢全席的感覺。
有心想在街坊鄰居麵前露一手的傻柱,那真是一點都沒有保留使出了看家本領。
“好了,各位親朋好友!下麵我們開始拜堂!”作為長輩,易中海當仁不讓的當起了主持。
易中海的臉上也展露了笑顏,他一直把賈東旭當做養老的人員,要不然廠裏那麼多人,怎麼會把賈東旭收做徒弟。